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了?」
女的跑去問認識的村民︰「說是他們挖陷阱把大隊長的外孫子傷了,人家不饒了。」
听了村民的話,他們兩人互相看了眼,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劉家三個女人哭天搶地,村里人沒多少同情他們的,這是只傷了人,要把人扎死了呢?你哭能給哭活了嗎?
本來定好的明天殺豬,出了這檔子事,殺豬的事就得往後拖了。
蘇家的三小只現在可老實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蘇愛國沒有打罵,但也沒輕易就放過他們,統一懲罰,一人扔一本練習冊,讓他們在家里練字,寫作業。
蘇志強在醫院住了十天才出院,小孩子年紀小恢復力好,就最初有一點害怕,現在又生龍活虎了。
劉家的兩兄弟被刑事拘留了,通過審問他們查出來收購野味的飯店,這一查成了大案子,等待他們的最少判三年。
張翠紅大病一場,天天腦袋上包著個熱毛巾唉聲嘆氣。
二兒媳婦本來就跟她不對付,丈夫被抓走了馬上回娘家,大兒媳婦雖然沒走,可整天以淚洗面,也不伺候她,日子眼見著破敗了。
因為開始就懷疑張翠紅,馬玉敏帶著三個孩子去她家讓他們認人,出乎意料的是孩子們異口同聲否定,不是張翠紅誘導他們去山里的。
听到孩子們說有人讓他們進山的,張翠紅氣的破口大罵︰「誰這麼缺德啊?我****八輩祖宗,可把我家坑苦了。」
在她想,如果那人沒讓三個孩子進山抓野兔,就不會掉進陷阱里,沒掉進陷阱她兒子就不會被抓,恨死這個害人精了。
這就成了懸案了,隱藏的人揪不出來誰知道什麼時候跳出來咬人?
秦天澤寸步不離的保護蘇寶兒,他沒有提議回省城,就默默的守護著她。
這麼又過了五六天,眼看著快到臘月二十三小年了,再不殺豬過年就沒肉吃了。
志強的傷見好,家里人也不再愁眉苦臉,熱熱鬧鬧的準備殺豬,秦老爺子一大早就過來了,穿著一件大棉襖,腰間還扎了根麻繩,蘇寶兒看到了噗嗤笑出聲。
「爺爺,您這造型」
「你是不是想說山炮進城腰扎麻繩?」
秦老爺子背著手笑眯眯的問蘇寶兒。
「不敢。」
蘇寶兒哪里敢說?忙搖手。
馬德奎過來幫外孫女解圍︰「老爺子你這是想殺豬麼?」
「哈哈? 是呀? 殺豬刀我都磨好了? 寶兒拽根頭發給爺爺。」
秦老爺子從背後拿出一把閃光 亮的殺豬刀,他為了今天準備好久了? 這殺豬刀他天天磨? 保證一刀解決。
蘇寶兒听話的拽下一根頭發遞過去? 秦老爺子笑嘻嘻的說︰「看好了。」
他把頭發放在刀刃上? 輕輕一吹? 頭發斷了。
「爺爺? 吹毛可斷? 好刀。」
蘇寶兒適時地吹彩虹屁? 豎起兩個大拇指夸爺爺。
「一會看爺爺怎麼殺豬的。」
秦老爺子被蘇寶兒夸的高興? 興匆匆的邀請她。
蘇寶兒嚇得忙擺手︰「爺爺,我不看。」
血淋淋的有啥看的?
正說著話呢,江大海哥倆和馬家兩兄弟把豬從豬圈里拉出來,仿佛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那頭豬叫的撕心裂肺,拼命掙扎,幾個人一個沒拉住,黑豬撒腿就跑,直接朝著蘇寶兒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