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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小學妹呀,你要每分每秒都想我。”

「學長,你、你你好了沒?」

房間里回蕩著軟糯糯的嗓音,一直在催促著。

夏蕎的氣息都有點不穩,微喘,一張紅嬌嬌的小臉上掛著沒有褪去的桃花粉。

那是一進門就被某個不要臉的人壓到門上,又迫切又霸道地親了好久好久了。

就他那強勢的模樣,遲早要化身大灰狼,把小白兔一口一口啃掉。

後來。

夏小白兔才知道,像季淮這種寡淡矜貴的男人,外表上是不染風塵的謙謙君子,帶有幾分不是人間煙花的仙氣,背地里分明是惡劣透頂的衣冠禽|獸要把她欺負到哭著求饒。

她說的欺負,是關了門只有兩個人的那種欺負……

嗯,這是一輛在陽光普照的日子下開往春天的小破車。

「乖點,別動,馬上就好。」季淮的聲線一如即往地溫潤,哄起人來,語氣里全是一片繾綣的柔。

「學長,你你你溫柔點,真的把我弄痛了。」夏蕎忍不住皺眉,小臉圓鼓鼓的,像只一丁點兒委屈都受不得的嬌氣包。

她真的越來越嬌了。

這麼多年來,夜柒總是把她嬌養著,用盡他所有的努力,把最好的給她。

有哥哥疼,有男朋友疼,忽而找不到不嬌的理由。

「好,馬上就好。」笨手笨腳的季淮低頭,在夏蕎還泛著紅暈的小臉上輕地啄了下,「第一次,難免有點生疏。」

「不是,季淮,你再拔一下,我的頭發要薅沒了。」夏蕎小聲地說著。

地上已經掉了好多根了。

「呵。」季淮被逗笑,手里的小木梳放到了一遍,手里抓著夏蕎柔順的發,溫聲安慰,「怎會,小學妹的頭發烏黑濃密。」

「我最近考試壓力大,快禿了。」夏蕎小臉微微垮著,扁了扁嘴,「我宿友她們都開始研究核桃補腦,生姜生發,每天一包芝麻糊隨身帶了。」

「不愁,我家小學妹優秀,閉上眼楮都能拿第一。」季淮抓著夏蕎的頭發,還在一頓的研究,就是編不好。

夏蕎被逗笑了,眉眼彎彎的,「學長,怎麼心血來潮要給我扎辮子了?」

主要是,看著你也像不太會的樣子。

季淮的手腕上套著粉色蝴蝶結的發圈,笨拙地編著羊角辮,配合地回,「大舅子會的,我得學起來呀。」

夏蕎笑得燦爛,軟著聲,「這是要跟我哥攀比上了?」

「那肯定不是。」季淮將發圈綁在了夏蕎的發尾上,認真地開口,「以後咱們結了婚,總不能帶大舅子住,這羊角辮麻花辮,我得研究研究。」

只是女孩子家的玩意兒,真的不好弄了。

他看了好多次視頻,明明技術全部了然于心,一旦操作起來真的難。

夏蕎一听結婚,小巧的耳垂都微微發紅,低頭悄悄地笑,「學長,我不能拋棄我哥的,我以後要養他的。」

「那我給大舅子買套豪華海景房。」季淮出手特別闊綽,把一切都安排得相當妥當,「除了房,還要給他配車配司機配佣人,保他一輩子衣食無憂。」

「嗯,讓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好了,這樣可?」季淮問。

夏蕎伸手玩著已經扎好的辮子,笑著反駁,「我哥可有骨氣了,估計不肯的。」

季淮嘖了聲,眉頭皺住了,露出了左右為難的神色,「我覺得帶大舅子住,非常不可。」

「為什麼?」夏蕎抬著水汪汪的眼楮問。

她生得很漂亮,五官相當精致,炯炯有神的大眼楮總是光彩熠熠的,唇間凝著的笑總有幾分迷倒眾生的清純。

季淮的眸色很黑,像是濃稠的墨,深深地凝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夏蕎。

心里泛起陣陣漣漪。

季淮喉結微動,伸手模著她的頭,「小學妹吶。」

她就是這純純又無害的模樣,真的相當要人命……

夏蕎軟軟地應,「嗯?」

「不帶大舅子住,是因為……」

季淮的頭低了下來,溫軟的唇劃過夏蕎的耳畔,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濕糯。

夏蕎的小心髒都忍不住顫了。

季淮的一聲低沉的輕笑落了出來,慢悠悠地說,「有人在,會打擾我們做正事兒。」

夏蕎被撩到,耳畔還留著他的唇間的溫度,耳根子還熱著,一時間迷糊,居然沒有get到季淮話里的點。

直到後來他們結婚了。

她才猛然發現,口中的正事。

之所不方便帶大舅子同住,是因為有人的正事喜歡不分晝夜不分地點……

「嘖。」季淮看著有點呆的夏蕎,伸手順著她的發,笑著說,「坐好,還有一邊的辮子沒有編。」

以後就懂了。

夏蕎乖乖地「嗯」了聲,低頭玩著手上的發圈,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學長,其實你不用特意學編發,我自己會的。」

季淮還在給夏蕎梳著頭發。

耿直的夏蕎又默默地補了一句,「而且我編得肯定比你好。」

「嫌棄我?」季淮佯裝不高興。

夏蕎心虛地低頭,輕聲地哄,「才沒有。」

「你學著,以後可以給咱閨女扎頭發。」夏蕎長卷的睫毛微微下垂,有點壓不住的小嬌羞。

季淮手中的動作頓了下,眼底全是光,都開出了艷麗的花,「咱閨女。」

夏蕎不接話了。

「呵。」季淮已經被哄好,笑著說,「看來我得修一門發型設計課了。」

夏蕎忍不住笑了,從書包里掏出了鏡子,看著歪七歪不成樣子的羊角辮,忽而有點笑不出來,「季淮,還是別修了,你可能沒天分。」

季淮伸手用力地捏了下夏蕎的下巴,滿是威脅地問,「還說不是嫌棄我?」

夏蕎撲到了季淮的懷中,嬌美的小臉藏到了他的心口處,嗓音軟塌塌的,「不敢嫌棄。」

「大舅子怎麼就編的那麼好呢?」季淮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作為優等生,他樣樣都優秀,就是學不會扎辮子。

「我哥在理發店做過學徒。」夏蕎老實巴交地交代,爾後伸手扯著季淮的衣角,不放心地叮囑著,「你不準嘲笑我哥。」

季淮和夜柒的關系,一言難盡。

兩人都是傲嬌的性子,一言不合就各種口無遮攔地怒懟。

雖然都是說著玩笑話,但是有的話不注意,還是不免傷了人心。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我不會。」季淮伸手將懷中有些嬌小的夏蕎環住,睜著眼楮說瞎話,「我和大舅子,挺和睦的。」

「嗯。」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小時候,我特別笨,做事馬虎又著急,一直都學不會扎頭發,總是亂糟糟的,但是又矯情不肯剪短發,我哥沒了辦法,去理發店給人家做學徒了,做了兩個月呢。」

「我們街尾的陳二姐是真的刻薄潑辣,手段了得,還特別愛佔小便宜,她老欺負我哥,還說他沒用手腳特別笨,就是……一根廢柴。」

夏蕎的眼眶有點紅了,咬了咬唇將眼淚憋了回去,嗓音卻已經帶著哭腔,「平日各種洗頭按摩掃地拖地就算了,有一次,我哥那天回來的特別晚特別晚,我飯菜都熱了兩次才等到他回來。」

「我問他為什麼晚了,他騙我說,客人好多。」夏蕎的情緒有點不穩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才不是呢,是陳二姐誣陷他偷了店里的錢,直接拿了一個卷發棒燙了下來,燙到了他的肩頭。」

季淮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他不敢跟我說,是第二天菜市場的長舌婦陳姨說的,她說……那一燙下去,肩頭的衣服都直接燒掉了。」夏蕎的心有點抽著痛,「他們都說我哥很要強,一聲都沒有啃。他……他回家了,一個字都沒有告訴我。」

他肩頭的那一個印子,再也沒有消去過。

他總是這樣默默地扛下一切。

哪怕那一切根本就不是他那個年紀可以扛得下的。

「我好沒用,只會躲起來哭,哭了好久好久。」夏蕎滿心地愧疚,嗓音的哭腔不減,「連續一個星期,我都知道他半夜痛得無法休息,起來給傷口涂燙傷膏。」

季淮摟住夏蕎的手忍不住收緊了。

「他不敢告訴我,他總怕我難過,可是我都知道,我卻又只能假裝不知道,我的每一分小情緒,都會成為他的負擔。」夏蕎將苦巴巴的小臉藏在了季淮的懷中,繼續說,「後來……村里的老人說,看到陳二姐的錢是小混混阿強偷的……」

「我哥……他就這樣白白地被燙了一個印子,陳二姐知道理虧,還假意給了我哥五塊錢就完事了。」夏蕎實在是沒忍住了,眼淚掉了下來,「拿了錢,他也沒給自己買東西,卻給我買了新的發圈,就是那種特別貴的,上面有假水晶裝飾,他說戴起來特別好看,要給妹妹買。」

季淮伸手輕輕地拍著夏蕎的背,安慰著。

「後來,我哥沒去陳二姐的店里了,但是他學了一門手藝,頭發編得很好,村里好多小姑娘都在周末下午來我家排隊,等我哥編頭發。」

夏蕎想起了那一段過去,眼底的眼光閃閃,心還是忍不住抽著痛。

「學長。」她輕聲地叫他。

季淮溫柔地揉著她的發,「嗯?」

「你別看我哥現在有點痞的模樣,他的心底里最柔軟了,我們村的大人看不起他,但是小孩子都很喜歡他的。」夏蕎笑了下。

「那個姓陳的,一直欺負你們嗎?」季淮輕輕地擁著夏蕎,語氣里卻透著冷,藏不住的冰砸子。

「……嗯。」夏蕎點了點頭,「她的脾氣很古怪,丈夫跟別人走了,她……無兒無女,就挺尖酸刻薄的,說話很難听。」

季淮沒有再多問。

能用燙發棒狠心燙夜柒的,說話會有多難听,不敢想象。

「學長?」

「怎麼?」

夏蕎抬著頭,眼角還有未干淚痕,看著若有所思的季淮,輕聲地問,「你……怎麼了?」

季淮伸手握住了夏蕎的小手,摁在了心口處,沉重的聲音落了下來,「心疼你了。」

「像是被千刀萬剮,難受死了。」季淮眼里的光早就沒了,只暗藏著一片陰鷙。

「沒事,都過去了。」夏蕎的頭靠到了季淮的肩頭。

季淮的手輕輕地按著夏蕎的腦袋,嗓音很沉,「我想弄死她。」

他是認真的。

夏蕎輕輕地搖頭,「學長……」

季淮沉默了。

「陳二姐……已經被抓走了。」夏蕎說得有點沉重,慢吞吞地開口,「我……我舉報了她,悄悄地,沒有人知道。」

「她的店就是掛著理發的牌子,其實從事著黃|s交易,白天給人理頭發,晚上……村里人都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听說她上頭有人,沒人敢得罪她。」夏蕎輕輕地呼了一口氣,「他們不敢,我也不敢,可是……她欺負我哥,我也要保護哥哥。」

季淮眼里有了淚光,凝著懷中有點倔強的小學妹,輕聲道,「你很勇敢。」

「我去匿名舉報了她,運氣好,村里來的新書記很正直,第二天就把陳二姐給抓走了,還關了她的理發店。」夏蕎的腦袋在季淮的肩頭蹭了下,「我雖然沒用,但是欺負我可以,欺負我哥不可。」

不然,再見不得人的手段,她都做得出來。

夜柒對夏蕎的保護,是張揚的,是高調的,憑借著一身的刺,將她緊緊地護住。

而夏蕎對夜柒的愛,是低調的,是內斂的,小小的身子里是大大的力量,她願意用盡所有的力氣因他而勇敢。

她慫,但是不準欺負她哥哥。

「學長,我是壞人。」夏蕎忽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聲地說,「就是那種盛世小白蓮,只能背後暗戳戳……」

季淮低頭,深情的wen落到了夏蕎的額頭處,嗓音里全是柔情,「你是小英雄,是她違背了法規,你很勇敢,別人不敢做的,你完成了。」

「我是有私心的……」

「大舅子,值得。」季淮說。

被夸的夏蕎笑了,情緒也穩定了下來,繼續分享著後續,「學長,那個正直的書記也夸了我,說我懂法規,他來了之後,我們改變了好多,給我們好多幫助,我因為舉報,他還獎勵了我一百塊錢。」

季淮見夏蕎的笑顏,心安了下來。

「一百塊錢,是一大筆錢吶。」季淮知道夏蕎是小吃貨,笑著問,「有沒有買點吃的犒勞自己?」

夏蕎趕緊搖頭,朝季淮眨了眨眼,在回憶著,「……嗯,沒有。」

「那是存起來了?」季淮問。

「沒有。」夏蕎掰著手指數,「我給我哥買了一套新衣服和一雙鞋,隔壁家劉女乃女乃的腿犯了風濕,我去找村里的大夫開了一劑藥,還有……嗯,路過西村的時候,給獨居的李大爺送了點肉。」

李大爺生病了,要吃點肉補補營養。

季淮的心微動,深邃地眼里是認真的夏蕎。

她還是那個善良的小姑娘。

無論周遭的世界如何變化,她依舊沒有改。

「學長,雖然我們村里比較落後,也挺多壞人的,但是也有好人,他們也給過我和哥哥很多幫助的。」

夏蕎提起了過去,心里始終感恩著那些曾經在危難之中伸出援助之手的。

「一根棒棒糖都沒有給自己買?」她最喜歡吃的就是葡萄味的珍珠棒了。

夏蕎搖頭,神色有點黯然,「那時候……挺窮的,吃不起。」

季淮沉默了。

腦子里是那一個每天都把棒棒糖拽在手中的小姑娘。

那時,她還是光鮮亮麗的模樣,一看就是家庭比較殷實的。

只是,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季淮知道,今天不是重提過去的時機。

她的過去,他可能會心疼死。

今天,知道的已經足夠多了。

「那我以後每天給你買。」季淮伸手摟著夏蕎的肩頭,故作輕松地開口,「小學妹,我們有錢啦!」

「不要。」夏蕎笑得眼楮彎成了月牙型,「不能吃糖了。」

「我哥特別嚴格,擔心我蛀牙,一直不給吃。」

後來,她改喝AD鈣了。

夏蕎鼓了鼓臉,正經八兒地看著季淮,認真地說,「可是,我還是覺得葡萄味的最好吃。」

季淮笑了,「嗯,你說的都對。」

「學長。」

「嗯?」

夏蕎笑眯眯地問,「我哥這麼好,我們以後真的不帶他住嗎?」

季淮頓住了。

「我哥他真的是持家有道,什麼東西都會,特別體貼的。」夏蕎還在推薦著。

「小學妹。」

「啊?」

「你知道大舅子喜歡什麼樣的類型的女生不?」季淮猝不及防地來一句。

夏蕎一臉懵,「什麼?這個和我哥喜歡的類型有關系嗎?」

「嘖。」季淮無奈地輕輕敲了一下夏蕎的小腦袋,老實地說,「小學妹,咱們要是給你哥找了對象,那他估計就不肯和我們住一起了?」

「啊?為什麼?」夏蕎分分鐘化身十萬個為什麼,根本就沒有听懂季淮話里的意思,「我哥說了的,就算是有了嫂子,他一樣會對我好的。」

我哥不是那種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的人,絕對不是!

「小學妹,這你就不懂了。」季淮趁機親了一夏蕎的小臉,笑得一臉溫柔,「男人的心思,只有男人懂。」

嗯,說白了,就是歪心思。

夏蕎擰著秀眉,有點好奇地看著季淮。

「來,小學妹,說說大舅子的要求,我幫忙挑一下。」我們要爭取早日讓大舅子月兌單,這樣我們才可以心無旁騖地開啟兩個人的甜蜜小時光。

季淮忽而找到了新的套路——想要解決大舅子過度的妹控,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舅子墜入愛河。

一旦墮入情網,大舅子估計就沒有時間管小學妹了。

嗯,小學妹,是他一個人的了。

「不用吧。」夏蕎有點躊躇地開口,聲音放的很低,「學長,我哥還小,不用那麼早吧?」

夜柒今年才二十一呢。

都說男人三十歲一枝花,他還有大半的時光去慢慢精挑細選呢。

不用急不用急。

「哪里小了?」季淮不滿意地哼了下,還真的苦口婆心地給夏蕎分析,「小學妹,我也才二十二歲,要不是法律不允許,咱們估計閨女都有了。」

他那編頭發的實力,正好可以給閨女用上。

夏蕎紅了臉,說他不正經。

「你是不知道,混電競圈的,一般都很難找對象的,得早點安排,不然以後真的難辦。」季淮說起胡話來,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從容,「這個圈子,百分之九十九是男的,要想認識妹子,真的比中彩票還難。」

夏蕎想了下,居然莫名地覺得有點道理。

「你想想,大舅子為人傲嬌又耍小脾氣,想要他主動認識妹子,那估計得等到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季淮又是一劑猛藥灌了下去。

夏蕎居然開始有點動搖了。

「我們還不如早點給大舅子做個介紹,他要是不喜歡,我們也不強迫,就當交個朋友嘛。」季淮說得一套一套的,「認識多幾個朋友,他不虧呀。」

夏蕎真的被說服了,居然乖唧唧地點頭,「也對。」

「我哥呀,我估計他喜歡軟萌一點的。」夏蕎全盤托出了。

她全是靠猜的,壓根就不知道夜柒的喜好。

「那……」季淮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湊了過來,小聲地叮囑著,「小學妹,你負責做個介紹?」

「我?」夏蕎僵住了。

「嗯。」季淮點頭,「我除了你,不認識別的女生。」

夏蕎笑了,推了一把季淮,嬌聲罵,「我才不信你呢。」

「你是外國語學院的,妹子多,你又認識,算是知根知底,我們得給大舅子介紹靠譜的妹子,不能坑了自家的親戚呀。」季淮說得滴水不漏。

夏蕎實在是斗不過季淮,只能點頭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夏蕎叮嚀著,「學長,你要好好加油哦。」

季淮依依不舍地將夏蕎擁著懷中,有氣無力地回,「好。」

舍不得分開。

「下個星期見哦。」夏蕎小手圈著季淮的腰乖巧地說。

季淮低頭,霸道地qin了一下夏蕎的唇,「要每天都想我。」

夏蕎笑得眉眼彎彎,應了聲,「知道了。」

「不。」季淮傲嬌地說,「是每分每秒都想我。」

夏蕎沒轍了,「知道!」

「嗯。」季淮牽著夏蕎的小手往外走,「我送你。」

「不用。」夏蕎縮了手,鬼鬼祟祟地說,「別高調,要被發現啦!」

季淮不說話了,只能跟在夏蕎的身後。

「小學妹。」

季淮忽而想到了什麼。

夏蕎回頭看過來,「嗯?」

季淮沉默了下才開口,「如果……你突然發現我並不完美,你還會喜歡我嗎?」

那一封郵件——【周一見。】

明天就是周一。

……

題外話︰

今天又是踩點更新,抱歉呀,一直在糾結,暫時用這一版吧,小天使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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