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得很快,給喬安做了檢查之後,面色一凝。
「三少,喬小姐高燒了」
「我當然知道她高燒了有什麼方法讓她馬上退燒」
基地的人還在等著,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差錯。
男人的俊顏如覆寒霜,眸色冷厲得駭人,醫生不敢遲疑,立即躬身,「三少息怒我們立即為喬小姐輸液,讓她退燒。」
時間一分一秒劃過。
樓下,基地的人還在焦灼等候著。
「慕少怎麼還不下來」
「喬小姐不會有事吧」
同伴瞪了說話的人一眼,「喬小姐有慕少保護,又住在官邸里,能出什麼事」
「說的也是。」
同伴悻悻的點頭附和。
樓梯上,男人高大筆挺的身姿,宛如松柏一般,挺拔修長,緩步下樓。
「抱歉了諸位,今天喬小姐身體不適,恐怕不能跟諸位一起離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從到官邸開始到現在,連喬安一面也沒見到。
乍然听到慕靖西帶來的消息,紛紛愣住了。
「慕少,喬小姐怎麼了」
「發燒。」惜字如金的男人,又補充了兩個字「高燒。」
基地的人,一臉難色,「這可怎麼辦」
「只能等她身體恢復,我才能給諸位答復。」
一個女佣,在眾人散去之後,悄然離開西翼。
花園的角落里,女佣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喬安生病了,發了高燒。」
「確定麼」那端,傳來了一道沙啞的男聲。
「確定,三少已經讓找喬安的那些人先走了。」
掛了電話,男人又往上匯報。
傍晚,慕靖西在書房里處理公務。
喬安的臥室門,悄然打開。
一個女佣模樣的人,端著藥和水,進了臥室。
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女佣心跳如擂鼓。
她緊張的四下張望,確認沒人會進來,更確認喬安不會醒來之後,才從上衣里,掏出了準備好的注射器。
細長的針尖,刺破藥劑乳膠封口。
將那白色透明液體,吸入注射器內。
滴答滴答
寂靜的臥室里,只剩下輸液的點滴聲,以及女佣狂跳的心跳。
她咬緊牙關,狠了狠心,「喬小姐,對不住了。」
細長的針尖,往輸液藥品內注射
手腕倏地一緊,女佣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一抖,注射器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女佣震驚的看著不知何時突然睜開眼的喬安,身子抖如篩糠,「喬喬小姐,你醒了嗎」
喬安美眸泛起森冷的怒意,一手將手背上的針頭,用力拔掉。
她嗓子燒得沙啞,「誰讓你來的」
「什麼我听不懂喬小姐在說什麼。」女佣慌張的掙月兌開她的手,蹲,撿起了掉落在地的注射器。
她想逃,想消滅證據。
若是讓三少知道她要做什麼,她這條命基本就沒有活路了。
「慕靖西,你就是這麼保護我的」
喬安干燥才唇瓣,憤怒的抿著,目光怒然,聲音帶著無盡的控訴和埋怨。
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冷峻的神情,眸底夾雜著寒風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