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見過皇上之後,沈澤淵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開始專心忙起了國家大事,經常虛心請教皇上很多治理國家的問題,皇上很是滿意,加上沈澤淵總是關心自己的身體,皇上打心里開始信任起來了沈澤淵。
「澤淵啊,這幾日辛苦你了,」皇上看著幫自己批奏折的沈澤淵笑了笑道,「都讓你沒時間陪丞相府家的大小姐了。」
沈澤淵笑了笑道︰「父皇這是哪里的話,替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本分,再說了,舒言很善解人意,也是她經常告訴兒臣要多陪陪父皇的。」
皇上見沈澤淵提起宋舒言就一臉溫柔,笑了笑道︰「看來,我的淵兒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啊。」
沈澤淵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也是因為她值得啊。」
皇上听到沈澤淵這麼說,贊同的點了點頭道︰「丞相府的大小姐宋舒言確實跟其他的官家小姐不一樣,宋舒言比她們任何人都配得上你,換句話說,朕還覺得你配不上那個丫頭呢,當時她倒也是給朕帶來了不少的樂子。」
沈澤淵看著皇上低頭不語,在他心里,宋舒言一直都很優秀,比任何人都要優秀。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澤淵終于批完了奏折,皇上這才看向沈澤淵點頭示意沈澤淵走到自己身邊來,沈澤淵皺了皺眉,有些疑惑,但還是走到了皇上的身邊。
「怎麼了嘛,父皇有什麼吩咐?」沈澤淵皺了皺眉詢問道,一臉的疑惑。
皇上笑了笑說道︰「倒也沒什麼,就是想把這個交給你,你要好生保管,以後對你有用處。」
皇上遞給了沈澤淵一個令牌一樣的東西,沈澤淵接過去仔細一看,原來是掌管著禁衛軍的令牌,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皇上道︰「父皇這是?」
「這個,給你了,」皇上看著沈澤淵笑了笑道,「朕的時間估計不久了,這個東西今日偷偷交付于你,你要好好保存,千萬不要讓沈澤蒼奪了去,你可明白,這個令牌的重要性?」
沈澤淵看著皇上點了點頭神情很是嚴肅,「兒臣知道,擁有此令牌就猶如擁有了這個皇宮中最重大的一部分,兒臣一直都知道這個令牌的重要性,只是,父皇突然交付于兒臣,兒臣害怕辜負了父皇的期望。」
皇上笑了笑道︰「不會的,朕看人的眼光一向準,朕說你可以,你就可以,收下吧,別讓旁人知曉了。」
沈澤淵皺了皺眉似乎還想推月兌什麼,卻被皇上一個眼神嚇得不敢言語,無奈之下只好收下了掌管禁衛軍的令牌。
皇上見沈澤淵手下令牌眼里閃過一絲笑意,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時候也不早了,這幾日你也辛苦了,今日就早些回去吧,記住,千萬要保護好這個令牌。」
沈澤淵看著皇上嚴肅的點了點頭,跟皇上道了別後便離開了皇宮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沒過幾日,沈澤淵正在府里學習著治國之道,就听宮里傳來了皇上昏迷不醒的消息,沈澤淵很是著急,想去宮中看望皇上時卻得知沈澤蒼已經進宮,沈澤淵害怕沈澤蒼發現禁衛軍令牌在自己這里,不得不開始想辦法藏起了禁衛軍令。
而另一邊的沈澤蒼得知皇上昏迷不醒,立馬帶著自己的人去到了皇宮里開始四處尋找禁衛軍令牌的結果,可是他們把整個皇宮都快翻了過來,卻還是沒有找到禁衛軍令,沈澤蒼很是不爽,懷疑令牌早已經在沈澤淵手中。
「來人啊,」沈澤蒼看著手底下的侍衛,皺了皺眉道,「現在立刻通知手底下的部分死士,讓他們對沈澤淵盡早動手,你們可明白?」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侍衛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去安排起了沈澤蒼說的事情。
死士們領命,紛紛行動開始準備暗地里刺殺沈澤淵,沈澤淵提前得知此事,提前安排了自己的人解決掉了沈澤蒼派來的死士,並順水推舟的借機裝作病重臥床不起。
「怎麼樣了,事情可辦妥當了?」沈澤蒼見侍衛回來問道。
「回三皇子,我們派去的死士無一人生還,可是七皇子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七皇子病重,臥床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派去的人得了手,」侍衛皺了皺眉道,並不敢妄下結論。
沈澤蒼看著侍衛笑了笑道︰「多半是得了手,不然沈澤淵怎麼會聲稱自己病重,按理說他身體很好的,而且從來也沒有生病過不是嗎?」
侍衛見一臉笑意的沈澤蒼只好配合的點了點頭,稟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後便離開了沈澤蒼的房間。
「沒想到,你也有受傷的時候,這次可謂是防不勝防了吧,我親愛的七弟,」沈澤蒼看著窗外眼里閃過一絲得意,可是他還是莫名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在府中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前往看望沈澤淵。
「三皇子,你怎麼來了?」沈澤淵身邊的侍衛見到沈澤蒼笑了笑道,「可是來找我家主子的?」
「自然,」沈澤蒼點了點頭滿臉的笑意道,「听聞七弟受了傷,我特地來看看他,怎麼了,不方便嗎?」
侍衛看著沈澤蒼笑了笑道︰「也不是不方便,只是七皇子受了傷,需要靜養,三皇子要看,在門口看一眼就是,倒也不必進屋看望。」
沈澤蒼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絲冷意,沉默了片刻道︰「那好,本皇子就在門口看看七弟一眼,就放心了。」
侍衛見沈澤蒼同意在門口看望沈澤淵,點了點頭帶著沈澤蒼去到了沈澤淵的房間門口。
沈澤蒼順著視線望去,只見沈澤淵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臉色毫無血色,頓時間沈澤蒼感覺心安了不少,假意吩咐了沈澤蒼貼身侍衛幾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而就在沈澤蒼去探望沈澤淵的同一時間,皇上醒了過來,並暗中召見了宋齡等信任的臣子,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