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就說不要讓你這麼勞累,你看吧」清漪一邊打理屋子一邊對躺在床上的宋舒言說道。
躺在床上的宋舒言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听著清漪這個丫頭嘮叨。
「小姐,您就答應奴婢每天看好自已的身子吧。」
話一出口,宋舒言才有所反應,虛弱的咳了一聲答應道,「好,以後我會自已看好我的身子,不會再那麼勞累了。」
清漪打理屋子的手頓了頓,對著躺在床上的小姐笑了笑,然後繼續做著她的事。
宋舒言病倒的這幾日,一直都是清漪丫頭在她旁邊貼身照料,幾乎是寸步不離,這也讓宋舒言從心底里感到一絲暖意。
第二日,清漪照常給宋舒言送早膳,剛打開門她就發覺宋舒言有一點點的不對勁,至于哪里她還說不上來。
拋下心底里的不對勁,她把早膳打開一個一個放在桌子上,仔細一看還挺豐盛的。
有熱乎乎的包子,也有大白面饅頭還有幾個小菜熱騰騰的香氣十足,「小姐該吃早膳啦,今天有你最愛吃那家的包子。」
大約過了幾秒鐘,宋舒言沒有任何要起床吃早膳的動靜,清漪以為她家小姐還沒醒就又喊了一遍,「小姐?你在不起來包子馬上冷了都。」
宋舒言還是沒動靜。
這讓清漪從剛一進門發自內心的不對勁再次涌了上來,她放下早膳盒子,幾乎是小跑似的來到宋舒言床邊。
拉開簾子,里面的宋舒言頭冒虛汗,神色十分痛苦,清漪這下可慌了,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呀,今天怎麼就突然這樣了。
「小姐小姐你可別嚇我,你這是怎麼了啊!」說完清漪連忙檢查起宋舒言身上有無傷口,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就
只見宋舒言的胳膊上滿是得了天花之人應有的癥狀,這可把清漪丫頭給嚇壞了,「小姐,小姐你怎麼會」
這時的宋舒言虛弱的睜開眼對著清漪安慰的說道︰「沒啥事,瞧把你哭的,我能有什麼事?你也不想想。」
清漪也不知道能不能听進去,只顧著哭,宋舒言笑了笑︰「我沒事兒,不過就是得了天花又不是治不好,別哭了。」
清漪擦了擦眼淚,沒在多余的說話。
這幾日來,清漪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她,這讓宋舒言不光心里感到很暖,也很感激清漪對她的衷心。
另一邊的沈澤淵不知道從哪兒得知宋舒言患上天花,整日擔心的不得了,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從哪兒傳出去的。
那日清漪在知曉宋舒言患上天花以後,回到自已房間擔心不已,是不是要把此事告知皇上,也就是沈澤淵,思來想去清漪還是決定把此事告知沈澤淵。
清漪進宮,稟告沈澤淵卻被他身邊的奴才攔下,「沒有令牌不得入內。」
「我是來找皇上的,我家小姐有要事。」清漪說話之時語氣有點慌亂,可能在擔心她見不到皇上吧。
那個奴才似乎很不通人情,非得讓清漪拿出令牌才可進入。
就在清漪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經常在沈澤淵左右的小斯看見清漪,上前詢問︰「清漪?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應該在照顧你家小姐嗎?」
清漪看見是沈澤淵旁邊的小斯,非常激動看來有希望,「我來找你們家主子,我有要事跟你們主子匯報。」
旁邊的小斯看了看,對著剛剛攔著清漪的奴才說了幾句話,這才讓清漪見得沈澤淵。
見到沈澤淵,清漪也不想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奴婢參見皇上,近日我家主子患上天花之疾」
「什麼?!天花?!現可安好?」沈澤淵在听見宋舒言得天花之時,心仿佛漏了半拍,不知道被什麼壓的快喘不過氣。
「安好只是我家主子現在陷入昏迷不知怎麼辦才好。」
沈澤淵听完,順了順眉間的皺紋,無力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清漪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沈澤淵,連忙回到︰「是,奴婢告退」
所以自從那日起,沈澤淵整日擔心宋舒言,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香。
宋舒言患上天花,自打那日起,枝歌就在她的院子里忙前忙後,打理事物。
同時也不忘研究治愈天花的藥物。
第一日在枝歌看見自已的女兒昏迷不醒在床上虛弱躺著的時候,枝歌那時候心里的壓抑和難受說不上來,恐怕也只有枝歌自已一人可以領會了。
枝歌在宋舒言的小院子里研究藥物,清漪也沒閑著,這幾日雖然宋舒言還在昏迷當中,但是還是被清漪照顧的極好。
經過幾日的忙活,枝歌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終于研究出了可以緩解天花的藥物只不過好像不能根治。
听到研究出了藥物此消息,清漪發自內心的開心,她幾乎是進小跑的闖進枝歌的院子,「藥物研制好了嗎?我家小姐有救了嗎?」
看著闖進來的清漪,枝歌愣了愣,清漪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已太過于激動了,「抱歉,是奴婢」
話還沒說完就被枝歌打斷,枝歌非常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兒,你在乎你家小姐我知道,你先起來吧。」
清漪這才從地上站起,就听見枝歌繼續說道︰「據我推測,這個藥物只能暫時緩解天花,而不能徹底根治,如果需要徹底根治恐怕還要其他方法」
說完枝歌不在說話,沉默了,清漪也跟著沉默,如果找不到根源,那宋舒言恐怕一直不會好
「明日,明日這個藥物應該能熬制好,明天再試試效果吧。」枝歌有些無奈,這種方法其實她也不喜歡只不過她的能力如此。
清漪听完,應了一聲知道了就退下了。
時間很快,第二日如約到來。
枝歌早早的起了床為宋舒言弄那個藥物,「清漪呢?喊她過來,要把藥喂到舒言嘴巴里去。」
不多久清漪走了過來,枝歌把乘好的藥物搞進一個小盤子里,讓清漪給宋舒言服下。
就這樣用那藥物服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