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得曹操托付重任, 作為使者前去呂布身邊當個「軍師」, 探听「敵情」, 使出「忽悠大法」,來將呂布給搞定!
去往呂布身邊的第一天, 陳宮就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主公感激呂將軍‘救命之恩’, 不僅允許將軍自己帶兵, 還派遣人手來給將軍, 讓將軍手中的軍隊達到萬人之師。我善于兵法策略,今日主公將我派往將軍身邊, 其意欲為何, 想必將軍也已經猜到了。」
呂布果真來了精神,又是送軍隊又是送軍師的,當然是為了讓他去打仗了, 呂布笑了︰「看來, 曹操果真比袁紹大方的多。」
「主公對待自己人信任有加, 不會像袁紹那樣猜疑將軍,」陳宮撫模胡須笑道︰「劉備在青州戰事焦灼, 拿不下管亥那數十萬黃巾, 看來還是需要將軍出馬, 才能去收復那些黃巾賊,將軍想要出戰已久,現在主公給了您這樣的暗示,不如立刻向主公請願出戰?」
呂布自然是想要出戰的,他想自己帶兵已經很久了, 出戰青州是多麼好的機會。
可轉念一想,呂布又猶豫了,搖頭道︰「不成不成,主公沒有向我提出來這事,顯然是還在考慮中,我也不能賴著臉皮就去問他要兵要糧要輜重不是?」
陳宮面露驚訝之色︰「呂將軍幾時轉性了?我還以為您巴不得立刻出戰呢?」
呂布左右看了看,以手遮住半側臉,小聲道︰「我媳婦快生了,至少最近一個月,我都不打算出戰。」
陳宮動作微微一頓,見呂布雖小聲卻得意洋洋的神色,擰緊眉頭道︰「將軍夫人將生育,為何我听說您最近一直在糾纏主公要貂蟬夫人的行蹤?您這麼做也不怕寒了令夫人的心?」
「害,哪兒會寒了她的心,正是她一直說要見貂蟬夫人呢!」呂布終是說了大實話,他對陳宮抱怨道︰「我對貂蟬夫人可沒有非分之想,就是州牧未免對她也太緊張了,保護得滴水不漏,你說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些什麼?不然曹操為什麼死活不肯告訴我她的行蹤呢?」
陳宮若有所思,嘴上敷衍著回答呂布道︰「也許,主公與貂蟬夫人約定好了不透露她的行蹤呢?將軍之前也說他們可能是同門關系,那關系自然不淺。」
呂布詢問道︰「軍師是聰明人,對此可有法子?」
「這……主公那兒可沒有法子,若是主公不說,我們做下屬的也不能強迫不是,」陳宮道︰「令夫人那兒的法子,自然要將軍自己想辦法了。」
他眼神微妙,仿佛在詢問呂布︰你一個大漢子,連自己女人都搞不定?
「有的時候,男人作為一家之主,要拿出威嚴來,夫人若是對您無理取鬧,您只需表現出不悅即可,這可比去糾纏主公有效果的多。」
板著臉表現出不悅?那夫人豈不是天天要拿眼淚淹沒他!
呂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蟬掉眼淚,這話他不會告訴別人,只會自己咽在肚子里。
因陳宮的目光,讓他面子有些掛不住,當即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陳宮。
陳宮很快就將打听到的消息反饋給了曹操,曹操听罷,模了模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呂布的夫人單名蟬?」
曹操道︰「王允的婢女想要見貂蟬做什麼?莫名其妙!」
听曹操的口吻,他似乎對貂蟬很熟悉的樣子。
陳宮心中一動,低聲問道︰「主公打算怎麼來應對這事?」
「不理他就是了,他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帶兵,」曹操堅定認為,一切會影響自己掉馬甲的行為都應該避免!
這邊剛夸下海口︰我死都要護住馬甲!轉頭就發生了令他不得不換回女裝的事。
治理完了陳留水災,戲志才清閑下來,平日里的文書工作從兩人份恢復到了正常水準,也許是習慣了高效率的工作狀態,他只用了半日,就將原來需要一天完成的公文全都解決。
戲志才一旦空下來,就喜愛去享受一番,喝個小酒,吃一桌子菜,再叫三兩個美人來奏樂跳舞,這才是豐富的夜生活。
前去傳達消息的官吏悄悄來到戲志才身邊,對他道︰「之前反對主公的士人們,因為懼怕百姓們侵擾、報復,部分人遷徙到了豫州,有的拋棄了陳留的家,住進了山里。」
戲志才滿意道︰「可以了,將散布消息的人叫回來,邊讓已死,其余人沒有邊讓作為領袖來率領,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屬下的人听命而去,不久又有人來報戲志才︰「軍師,外頭有一自稱名為郭嘉的人等候您的傳喚。」
大驚喜!
戲志才起身,高興道︰「終于來了!快將他請來!」
郭嘉從冀州來到兗州,一路上並不太平,有劫匪,也有兵亂,全都被他用聰明才智,及無敵的運氣輕易化解了。
知己好久相見,自是有說不盡的話語,郭嘉嘲笑戲志才︰「志才現在的樣子,眼下青黑,雙目無神采,面黃肌瘦,唇色蒼白,倒像是放縱過度所致,你這是被哪一位妖精給榨干了?」
戲志才苦笑道︰「還能是誰,當然是我的主公!」
他因為工作辛苦長期熬夜,發際線比之前稀疏許多,曾經的玉面郎君有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可現在,每日起床先模一把頭,感受到又掉了多少根,心里不知道有多麼惆悵。
他與郭嘉一聊,又是飲酒,又是通宵,次日一早戲志才就病了,疾病來勢洶洶,虛弱的文士根本抵抗不住。郭嘉無奈,他還等著戲志才為他引薦曹操,現在他倒了,只能暫時住在了他家中。
剛開始听人說戲志才感染了風寒,曹操接手了戲志才的工作,自己一個人忙五人份額的公文,又派遣大夫去為戲志才診治,打算等手頭的事務忙完就去探望戲志才。
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文弱謀士,等大夫來報的時候,曹操同步接到了系統的警報聲。
【玩家注意,你的謀士戲志才血量僅剩30%】
曹操驚駭萬分,立刻拋下了公文,往戲志才家中奔去。
還未走到他房門口,就听見好幾個大夫在那兒竊竊私語,愁眉苦臉︰「這可怎麼辦,高燒退不下,都好幾天了。」
「再燒下去要燒傻了。」
「快去稟告州牧吧!本以為昨夜喂下湯藥就能好轉,沒想到早上額頭更燙了!」
「已經派人去報了。」
曹操一來,這群大夫分別侍立在兩側,紛紛向他說起戲志才這病的情況。
他們之中,多為軍醫,有的是曹操招募來的郎中,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可即便是其中手藝最好的大夫,都搖頭對曹操道︰「若是再不能退燒,恐怕有性命之憂。」
%血量,在系統的評定中已經屬于休克階段了。
大夫們道︰「戲軍師本就身體不好,這些日子以來又奔波勞碌,加之熬夜、淋雨,之前還好好的身體就垮了,剛開始緊繃著反應不出來,這一休息,可就病來如山倒。」
曹操懊惱極了,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追悔莫及。
他來到戲志才的床邊,見謀士臉頰燒得緋紅,呼吸急促,發絲凌亂,額頭上冷汗與碎發交融,衣裳也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
曹操只需要伸出手探一探,就能感覺到他額頭滾燙的熱度。
戲志才頭頂還有個debuff,是疾病的標記,正以隔一段時間掉血的速度,在緩慢往下落。
曹操大驚失色,緊張地額頭也冒起了汗珠︰「你們快想法子為志才降溫啊!」
大夫們束手無策︰「該想的法子,我們都用過了,現在湯藥灌下去,只能等藥效發揮,除此以外唯有請婢女貼身照顧,為軍師換衣裳擦汗。」
曹操緊張戲志才,當即便留了下來,暫時將這天的公文延後處理,而後衣不解帶地照顧戲志才。
待眾人全都離開,料想戲志才府中也沒什麼人在,太陽下落晚霞漫天,曹操悄悄地關起了窗戶與大門,穿上女裝為謀士跳舞治療。
那柄粉紅色的大扇子,跟了曹操十幾個年頭,他早已經將扇舞的治療動作磨礪地爐火純青。為了將血條快速拉上去,用大扇子,搭配冰心坊中極套裝是必須的。
粉色的扇子,粉色佳人,跳舞收勢,將病患血量控制在半睡半醒的狀態,月兌離了危險的戲志才呼吸果真平穩了許多。曹操再去探他額頭,感受到其中降下來的溫度,松了口氣。
熱度是退了,身上的衣裳卻都是濕漉漉的,額頭、脖子上汗津津,曹操去櫃子里另拿了一身干淨的換洗衣裳,趴到床頭,去為‘病患’換衣服。
正在此時,大門被人從外頭打開,卻見一青衫男子抱著水盆,拿著毛巾一腳跨入了房門,他口中隨意道︰「志才府上沒有婢女,這可真是不方便,只能由我來為你擦身了,不然一身汗都沒人幫你換衣服,就這樣還怎麼養病?」
曹操嚇得蹭一下收回了手,青衫男子已經看見了他,他張大了嘴巴,手中的水盆「 ——」一聲落在了地上︰「志才屋里怎麼會個有姑娘?」
青衫男子高聲喝住了曹操︰「等等,你在做什麼,你在扒志才的衣裳?他還病著呢!」
看清楚青衫男子面容後,曹操大驚︰郭奉孝?!他怎麼會在志才家里?
他忙解釋道︰「志才出了很多汗,我在為他換衣裳。」
郭嘉不信︰「換衣裳需要你趴在床頭?我怎麼看見你在模他呢!」
「你給我下來,我看你鬼鬼祟祟、眼神躲閃,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郭嘉越看越覺得這女子可疑,容顏之美不似凡人,倒是像妖孽,就連湊得極近的動作也像話本中妖精在吸食凡人精氣的動作。
曹操忙下地,離開床榻一尺遠,高高抬起手,無辜道︰「我真的是在為他換衣服,其他什麼都沒做!」
郭嘉將手中的毛巾放下,走近曹操,他眼中冰冷的寒芒一閃而逝,厲聲道︰「第一,尋常女子可不會面不改色地穿這樣的衣裳,與一個陌生男人談論為另一個男人他換衣裳的事!」
郭嘉︰「第二,從你反應來看,你認識我!」
「第三,男人扮女人,與真正的女人,細節上有太多的不同,雖然你的身形像極了女子的柔美,行為舉止卻絲毫沒有女子的嬌羞與姿態。」
曹操正舉著手以證實清白,郭嘉距離接近,眼疾手快地一伸手,瞬間撲向了曹操的胸前,他眼神冷漠,語氣肯定,帶著三分不悅道︰「你以為你偽裝了我就看不出來嗎?大膽賊人,你定是男扮女裝居心叵測之徒!」
他斬釘截鐵說完,手心在曹操的 膠假胸上捏了捏,感覺到其中的手感,郭嘉嚴厲的表情驟然一僵,後腦勺的冷汗刷地冒了出來。
他尷尬地收回了手,嘴角抽搐了下,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
郭嘉內心高呼︰完蛋,竟然是真的?!
曹操維持著舉起手來的動作,表情就像是一座風化的雕塑,心跳如擂,一動不動。
曹操內心驚叫︰完蛋,我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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