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就扣在她脖子上。
喬安有剎那間的怔忪,反應過來,她沒好氣的踹他「慕靖西,你給我松手」
紀傾心唇角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說,為什麼要害少璽」
該死的家伙
喬安恨不得將他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裝的究竟是腦子還是水
她喬安有必要蠢到自取滅亡的地步麼
在官邸里謀殺他們的長子長孫,她活膩了
慕少璽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慕靖西,你口口聲聲說我害小印章,那好,你給我一個必須要他死的理由。」
喬安冷艷的勾唇一笑,眸色甚是挑釁。
「理由只有你自己知道。」
喬安「」
一口老血都快吐出來了。
敢情他自己那不知道她有什麼動機要害小印章,就使勁把鍋往她身上甩是吧
王八蛋
「靖西」紀傾心溫柔的開口,她虛弱的扶著牆壁,一步步朝著他走去。
「傾心。」慕靖西松開了喬安,伸手扶著她,擰眉語帶責備「怎麼不在里面好好休息」
紀傾心順勢靠進他懷里,聞到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她為之深深著迷。
暗暗深嗅一口,她才擔憂的開口「我听到你和喬小姐爭執的聲音,不放心所以出來看看。」
「沒事,你先進去休息。」慕靖西嗓音一貫的低沉「這件事我來解決。」
水光盈盈的眸子,盛滿了對他的崇拜,紀傾心嬌羞的點頭。
「呵。」
煞風景的冷笑聲響起。
喬安大搖大擺的走上前,雙臂環抱在胸前,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倨傲的睨了她一眼,「紀小姐,我很想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你是怎麼告訴他的」
有一類人,生來便矜貴,身上無形之中散發的清貴氣息,令人望而生畏。
更有一類人,明明出生平凡,卻有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喬安顯然是後者。
她唇角微勾,氣定神閑,絲毫沒有半絲慌張和不安。
就那麼老神在在的,目帶挑釁的望著她。
紀傾心渾身輕顫,她緊緊的抓著慕靖西的襯衫,「喬小姐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難道你想讓我撒謊麼」
「好一句實話實說。」
喬安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小月復上。
眸底的興味,愈發深濃了。
「喬小姐,你你想干什麼」紀傾心聲音透著一抹顯而易見的恐懼,瑟瑟發抖的身子,往慕靖西懷里緊靠,「你有什麼不滿盡管沖著我來,不要是傷害我的孩子」
喬安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哪只眼看到我要傷害你孩子了」
慕靖西冷眸一掃,薄唇緊抿成一線,不悅到了極點的語氣,「喬小姐,在事情沒查明之前,你的活動範圍僅限于臥室內。」
「哈」喬安覺得好笑至極,「你一個保鏢,憑什麼禁足我」
「就憑,這里是慕家。」
「可笑」
一陣眩暈感襲來,喬安頭疼的抬手扶額,這低血糖的體質,真是太討厭了
紀傾心看她又想裝可憐了,便仰著頭,輕聲道「靖西,你陪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