「代價，你付得起麼？」
被質問的那位朋友，目光一觸及凌先生冰冷無情的眸子，登時選擇默默閉上嘴。
此時，大堂經理迅速從大門口跑出來，擋在一眾記者面前。
「各位，各位朋友，現在請大家讓一讓。這件事，凌氏後續會召開記者招待會，跟大家說明具體情況。」
凌堯邁開修長的腿下了車，在工作人員團團簇擁下，面容冷凝地從記者群中穿行而過，急匆匆步入銀行大堂。
「凌先生，凌先生，請回答一下吧，凌先生。」
「抱歉，凌先生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暫時不能接待各位。」幾名大堂保安走上前來，身姿筆挺地擋在門口，將一眾喧囂的記者們攔在銀行門外。
「刑偵隊的人來了。」有人叫了一聲，眾多記者又急忙朝著另一方向擠擠攘攘跑了過去。
風揚、高進一行人紛紛下車，讓人攔起警戒線，將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都擋在外頭。
「風隊長，案件究竟是什麼情況？姚小姐真得是自殺的麼？」
「現在無法回答你們任何問題。姚小姐是不是自殺，也要等法醫驗證過才知道。」
「各位，麻煩請退後，不要影響我們搜證人員工作。」
……
秦昀側頭望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紀陌。
見她雙拳緊握放在膝頭，身子坐的直直的。
從上車到現在，一直都沒說過話，看上去情緒很是緊繃。
他伸手按在她的小拳頭上，輕輕拍了拍，「沒事了陌陌，放松一點。」
紀陌深吸一口氣，「你相不相信她是自殺的？」
「這件事不好說。」秦昀轉臉望著她，「最好就是等法醫報告。」
紀陌扭頭望向秦昀，眸光格外認真，「她絕不是自殺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就是知道。前天她跟我吵架的時候，雖然看上去整個人都十分頹廢。但眼里還剩下那麼少許一點光。」
「她這麼倔強的一個人，是不可能會輕易服輸的。因為她不甘心！」
「你前天跟她吵過架？在哪里？」
「就在星星吧，我去同學聚會那天。」
秦昀微蹙了蹙眉，「那你要做好準備了，我看風隊可能會找你了解情況。」
紀陌點點頭，心情煩躁地掏出一顆紫色糖果，剝了果紙往口中一丟，「明天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哪里都不想去。」
「好。」
然而某人根本沒法靜一靜。
翌日一早風揚便帶人前來尋她問話，並稱有目擊者看到她跟姚小姐在星星吧起了沖突。
「你所謂的目擊者，該不會是那兩個三八吧？」紀陌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覺得，你還不如去查查那個叫比特的人比較好。」
「之前我就告訴過你，車禍那天，我在姚小姐車上，看到那個男人。之後在星星吧，就是你我遇見的那天晚上。那個叫比特的男人，也在姚小姐身邊。」
「很明顯，這倆人是有感情糾葛的。」紀陌眼波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