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伙的生日宴很快便開始。
姜瑟並沒有急著帶著他們出來,而是和聶斯景一起,去和前來參加兩個小家伙周歲宴的客人們應酬。
等見到了段肆言和他的身旁的下屬,姜瑟笑盈盈地出聲「阿言。」
莫名感受到姜瑟這句話中夾雜著一絲威脅的段肆言沉默了一秒「」
之後,他頂著姜瑟危險的目光乖乖的出聲「姐姐好。」
姜瑟見著段肆言臉上神色平靜,便大概也知道了段肆言的確乖乖的听了她的話。
于是便放心的繼續去和其他客人嘮叨。
因為江廷樹這一次來,還把兩個孩子帶上了。姜瑟正愁兩個小家伙沒有同齡的朋友,所以等見到江家的那兩個孩子,便迫不及待的將她們帶到了小錦瑟睡覺的地方。
姜瑟笑著望向站在江廷樹旁邊的江諾,「諾諾又長高了不少。」
之前姜瑟在江家老宅里,就曾經見過江諾。
江諾對于這個漂亮年輕的姑姑很是喜歡,听到她的夸贊,忍不住微微紅了臉。
一旁的江女乃女乃打趣道「諾諾害羞了」
幾人頓時忍俊不禁。
等姜瑟帶著她們走到休息室時,聶斯澤已經離開了,只剩下殷離玄和聶景弦兩個人。
兩人一左一右的守在小錦瑟身邊,沉默不語。
而醒來的小錦瑟,眼里還有些惺忪。
她有些呆呆的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兩個人,之後似乎是陷入了糾結。
該選哪個哥哥呢
「」
姜瑟見到小錦瑟臉上的神情,大概就能猜出了一些她此時在想些什麼。
她不由得有些好笑。
說實話,小景弦和殷離玄其實還是有一些方面是有些相似的。
兩人都是沉默寡言的類型,乖乖的,行事思維都偏向于早熟。
看見休息室的門開了,小錦瑟也不糾結了。
她望向了門口,當看到姜瑟時,小姑娘眼眸一亮。
甜膩膩的喊了一聲「麻麻!」
姜瑟笑著走了過來。
「外祖和你舅舅舅媽還有你的哥哥們來看你們了。」
听到姜瑟的話,小景弦乖乖的和江女乃女乃幾人打著招呼。
而小錦瑟也學著哥哥,甜甜的喊著他們。
一時間,小錦瑟這副乖巧惹人愛的模樣瞬間俘獲了幾人的憐愛。
周歲宴馬上便開始。
今天到來的人,身邊都幾乎帶著一個孩子。
他們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和聶家的兩位小主人攀上關系。
這樣的心思,幾乎是在場的人大部分人心里都有的。
姜瑟掃了一眼場內的人,便也能猜到那些人的心思。
但她這次卻沒急著想讓兩個小家伙交到朋友了。
畢竟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與其讓她去攙和他們交友的事情,不如讓他們自己去發展。
兩個小家伙的周歲宴在一片恭維祝賀以及無數艷羨的目光中度過。
之後,便到了最後一個環節。
抓鬮。
相比較于普通小孩那般喜悅開心,小景弦就平靜了許多。
他一臉淡定的走到那些東西面前,然後在無數人目光的注視下,拿起了一枚胸針。
那是刻著聶家家族徽章的胸針。
上面桔梗花花紋雕刻在胸針兩邊,中間則是凶狠、高傲的窮奇。
當周圍的人看到小景弦平靜的拿起那枚胸針時,眼里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
幾乎是每一任聶家家主,在周歲宴上時,都會選擇這一枚代表了聶家的胸針。
周圍的聶家人優先鼓起了掌。
從這一刻起,聶家未來的家主,便正式確定了。
姜瑟看著小景弦在面對那些人的目光時,神色依舊平靜,寵辱不驚。她忍不住扯了扯一旁聶斯景的衣袖。
輕聲問道︰「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聶斯景笑而不語,攬著姜瑟腰間的手緊了緊。
小景弦抓鬮完之後,便在眾人的注視下,來到了姜瑟面前。
之後他像是討好一般的雙手捧起了那枚胸針。
姜瑟一看他的動作,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她笑著在小景弦面前蹲了下來,然後接過了他手里的那枚胸針,別在了他身上穿著的那件小西裝的衣領上。
當姜瑟做完這一切時,抬起頭望向小景弦,親昵的說道「生日快樂,寶貝。」
小景弦耳後根微微泛紅。
他乖乖軟軟的喊了一聲「謝謝媽媽。」
之後,小景弦便像個牛皮糖一般,站到了姜瑟身邊。
比起剛剛在眾人的包圍之中,也能做到寵辱不驚、神色淡然的矜貴小少主相比,此時的小景弦,就顯得尤為地乖巧軟萌。
「」
在場的不少名媛貴婦又忍不住將艷羨的目光望向姜瑟。
老公兒子都這麼寵,她們真是太酸了!!!!
等小景弦抓鬮完之後,便輪到了小錦瑟。
因為小錦瑟還不能熟練的走路,聶斯景干脆就吩咐人在她抓鬮的地方鋪上了一層厚實柔軟的地毯。
姜瑟抱著小錦瑟放到了地毯上。
小錦瑟一臉茫然的望向自己的媽媽,有些迷茫的喊了一聲「麻麻?」
姜瑟笑著指向小錦瑟身後的那些東西,「寶貝,去挑一個自己喜歡的。」
听到姜瑟的話,小錦瑟有些懵懂的轉過身。
然後便看到了在她前面的不遠處,擺放著一堆東西。
琳瑯滿目的,讓小錦瑟有些懵。
但她仍記得姜瑟說過的話,要找自己最喜歡的。
最喜歡的
小錦瑟在地毯上坐了一會,之後便開始爬向前面。
周圍的人一時間緊張的望著小錦瑟的動作。
就連姜瑟也變得有些緊張。
雖然抓鬮只是一個儀式,對未來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影響,但一想到可以知道小錦瑟喜歡什麼,姜瑟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但是
小錦瑟在快要到達那些東西面前,卻陡然轉了一個彎。
周圍的人一愣,她要做什麼?
小錦瑟並沒有去理會周圍那些人不解的目光。
她掃了一眼周圍的人,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之後,她很快便確定了自己的目標。
小錦瑟往那個方向爬了過去。
爬了一會,她似乎是覺得爬著太慢,便有些動作不熟練的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在地毯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