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齡面無表情的听著宋婉顏規劃的那些美好景象,絲毫不動搖。
宋婉顏見對自己說的話毫不動搖的宋齡皺了皺眉道︰「你為何就是執意不肯幫我們?難道就因為宋舒言嗎?」
宋齡看著她,遲疑了片刻,皺了皺眉道︰「沒事不要把這些事情扯到你姐姐的身上。」
「你什麼意思?」宋婉顏不滿道,「她就那麼重要,那麼高不可攀嗎?」言語有些激動。
「你鬧夠了沒有,你是不是瘋了,總想著要謀權篡位,你知不知道很多時候帝王家的事情,並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皇上也會有他自己的判斷,你為何就如此執迷,」宋齡看著宋婉顏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父親,你不明白,很多事情並不是不能改變的,再說了,皇上雖有自己的打算,但是萬一哪天沈澤淵突然發生意外,死了怎麼辦,那皇子又只有沈澤蒼,你說最後繼位的會是誰呢?」宋婉顏看著宋齡笑了笑道。
宋齡看著宋婉顏,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兒變得如此陌生,讓自己越來越琢磨不透。
見宋齡不願意理自己,宋婉顏皺了皺眉道;「既然父親不願意,那就好好在這里呆著吧,畢竟現在你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宋齡抿唇,卻並沒有說什麼,宋婉顏心里不悅覺得宋齡心里只有宋舒言這一個女兒心情很是不爽,看著宋齡冷哼了一聲後拂袖而去。
得知父親進宮後一直未歸,宋婉顏心里莫名有些不安,等待在前廳,是不是張望著,可是到了夜間,宋齡也未回到府里,宋舒言心里很是不安,派人前去探查情況,卻被突然上門的宋婉顏給堵住了。
「你什麼意思?」宋舒言看著攔下下人的宋婉顏皺了皺眉道,「你難道不知道父親已經那麼久沒回來了嗎?」
「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了,不然我過來干什麼呢?」宋婉顏看著宋舒言笑了笑道,「父親現在很安全,沒有什麼事,你就放心吧。」
看著宋婉顏皺了皺眉,宋舒言眼里滿是不解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宋婉顏不屑的皺了皺眉笑了笑道︰「怎麼,你這就著急了,怪不得父親那麼疼愛你,你可真是他的好女兒。」
看著自己面前的宋婉顏,宋舒言有一瞬間感覺宋婉顏有點不正常,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絲怒火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父親現在在哪里?」
宋婉顏見宋舒言生氣,心里很是開心道︰自然是在宮里了,不然還能在哪里呢?」
知道宋婉顏在跟自己繞彎子,宋舒言眼里滿是冷意道︰「可是按理說現在也該回來了啊。」
宋婉顏笑了笑道︰「回不來了,皇上昏迷,父親他和其他皇上的心月復都被留在了宮中,怕是有些時日出不來了。」
听到這里,宋舒言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頭看著宋婉顏道︰「是沈澤蒼對不對,是他關起來的對不對?」
宋婉顏沒想到宋舒言這麼聰明,鼓了鼓掌道︰「姐姐還真是聰明,連誰關了父親都知道。」
「宋婉顏,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宋舒言看著宋婉顏眼里滿是怒火,「他的我們的父親,你怎麼可以讓沈澤蒼這個人把他關起來。」
「姐姐,你忘記了嗎,我現在是沈澤蒼的妃子,是他的人,他要做什麼,我自然得支持了,不是嗎?」宋婉顏朝宋舒言笑了笑道,「這不就是我們經常說的女子的三從四德嗎?」
宋舒言看著宋婉顏冷哼了一聲,眼里滿是不屑道︰「一堆歪理。」
宋婉顏卻絲毫不在意宋舒言說了什麼,在府中大鬧了一場後便離開了。
宋舒言心里很是著急,帶著自己得到的消息暗中跑去找到了沈澤淵。
「怎麼了,這麼慌張?」沈澤淵扶著馬上要摔倒的宋舒言皺了皺眉道。
宋舒言見到沈澤淵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道︰「父親被沈澤蒼關起來了,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想著找你來商量商量對策。」
「丞相大人被抓了?」沈澤淵看著宋舒言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宋舒言點了點頭道︰「不是被抓了,是被軟禁了,除了父親之外還有一些皇上很信任的心月復,也被沈澤蒼軟禁在了宮中。」
沈澤淵听見宋舒言這麼說,皺了皺眉神情似乎變得有些為難。
「怎麼,你沒有辦法嗎?」宋舒言看著一臉為難的沈澤淵皺了皺眉道,「那父親在宮里到底安全不安全啊。」
沈澤淵听見宋舒言這麼說,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一旁的徐仄言看著二人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道︰「臣有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沈澤淵听見徐仄言這麼說,皺了皺眉道︰「什麼辦法,說來听听?」
徐仄言看著沈澤淵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兒道︰「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用皇上立的遺詔和禁衛軍的令牌來威懾沈澤蒼三皇子的,我相信三皇子就算在不服氣,看見令牌也會要心服口服,畢竟禁衛軍可不是誰都敢惹的。」
宋舒言卻皺了皺眉道︰「可是萬一他不怕怎麼辦?」
沈澤淵看著宋舒言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不,他會害怕的,禁衛軍這個軍隊,沒有人願意去惹的。」
宋舒言見沈澤淵給了個肯定的答案,笑了笑心里頓時感覺安心了不少。
「那,我們?」徐仄言看著沈澤淵皺了皺眉道,「現在就去嗎?」
沈澤淵看著徐仄言點了點頭道︰「事不宜遲,現在就召集人手出發,我怕沈澤蒼這個人為了得到一切不擇手段,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徐仄言听見沈澤淵這麼說,皺了皺眉,想了想,沈澤蒼確實不是什麼君子,皺了皺眉轉過身便去召集人手,沒過多久便來到了沈澤淵的房間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可以出發了。」
沈澤淵看著徐仄言點了點頭,示意宋舒言留下等自己的消息,隨後便帶著手底下的人去到了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