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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得罪

沈澤蒼因為花燈結一事情上是徹底惹惱了沈澤淵。這些日子在朝堂之上格外的針對他,除此之外,原本用力的左相也站在他那一邊。

皇帝雖然知道要平衡大臣之間才能讓自己的皇位做得長久,但從沈澤蒼在花燈節這一件事情上,他實在是不好評價,手心手背都是肉。

而且好端端的,要是去招惹了沈澤淵被逼到這樣的地步,他興許會給沈澤淵敲上一個醒。

然而,他還得罪了左相府,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嗎?

因此,他們二人故意讓沈澤蒼在朝堂上不順的時候,他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沈澤蒼也因為他們二人在朝堂之上可謂是水深火熱。

回到府邸之中,他的性子也暴躁了不少,但凡是踫上沈澤淵的,他便諸事不順。

他對于左相一派是有著怨言的,可得知道他的兒子被自己綁到觀光船上,還和宋舒言跳水的時候,他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果不其然,這幾天他們完全就是把自己往死里頭逼。

可偏生,等到入了死胡同的時候,又放了自己一回,就像貓戲老鼠一般讓他無可奈何,心里頭更是怨恨的緊。

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解決的法子,為此他也只想到了宋婉顏。

茶樓之中。

沈澤蒼約了宋婉顏來見面,可當真的見面的時候,他又有些不甘心。

「殿下不如開門見山吧。」宋婉顏說道,她如今在府邸里頭過得是很平靜,完全沒有一絲災難的,可她就是不甘心。

「這些日子我在朝堂之上諸事不順,思來想去也唯有讓我們提早完婚,讓宋家站在我這一邊。」沈澤蒼把自己的目的說清楚了,讓坐在對面的宋婉顏有一瞬間的難堪。

可她也明白……

自己既然上了沈澤蒼的賊船,想要下來,除非找到一條比它更大的船,否則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可以,這是我回去會和爹爹說的。」宋婉顏說道,喝上了一口茶,心中只覺得悲涼,她的作用也僅限于和家族聯姻嗎?

沈澤蒼十分滿意她的答復,她回去和宋齡說了這件事情的時候。

宋齡不知道為什麼發火,竟然將宋婉顏關到祠堂里頭,讓她半個月內都不用再出門。

沈澤蒼得知道這一條消息的時候,在自己的書房之中更是氣上頭了,把自己的公務直接推翻到地上。

連續半個月,沈澤蒼在朝堂之上的日子,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他過得是如何的。

若非是皇帝警告了沈澤淵和宋家,以及左相,恐怕他的水深火熱之路還要繼續下去。

十分明確這些關系的沈澤蒼可謂是恨透了沈澤淵,怨透了宋齡,對于左相也是帶著埋怨。

也因為他對于意見最大的便是宋齡,他便掐了個時機,在快要收手的時候針對了宋齡,讓他吃了個啞巴虧。

「爹爹,沈澤蒼在朝堂之上,當真是每回都要針對于你嗎?」宋舒言問道,對于沈澤蒼這種柿子專門撿軟的來捏,也是無可奈何。

皇子和皇子之中的斗爭,明顯是沈澤淵更勝一籌,他對于左相而言也不好得罪的太過,畢竟是先錯的是他。若是因此而針對,只能把左相推向沈澤淵這一邊,為此他也只能忍著。

宋齡又何嘗不知道柿子真能撿軟的來捏的道理。

「這些個日子被他在朝堂之上針對的很是厭煩,所以你爹爹我直接裝了個病,告個病假來了!」宋齡說道。

「爹爹是最好的!」宋舒言說道。

宋齡听到自家女兒這一番話,戳了抽嘴角,終歸是沒有說出來。他做事請留了一線,沈澤蒼再怎麼的不好也是天家子嗣。

沈澤淵和宋齡見了一面。

「你是一個好孩子。」宋齡夸贊了一句,讓沈澤淵覺得莫名其妙。

「等過兩天老夫痊愈了,咱們合力將沈澤蒼支開吧,省得讓他老是在眼前蹦的,惹人心煩。」這大半個月以來朝堂之上厭煩其他的人只多不少,就連皇D D 想要眼不見為淨了。

可偏生沈澤蒼只想要握住自己手中的權利,不大懂得一些眼色。

或者說即便他看得懂了也不想放棄,既然他不想放棄,那就逼他放棄。

宋舒言不知道自家父親雖然請了病假,可私底下卻和宮中的那位帝王有著聯系,更是在沈澤淵的掩護之下秘密入宮。

至于他們談了些什麼,除了他之外便只有皇帝了,就連沈澤淵都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沈澤淵上朝之時,他看到了病愈回潮的宋齡。

「皇上駕到∼」尖利的嗓音從高堂之上傳來,那是屬于皇帝的貼身太監喊的話。

「皇上萬歲萬萬歲!」眾人合聲說道。

「諸位愛卿,平身吧。」皇帝抬了抬手。

「謝皇上。」眾人應付起了往日里的前奏。

沈澤蒼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今天請個假,因為從上朝開始,他父皇的視線就時不時的落到自己身上。

那道視線威嚴而又淡漠,又似乎帶著失望。

失望?

沈澤蒼心中一個咯 作響。

「啟稟陛下,城中的花燈節已經過去了,這花燈節過去後,許多人都會前往寺廟之中祈福,以庇護家身體安康。」宋齡說道。

「哦,花燈節的確過了,不過這和政事有什麼關系呀?」皇帝問道。

「陛下,微臣的子嗣也都會前往寺廟祈福,往日里的時間基本上會呆上半個月左右,可謂是孝心極好的。」一位大臣十分得意地說道。

「哦,愛卿得了個好女兒。」孝心嗎?皇家哪里來的孝心,巴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凌厲的目光就向了沈澤蒼,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手上的權利,眼光和手段都不高明,只除了他那一幅虛偽做作的樣子還裝得好。

可惜了,這裝出了溫潤如玉也終究比不上真正的溫潤,連書香門第的溫和都模仿不到。

皇帝心中有些不滿了起來,沈澤淵追逐這一個位子,是因為他有眼光,也有能力,也沒有做過禍害兄弟姐妹的事情。

「蒼兒覺得自己可願意為朕去寺廟之中祈福一個月?」皇帝問道。

沈澤蒼的心提起來,一個月?到時候朝堂上豈不是全在沈澤淵手里,父皇,這麼偏心的嗎?

「回陛下,三皇子是個極其孝順的人,自然是願意的。」左相說道。

隨著左相的話一落下,朝堂上讓他去祈福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的面色慘白,抬頭看向了他的父皇。

皇帝面無表情,心下卻是厭煩的,「蒼兒,護國寺的香火是極好的,就去替我朝祈福吧。」

沈澤蒼麻木的說著話,「是。」

帝王沒有指定回來的日子,朝堂上更是靜得掉針聲也能听見,連宋齡和左相都意外了起來,而結果,也無從改變,除非帝王心意回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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