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電話,透過玻璃看著對面的顏真真,紀傾心也失聲痛哭。
兩人哭成了一團,好不容易,顏真真才抽泣著問,「傾心,難為你還記得我。」
「說什麼傻話,我恨不得替你頂罪」
她說著說著,又哭了,「如今,我在外面的日子,也不見得比監獄好多少」
「發生什麼事了」顏真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難道,喬安她」
紀傾心有苦難言的模樣,「真真,你別問了。」
「快說是不是喬安那賤人又耍陰招對付你了」
紀傾心死死咬著唇瓣,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使得顏真真怒火不斷上升,「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真真,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真的我如今,連自己的家都快呆不下去了」
天空湛藍,艷陽高照。
紀傾心從監獄里出來,被強烈的光線刺得微眯起眼,她勾唇一笑,「蠢貨。」
喬安溜去地下室,沒有任何意外的,又被警衛攔下。
慕靖西風訊趕來,站在她身後,陰測測的道「不是痛得生不如死,還有心情關心夏霖」
听到他的聲音,喬安就氣不打一處來。
倏地轉身,她指著慕靖西的鼻尖,嬌蠻道「慕靖西,你再不放了夏霖,信不信我把你做的齷齪事統統告訴總統閣下」
一旁的警衛,看到臉色陰翳的三少,紛紛垂首,不敢多看。
齷齪事
三少對喬小姐做了什麼齷齪事
「跟我回去。」
慕靖西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就要將她拖走。
喬安使勁掙扎,「放開我。」
「」男人一語不發,拽著她就走。
「慕靖西,再不放手,你會後悔的。」
「呵,我倒是想知道悔字怎麼寫。」
「慕靖西,你非禮我」
慕靖西眸色有片刻呆滯,掌心下的觸感,軟綿得令人難以想象,短暫的觸感之後,手便被喬安扔開。
她開始大叫,深怕別人不知道的叫法,高分貝尖叫。
聞聲而來的警衛,越來越多,黑壓壓一片。
喬安倔強的瞪著他,「他們可都是目擊證人,你要是不放了夏霖,我就去告你猥褻我。」
慕靖西「」
真不知道該夸她傻還是笨。
臉色陰沉的男人,緩緩俯身,俊美的臉緩緩壓下,那雙冷眸,夾雜著碎冰,「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喬安面上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慕靖西又狠狠捏住她的下顎,薄唇緊抿成一線,「對誰,你都能這麼做,嗯」
「」
「有沒有羞恥心」
「」
「你的貞潔,就那麼廉價」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讓人火大,喬安咬緊牙關,「把貞潔看得這麼重,那你看光光了我,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啊慕少」
「你想讓我負責」男人眸底的寒冰,稍稍融化。
「我想讓你滾遠一點。」
讓他滾遠一點
慕靖西薄唇輕扯,眸底有復雜的情緒在涌動,「喬小姐忘了,是誰親自指名要我保護你的現在想讓我滾,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