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政商界的大佬們在和姜瑟打著招呼,而姜瑟也神色自如的應對著他們。
她談吐優雅,幽默風趣,倒是獲得了不少大佬的好感。而姜瑟愈發在這群大佬之中混的如魚得水,琳達內心就愈發的驚慌。
但是直到姜瑟和聶斯景離開,姜瑟也從未真正的看她一眼。
但琳達並沒有因此松了一口氣,反而更加的郁悶。
因為這代表著姜瑟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琳達的舅舅看著自己的佷女一臉郁悶,神色也有些蒼白,頓時關懷地出聲「琳達,親愛的,怎麼了?」
琳達搖了搖頭,但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問了出來「舅舅,剛剛那位夫人」
琳達的舅舅听到琳達的話,感嘆一聲「那位夫人也是個不能小覷的存在」
听到舅舅的話,琳達的心涼了一大截,再也不敢生出什麼小心思了。
在晚宴過後,姜瑟便隨著聶斯景回去休息了。
「剛剛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聶斯景望著嘴角明顯掛著一抹愉悅弧度的姜瑟,笑著問道。
「嗯?」
姜瑟抬頭看了一眼聶斯景,之後又垂下頭「沒什麼,只是遇到了一個挺有趣的小姑娘。」
想到伊麗莎白,姜瑟嘴角的笑意便深了一些。
聶斯景見狀,眼神微暗。
怎麼又來一個女人和他搶關注
聶斯景頓時從沙發上起身,走了過來「不提她,去洗漱吧。」
姜瑟瞥了一眼聶斯景,便知道這男人又莫名其妙的吃醋了。
她輕哼一聲,往洗漱間走去。
*
第二天,婚禮如期舉辦。
姜瑟也是在當天下午看到了埃爾維斯和他的妻子。
埃爾維斯如同沈寒暮一般,矜貴優雅,帶著淡淡的疏離感。
但姜瑟看得出來,他在努力的適應她們的存在,並且想向他們展示出他溫和的一面。
可是他一直都是寡淡的模樣,如今想轉換過來,倒是顯得有些僵硬。
姜瑟看出來了,倒也沒有拆穿。
埃爾維斯能做出這一步,說明他心里也是認可她們的。
每一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姜瑟實在沒必要必須讓埃爾維斯對他們表現出溫和的一面。
姜寧淑今天的心情很好,從婚禮開始嘴角便一直掛著笑容。
姜瑟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的笑意也深了些。
姜寧淑轉過頭來看著姜瑟,「或許再過不久,我也能抱上新孫子了。」
「是的,過不久就可以了。」姜瑟笑著應道。
到扔捧花的時候,埃爾維斯和他的妻子目標準確的將那束捧花扔到了強行被姜煦推過去的蘭斯懷里。
蘭斯下意識的接過那束捧花,然後一臉懵逼的看著。
在蘭斯還在茫然的時候,伊麗莎白不知何時竄了出來,一把搶過蘭斯手里拿著的那束捧花。
蘭斯一愣,隨後像是個幼稚的孩童一般追了上去。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伊麗莎白,那是我搶到的!」
伊麗莎白靈活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听到蘭斯這句話快速的轉過頭來對著他比了一個搞怪的動作。
「現在是我搶到了!」
她歡快的出聲。
婚禮現場的氛圍被他倆這麼一搞,倒是變得輕松了不少。
姜寧淑怔怔的看著蘭斯和伊麗莎白兩人之間的追逐,下意識的望向姜瑟「他們兩個」
姜瑟倒也不賣關子,笑著對姜寧淑說道「姑母,說不一定再過不久你又可以辦一場婚禮了。」
听到姜瑟這話,姜寧淑從愣怔中回過神來,她眼里的笑意更加的旺盛。
「那小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開竅倒是苦了伊麗莎白那個小姑娘。」
姜寧淑對自己的兒子清楚的很,她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所以也從不奢求自己的兒子這麼快就能開竅。
但感情這件事,他們也插不了手,只能等著他們慢慢的去磨合,去發現了。
姜瑟笑著轉過頭,便看到聶斯景在和埃爾維斯以及弗雷德在說些什麼。
他們身邊還圍著幾個在昨晚晚宴上見到的一些家族的家主
姜瑟見著眉目微蹙。
婚禮過後,聶斯景便安排的飛機先讓姜煦和段予卿回去了,而他則和姜瑟一同前往D國南境的一個小鎮。
荷賽。
*
飛機降落在荷賽隸屬的省份里,因為從機場到荷賽還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所以弗雷德為兩人安排了車輛。
因為聶斯景是以夫妻倆想單獨轉轉為由的,所以並沒有其他人跟隨著。
下了飛機後,聶斯景便開著車,載著姜瑟前往了荷賽。
車上。
姜瑟想起昨天的事情,還是有些疑惑。
而在聶斯景面前,姜瑟向來是不用隱忍著這些疑惑的。
「你這幾天,和弗雷德以及D國那些家族的家主,到底在忙些什麼?」
姜瑟斟酌了一下,緩緩出聲。
聶斯景余光瞥了她一眼,語氣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這個時候記得查崗了。也對,畢竟前兩天那麼多人陪著你。」
「」
姜瑟嘴角微微抽搐。
這語氣怎麼听都感覺那麼酸呢。
而且他這話的意思,這是有多期待她查崗呢。
姜瑟無奈。
她微微俯過身去親了聶斯景一下「我不該忽視你,是我錯啦,別生氣。」
她軟軟的出聲,帶著一絲輕哄的意味。
聶斯景臉上繃著的神色因為姜瑟這句話緩了下來。
姜瑟見狀,便知道聶斯景哄好了。
于是開始催促他「快說快說,你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麼?」
听著姜瑟的催促,聶斯景緩緩出聲「在查D國上流社會中有沒有和葬神組織,亦或者和蛛網有牽扯的家族」
關于葬神組織的線索幾乎都是在D國里出現的,而從葬神組織里分裂出去的蛛網,或許也在D國有些千絲萬縷的線索。
而他們能在D國隱匿這麼久,這背後沒有一點權勢的幫助,顯然是不可能的。
姜瑟听到一怔,之後擔憂的出聲「那你有沒有查到一些什麼?」
「嗯。」聶斯景輕輕的應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似乎是不願再繼續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