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瑤堅信自己的才是真藥,鬧了這麼一出,宋舒言別提多開心了。顧溪瑤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殊不知已經掉入了宋舒言的全套之中。
以前是她太善良了,但是事到如今,她不會允許這些人再放肆下去了,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這成何體統。
「太醫,給本宮查。」宋舒言示意太醫行動。
顧溪瑤依舊是自信滿滿,她看著宋舒言。
很清楚,只要把她的真藥驗出來,那就能夠證明宋舒言的藥是假的,到時候宋舒言就一拖不了罪名,一定會得到懲罰。
她再加以照顧沈澤淵,一定可以感動沈澤淵,到時候皇後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太醫很快就上前檢測,很快,結果便出來了。
「皇後娘娘,此藥乃假藥,害人之物。」
眾人看向顧溪瑤,這下子顧溪瑤的笑容消失了,她剛才的自信真的是讓大家都相信她了。
此時此刻,她甚至不知道應該要說點什麼好。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宋舒言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顧溪瑤不能接受,事情的經過她都知道,真藥也是在她的手中,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怎麼可以在這最後的環節出差錯,事情不對勁。
「一定是你們已經商量好了,一起污蔑我,我的藥是真藥。」她很抓狂。
光天化日之下,太醫都是其他大臣請過來的,根本不存在蓄謀已久的情況,一切都是顧溪瑤做賊心虛。
听到這句話,那位大夫也忍不住了。
「老夫從醫幾十年,醫術精湛,更不敢違抗皇命,此女之言乃污蔑之言。」太醫為自己申冤。
緊接著又有好幾位大臣替太醫說話,因為大家都知道他醫術高明。
顧溪瑤也是徹底無話可說了,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站在她那邊,只不過她依舊不明白。
明明自己的藥才是真藥,為什麼這個太醫要污蔑她?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你的真藥早就已經被我掉包了。」
「而你卻還想著陷害我,自以為是,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
宋舒言的這一席話也是徹底讓顧溪瑤清醒過來了,她就說為什麼會這樣,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的。
是她失策了,沒想到宋舒言這麼狡猾。
她仇視著宋舒言︰「你設計我?」
這句話讓宋舒言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真是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可笑的人,這是在惡人先告狀?
了解事態經過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所有人都嘲笑顧溪瑤。
「是你設計本宮,若不是本宮及時發現,你的計劃就得逞了,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宋舒言的威嚴。
顧溪瑤也是被震驚到了,她笑了起來,眼角還帶著淚。她甚至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都已經這麼努力了,還是得不到沈澤淵的青睞。
反倒是宋舒言,明明各方面都不如她優秀,所能夠博得沈澤淵的芳心,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公平。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不相信你,認為是你害了皇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就是要給你設計重重阻礙。」
事到如今,她只能將一切都說出來了,但是其實她是很氣憤的,完美的計劃最後以失敗告終。
她說出的這些話讓所有人都震驚,更是讓那些不相信宋舒言的人感到羞愧。
不論別人怎樣,宋舒言都不會陷害沈澤淵。
她很看不起像顧溪瑤這種人,以為把別人毀滅,自己就可以獲得別人所擁有的一切。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宋舒言倒下了,沈澤淵也不會看得上她。沈澤淵會去尋找真相,不會讓小人得逞。
更何況,顧溪瑤的行為還是太幼稚了,或許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但是到了後面,她著急了,一切都顯得那樣的破綻百出。
「看來,你的野心不小。」宋舒言冷笑。
「你沒什麼要這樣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徐仄言發問。
他很看不過眼顧溪瑤這種行為,更不知道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歹毒。
更主要的是替宋舒言打抱不平,她明明都已經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了,卻還是要遭受這麼多的污蔑。
「我要當皇後。」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沒想到一個人居然敢有這種想法。
徐仄言更是無語了,他不清楚顧溪瑤是怎麼想的,更不知道一個人為什麼要有這樣的想法。
其實宋舒言早就有想到,顧溪瑤有這個想法已經很久的了。
她們都是女人,宋舒言能夠感覺得到。但是顧溪瑤太小看她了,只要她不同意,沈澤淵就看不上顧溪瑤。別說是皇後了,就連當個婢女的資格都沒有。
「好好的一個女子,盡做到如此地步。」她還是覺得挺惋惜的。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顧大學士耳邊,他別提有多擔憂了,同時更多的是後悔,後悔自己沒有看好顧溪瑤。
「這麼是造孽啊。」
他匆忙趕過來,看到這種局面,剛才一個宮女把事情都告訴他了,一切他都已經知道了。
「求皇後娘娘恕罪,她還是一個不懂事的**,這些都是幼稚的行為,希望皇後娘娘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啊。」他跪下了。
顧溪瑤不說話,她不需要顧大學士的幫忙,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可以解決。
宋舒言原本想開口,但是突然又忘記了要說什麼。
「顧大學士,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不知道她做的事情有多惡劣嗎?」
「好歹你也是眾人尊敬的顧大學士,怎麼會教育出這樣的人來?」
眾人聲討顧大學士,根本就沒有人幫忙,因為大家都看不慣顧溪瑤的作為。
顧大學士只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他是不知道顧溪瑤是怎麼想的。
大家的意見都這麼一致,他知道自己護不住顧溪瑤了。
這一切都是顧溪瑤的命,也是她自找的,落到如今這種地步,也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