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明突然暈倒,讓所有的人都嚇得不輕,好在時霖初還有理智,抱著鳳月明去了旁邊的偏房,將她放在了床上。
渡洲跟著進去給鳳月明把了脈,眉頭微蹙,看向時霖初,「殿下的身子不算好您是知道的。」
「你直說。」時霖初點了點頭,握著鳳月明的手才發現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還是**病。」渡洲輕嘆了口氣,「殿下憂思過度。」咬了咬嘴唇,「這次凡心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不小。」
「這樣。」時霖初點了點頭,「給她開兩副藥吧。」
「嗯。」渡洲一直以來都不打算讓鳳月明吃藥的,但是現在已經暈倒在自己的面前,那麼吃點藥調養一段時日也是可以的。
時霖初拿著藥方,不等鳳月明醒過來就帶著她回了宮,馬車直接將人送進了棲鸞宮。
皇帝皇後和鳳雲開已經在棲鸞宮等著了,顯然他們都已經得到了鳳月明暈倒的消息。
時霖初抱著鳳月明大步的走了進來,她被月靈夫人用了些許的安神香,所以這一路才沒有醒過來。
皇後一看鳳月明是被抱著進來的,臉色瞬間失了血色,兩步到了時霖初的身邊,想要開口問,但是臉上又帶著些許的害怕,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皇帝上前扶住了皇後的肩膀,「先讓霖初把月明送回屋里。」
皇**住皇帝的手,點了點頭,只是眼楮緊緊地盯著鳳月明,仿佛她一個看不著自己的女兒就會消失一般。
時霖初將鳳月明放在了床上,接著將渡洲說的話重復了一遍,讓知歸將帶回來的藥方交給了鳳雲開,「雖然渡洲看起來沒什麼,但是這藥還是讓御醫檢查一番的好,若是沒問題的話熬給月明喝。」
鳳雲開明白了時霖初的意思,點了點頭,接過了那個藥方,掃了一眼。
「怎麼會憂思過度呢?」皇後坐在鳳月明的床邊,握著她的手,面上滿是擔憂,「母後竟是沒發現。」說著,眼淚落在了鳳月明的枕邊,顯然是心疼極了。
「梓童。」皇帝扶著皇後的肩膀,沒有勸慰她,他了解皇後的性子,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的。
在等待鳳月明回來的時間里,他們已經從桃蘇那里詳細的詢問過鳳月明到了棲鸞宮之後的點點滴滴,發覺即便是他們也無法從中發現什麼異常。
「霖初。」皇帝看向了站在鳳雲開身邊的時霖初,「出來與我說說那個花歸居的醫女的事情。」
「是。」時霖初又擔憂的看了一眼鳳月明,這才跟在皇帝的身後離開。
……
時霖初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點一滴的說了出來,從他們派出的人在一個府城的青樓中找到凡心說起,一直到今天下午鳳月明離開凡心的房間為止。
「這姑娘竟是淪落到煙花之地了?」皇帝可不覺得一個花歸居的醫女會被人輕而易舉的送去青樓。
花歸居的確是不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