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稚寧還是不太情願拿著他給的卡，慕少言掐著她的臉蛋，「收下，嗯？」
「這算什麼？」才剛做他女朋友，他就給了她一張黑卡。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給女朋友花錢，天經地義。密碼是你生日，隨便花。」
再推就顯得矯情了，稚寧已經打定主意，先收下，找個合適的時機，再還給他。
「好吧，那我收下。」
稚寧把卡收好，一抬頭，便對上他戲謔的目光，「怎麼了？」
「沒有一點表示麼？」
表示？
卡是他執意要給的，她還需要什麼表示麼？
她一臉懵的表情，慕少言就知道，這顆榆木腦袋根本就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忍住了屈指敲她腦袋的沖動，慕少言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俊臉緩慢靠近，目光緊鎖著她粉潤的唇瓣，「我要獎勵。」
「什麼獎勵……」
話音剛落，稚寧的唇瓣便被攫住。
這一吻，稚寧感受到了他的溫柔，他內斂的熱情。
更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捧在掌心里寵著的公主。
稚寧突然眼眶溫熱，感動得想哭。
嘗到眼淚的味道，慕少言松開她，眉頭緊鎖，指月復拭去她的淚，「怎麼哭了？」
他沒欺負她，只是情難自禁想吻她而已。
她一哭，慕少言心神都亂了，手足無措地望著她，「稚寧，別哭。」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稚寧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里好，何其有幸能被他喜歡。
「你是我女朋友，對你好，是我應該做的，是我的義務。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心安理得享受我對你的好就夠了。這是你作為我的女朋友，被賦予的權利。」
慕家家庭氛圍很好，從小就生長在有愛的家庭里，慕靖西怎麼寵喬安幾十年如一日，慕少言耳濡目染，自然也會寵女朋友。
更何況，他姐夫楚城也是寵妻狂魔，潛移默化中，他也受到了影響。
況且，他認為女孩子都是小公主，需要寵著。
稚寧哭得更厲害了，眼淚珠子簌簌落下，很快便打濕了她的臉龐。
慕少言捧著她的臉，既心疼又無奈，「我把你惹哭了，是麼？」
稚寧點頭，狠狠點頭。
她太感動了。
已經很久沒有人……對她這麼好了。
「我要怎麼做，你才不哭，告訴我好不好？」慕少言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呢喃，「告訴我該怎麼做，好麼？」
稚寧只是搖頭，撲進他懷里，手臂牢牢抱緊他的腰，嚎啕大哭。
這一哭，把慕少言哭得心神大亂。
哄了半個小時，才把她眼淚哄住了。
靠在他懷里，抽抽搭搭的，眼淚是止住了，情緒還沒恢復，慕少言要去給她倒水，剛松開她，稚寧就睜著一雙被淚水洗滌過後格外清亮的眸子，看著他。
一副他休想把她撇下的表情。
慕少言失笑，眸底有星光在閃爍，「我想去給你倒杯水，可以麼？」
稚寧搖頭，「不渴。」
「哭了那麼久，喝點水補充水分。」
稚寧偏不，賴在他懷里，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襯衫，不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