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顧溪瑤的死因就傳了回來,簡直出乎宋舒言的意料,宋舒言只覺得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顧溪瑤是因為身子虛弱受不了重病而死,宋舒言只感覺這有一點在瞎扯,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就沒有其他不妥的?」宋舒言問,她只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啟稟皇後,並無其他不妥的。」
這就顯得非常奇怪了,但是事實又確實是如此,宋舒言實在是想不通。
如果真的是因為生病了,那顧溪瑤不會去找大夫嗎?到按理來說顧溪瑤還沒有到要尋死的地步,這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說不通。
「皇上,難道你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嗎?」宋舒言問。
沈澤淵剛才並沒有發言,因為他在思考,他也覺得這個說法不對,太沒有說服力了。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應該都不會相信才對,但是現在查的也就只有這些,這也屬實是讓他們很沒辦法。
「確實是不妥,不過我們也不知道其他更多的了。」沈澤淵很無奈。
「朕懷疑,朕安排的人被調換了。」
他亦是後知後覺,要知道這點事情是非常容易辦的,以前沈澤蒼就經常這樣做。
所以說極有可能,顧溪瑤總不可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三皇子有關系!」宋舒言說。
因為在他看來,只有沈澤蒼可以操控這些,其他人是不會這樣做的,所以說沈澤蒼是最有可能會做這些事情的人。
沈澤蒼做過的惡事太多了,所以說但凡他有一點值得被懷疑的地方,這件事情都很有可能和他有關。
這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宋舒言真是恨慘了沈澤蒼,因為沈澤蒼真的是做了太多事情,害得他們不得安寧。
現在外公那邊也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不過宋舒言覺得也很有可能和沈澤蒼有關,畢竟藥王谷的事情就是宋婉顏做的,他們兩個人現在應該在一塊。
「確實,這種事情他是最擅長的了。」沈澤淵也想到了。
「絕對不能夠繼續這樣縱容他們了。」宋舒言強調。
至于沈澤蒼是什麼目的,他們都清楚,不過他們也不會讓沈澤蒼得逞的,他那簡直就是在幻想。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宋舒言已經做好了正面對決的準備了。
沈澤淵起身,他也覺得是時候有點作為了。
「朕先派人繼續去調查。」眼下來看只能這樣了。
「你也別多想了,放心吧。」
這之後沈澤淵就離開了,他已經想好該怎麼安排了,也不知道沈澤蒼要鬧到什麼時候。
而且想輕易抓住沈澤蒼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說只能一步一步來,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宋舒言只是嘆了口氣,鬧了這麼多事情出來,最近就沒有一件好事。
沈澤淵安排了人去暗中調查,這樣就不會再出現自己的人被別人換了的情況,只要沒有人知道,那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對此,沈澤淵還是特別放心的。
他甚至安排了人去南蠻調查沈澤蒼,他知道沈澤蒼在南蠻,除了南蠻他無處可去了。
但是這一消息也是很快就被沈澤蒼發現了,雖然說他現在略顯狼狽,但是風聲還是很快的。
「這段時間辦事小心一點。」沈澤蒼對宋婉顏說。
「怎麼了嗎?」宋婉顏不解。
他們最近過得也還算自在,至少沒有人來抓,就算是真的有人要來抓,那也可以及時得知,他們有的是時間逃。
不過沈澤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這就讓宋婉顏有一點不理解了。
「皇上已經派人暗中調查我們了。」沈澤蒼解釋。
「啊!」
宋婉顏有一點被嚇到了,之前就听說了沈澤淵醒過來,但是身體並沒有好。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快就有精力來注意到他們了,不過既然都已經被人暗中調查了,那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那我們是要逃嗎?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宋婉顏說,她很著急。
好不容易逃出來,可以過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她可不想回天牢,那個讓她永生難忘的地方。
「別急。」沈澤蒼並不慌。
「他現在只是調查我們,我們不能心虛,各方面小心一點就行了,沒什麼大事。」
听沈澤蒼這麼一說,宋婉顏才放下心來。
只要沈澤蒼還在,那她就不需要擔憂,因為不論如何,沈澤蒼都會保全她的安全。
如果她被抓去了,被沈澤蒼背叛了,那她就把一切都說出來,那到時候沈澤蒼也跑不了。
這些事情柳歆芩也是知道的,她依舊每天都驚心膽戰,所以說她又悄悄與宋婉顏說話了。
「我們逃走吧,要是真的被皇上抓到了,那可是死罪。」她滿臉擔憂。
她可不想被砍頭,現在想想,真的是後悔啊。
宋婉顏翻了個白眼,她最見不得的就是柳歆芩這幅怕死的模樣了,她都不害怕,真不知道柳歆芩有什麼好害怕的。
而且她又不會丟下柳歆芩不管了,所以說只要她還是安全的,那柳歆芩就是安全的。
「你就放心吧,殿下都已經說了沒事,他一定會保證我們的安全的。」宋婉顏只是笑笑。
「可是……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柳歆芩始終沒辦法放心,畢竟他們現在就是在犯罪。
「你是不是在護國寺待久了也開始迷信了?都說了只是覺得而已,萬一你覺得錯了呢?」
說完這句話宋婉顏就沒再和柳歆芩談了,她只覺得很浪費口水,畢竟柳歆芩這麼怕死,她再說多也沒用。
柳歆芩也是沒辦法了,離開了宋婉顏她也沒其他地方可以去,所以說只能跟著宋婉顏了。
緊接著他們還是像往常一樣或者,只能盡量不漏出破綻,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哪些是沈澤淵的人。
不過他們還是做出了一副並不知道自己被別人暗中調查的樣子,也不敢有什麼作為,一切都顯得特別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