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這樣了,那枝歌也不可能不管不顧,她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善良。
盡心盡力地照顧宋老太太,她也感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宋老太太也沒有什麼怨言。
一直以來,也都只有枝歌願意照顧她了,更是只有枝歌會對她盡心盡力地照顧,而且枝歌也有辦法。
「來把藥喝了。」枝歌說。
她專門又為宋老太太熬了藥,身子太虛弱了,一定要給她多吃點補品,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身體有所好轉。
枝歌其實也理解,人一旦老了,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病,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段時間有感覺好點嗎?」她問。
「感覺好多了,真是多虧了你。」
其實宋老太太都還是有一點無法面對枝歌,畢竟當初她那樣子說枝歌。
想必枝歌也是非常傷心的,要知道被別人污蔑的感覺一點都不好,所以說她無法面對。
但是枝歌看起來卻非常地釋然,她並沒有被這件事情困擾。
雖然說一開始知道自己被污蔑的時候真的特別傷心,但是也因為後來也證實了清白,所以說枝歌並不覺得什麼。
「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枝歌說,因為只有這樣,她才好調整配藥。
宋老太太也是答應了下來,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會沒救了,所以說她只能相信枝歌。
她身體不好的事情宋齡也知道,更知道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枝歌再照顧,所以說他也是問了起來。
「感覺不太樂觀,不過她的心態還算好的,應該沒多大事。」枝歌笑著說。
「那就好,真是多虧了你。」宋齡感嘆。
他知道枝歌一定是有辦法的,所以說不需要多加擔憂。
更何況枝歌也願意照顧宋老太太,所以說這再好不過了,宋齡平時要處理政務,所以說也是沒多大精力。
枝歌也是讓宋齡放心,她每天閑著也是閑著,照顧宋老太太的同時,兩人還能聊聊天。
這天,像往常一樣,她端藥過來給宋老太太喝。
兩個人聊了挺多的,這也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上次那件事情,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宋老太太道歉。
「我都已經不記得了。」枝歌笑著說。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了呢,只不過是不想去在意罷了,因為那樣只會讓她變得不高興,她認為根本就沒有必要。
宋老太太也听出來了枝歌話中有話,不過知道枝歌已經不在意後面,她也是好受了一點。
當然,這一切都怪柳歆芩,如果不是因為柳歆芩,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
「其實,我還是希望我們宋家能夠開枝散葉,也是因為那樣,我上次才會那麼激動的。」宋老太太說。
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太可笑了,她那樣的期待,結果卻被騙了。
都說了多子多福,但是宋齡一直以來都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這樣下去怎麼行。
她也不知道宋齡是怎麼想的,但是她必須要為其擔憂。
「你們再要一個孩子吧,如果是一個男丁那就最好了。」
「到時候,我就算是死也死的安寧了。」宋老太太感嘆。
她最大的遺憾大概就是因為宋齡沒有一個兒子了,同時也很清楚自己時日不多了,所以說如果可以的話,那她也就沒遺憾了。
「你別這麼說。」
枝歌不想听她說這種晦氣話,雖然說確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離開。
這個問題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宋齡也沒有那種想法,更何況現在宋舒言都已經這麼大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答應我。」宋老太太堅持。
「好。」
無奈之下,枝歌只能先答應了。
這種請求,她根本就無法拒絕。
但是這種事情,也不能夠是她一個人一廂情願的就可以了,還得看宋齡的意思。
萬一宋齡不願意,那她也沒辦法。
這天,宋舒言閑的無聊,又把歐陽雪和柳溪喊到宮里來玩了,剛好她們兩個也有空。
也已經很久沒和宋舒言見面了,她們只知道宋舒言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沈慕言。
幾個人聊天,笑得特別歡。
清漪按照宋舒言的吩咐,端了一些點心上來。
「你們知道那個武林盟主嗎?」歐陽雪突然問。
柳溪搖搖頭,她根本就不了解這些。
其實她和歐陽雪平時也沒怎麼見面,基本上都只有宋舒言叫,她們才有機會聚在一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听說過一點。」宋舒言說。
很多事情,她都是听沈澤淵和徐仄言說過,但是她都並不是特別了解,知道的也不多。
最主要的是,她不怎麼感興趣。
她現在只想把自己身邊的人照顧好,那就是沈澤淵和沈慕言。只要這兩個人健健康康的,那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他的女兒現在在招親呢。」歐陽雪得意地說,因為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她一開始以為他們多多少少都會知道一點的,沒想到他們都不知道。
這段時間,她整個人都非常無聊,都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好。
所以說便听了很多這些事情,其實她也不覺得有趣,但是不听又感覺怪別扭的。
出于好奇,所以說她就打听了很多,然後現在來和她們分享。
「別人女兒招親關你什麼事啊?又不是你女兒招親。」柳溪調侃。
宋舒言很贊同,兩個人笑了起來。
歐陽雪真的是變得越來越八卦了,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
「哎呀,重點不是這個。」歐陽雪很無奈。
「那重點是什麼?」宋舒言問。
雖然說她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但是既然都已經說到了,那她就要完完全全地知道。
見到這番場景,歐陽雪就興奮了。
「你們絕對想不到。」
「他的女兒對白楓眠的印象特別好。」歐陽雪說。
她自己都沒想到,也是听別人說了才知道的,不然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