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生了太多事情,所以說沈慕言的生辰宴會也就只能推遲了,現在大家也都沒有任何精力管這些。
這無疑是給了沈澤蒼一個大好機會,因為這樣他就有時間去拉攏一些老部下了。盡管沈澤淵還是有陪人觀察著他,但是他會做到萬無一失。
宋婉顏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因為其實一開始就不是特別嚴重。
既然都已經回到京城了,那她也就想著回宋府看一下,畢竟柳歆芩還在里面。
她並沒有直接動身,而是先讓人傳消息回去,她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柳歆芩听說自己的女兒要回來的時候,她別提有多高興了,也是真的想見一下宋婉顏。
「是真的嗎?」她再次確定。
下人很明確地告訴她,這件事情是真的,她沒什麼好騙柳歆芩的,畢竟又不可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利益。
但是柳歆芩也不知道宋婉顏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說她也就只能乖乖等待了。
開心的事情來得很快,令人無奈的事情來得也是特別快。
宋老太太的舊疾復發,據說特別嚴重,經過醫治後才好了些許,但是還是得注意休息。
听說了這件事情後,柳歆芩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過去照看一下宋老太太的。
畢竟現在老太太對她特別有好感,她可不想讓這份好感弄丟了,所以說她必須要有所行動才行,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良好形象就要被毀了。
「真是讓人意料不到。」
柳歆芩坐在宋老太太身邊一臉傷心地說,似乎宋老太太生病了,她比宋老太太還傷心。
其實宋老太太這身體,她比誰都清楚,老了就是這樣的,盡管她也很不情願。
「大夫已經說了沒事,不用擔憂。」她的心態還是特別好的。
「你現在懷有身孕,不用擔憂我,多加保重你自己。」
一切以柳歆芩肚子里的孩子為重,現在她可是備受關注的。
柳歆芩很享受這種感覺,所有人都以她為重心,這感覺簡直再好不過了,包括宋齡在其中,反正她肚子里有一個孩子,他們也不敢拿她怎樣。
最後宋老太太也把柳歆芩打發走了,不想讓她繼續待在這里。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說照顧宋老太太的職責就落到了枝歌頭上,枝歌自然是擅長,听說了這件事情後,她也是很願意照顧宋老太太。
畢竟宋老太太的身體,她也知道些許,所以說照顧起來也不會特別吃力。
宋老太太和枝歌也還算是熟絡,但是有一些事情她不得不說。
「我知道你現在跟她的關系鬧得並不是特別好。」
枝歌是明事人,自然知道宋老太太說的是她和柳歆芩的關系。
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怪不了她。她一直都是希望兩個人的關系好好的,關鍵在于柳歆芩,她似乎並不是特別樂意。
「沒有。」
「你不用瞞著我,該知道的我都知道。」宋老太太早就已經看出來了。
和這兩個人相處了這麼久,她多多少少都了解。
她們的情緒很容易就顯現出來,根本就藏不住,所以說一看就知道了。
枝歌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反正她和柳歆芩的關系就是這樣了,確實也是沒什麼好說的。
想要把關系弄好,僅靠她一個人那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懷有身孕,你就不用跟她多加計較了。」
「我知道你是懂事的人,你需要有主母容人的氣度,不然外人會笑話的。」宋老太太提醒她。
說白了就是柳歆芩肚子里的孩子大過天,這一點現在枝歌也是看得特別清楚。
她也沒什麼好說的,誰讓她沒有懷孕呢。
「知道了。」她答應下來。
反正她從來都不會去無緣無故地挑事,只要柳歆芩別無事生非,一切都會好好的。
宋老太太能說的也就這些了,她只是不希望她們鬧得太難堪,畢竟傳出去的話,宋府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枝歌沒再提起這些事情,就只管精心照料宋老太太。
宮中,兵部侍郎在太醫的照料下已經醒過來了。
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沈澤淵那里,他親自過去審問,他要了解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人都是忠實于他的,他也是特別信任。
宋舒言也是緊跟其後,反正沈澤淵又不會趕她,她就當做是八卦,過來看一下。
「你來說說當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沈澤淵命令。
兵部侍郎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宮中的時候,他別提有多激動了。
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沒想到居然安全回來了,想想都令人振奮。
「皇上,接下來臣說的句句屬實,請皇上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根據兵部侍郎的敘述,那些黑衣人懂得擺陣法,他甚至看到其中一個人的手臂上有黑鷹的圖案。
這是他所知道的所有了,至于那些被劫走的銀子,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听完這些話,沈澤淵也是若有所思。
感覺這一切都顯得特別蹊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只感覺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那其他人呢?」沈澤淵問。
「皇上,這個臣就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逃了,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當時喪命了。
一想到這些,兵部侍郎就覺得特別痛苦,一開始過去的時候,大家都還是有說有笑的,誰都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沈澤淵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讓兵部侍郎好好休息。
如果有人逃離了危險,那之後一定會回來找沈澤淵的,現在具體都發生了些什麼也還不知道,所以說也不敢隨便下定論。
他也不敢隨便出手做點什麼,現在都還沒有確認是怎樣的一種情況,更不想要傷及無辜。
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宋舒言也是沒想到,那些人這麼殘忍。
都是一條條有血有肉的生命,那些人到底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呢,實在是想不通。
該問的也都已經問了,沈澤淵帶著宋舒言離開了,不打擾兵部侍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