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那個技能, 因為使用次數少, 回回還都是奇葩用法造成的影響也不大, 以至于進群快兩年貢獻值才三百左右。
這回的表現還算亮眼,可是同放足相比, 也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情,遠沒到惠及大眾的程度。
便是如此, 妲己還是高興,她陸續得到五百點, 離一千的目標點數逐漸近了。
西施︰「妲己姐姐是準備升級家園還是召人?」
呂雉︰「她饞肉一年多了, 你說呢?」
趙飛燕︰「召人啊。」
馮小憐︰「當然是召人。」
褒姒︰「帝辛排隊等多久了?再不召他人該托夢來抱怨。」
妲己︰「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貢獻不夠沒法子,不像你們有些, 得了點數就知道自己瀟灑, 沒想想枕邊人。」
呂雉︰「褒姒,她說你呢。」
褒姒︰「???捏著貢獻沒拉人的又不止我一個,點我作甚?」
西施︰「我們都有苦衷好不好?我拉到夫差尷不尷尬?環環也是來誰都不好,馮小憐也是,東哥也是, 包括圓圓,她死前已經失寵了吧。」
陳圓圓︰「對啊, 周幽王那麼疼你。」
褒姒︰「我也疼他, 沒讓他來看我摳腳。」
馮念︰「調侃褒姒可,抬舉自己大可不必,妲己姐姐不也是饞肉才惦記他的?」
妲己哼哼唧唧, 心說看在貢獻點的份上不跟她們計較,這群女人就是嫉妒!她還在等,只等最後這兩百點,趕緊拉人進來快樂一下。結果系統給她一百五,之後再也不動了。
妲己︰「啊啊啊啊氣死妾了!」
楊玉環︰「?」
王政君︰「?」
西施︰「?」
馮念︰「別是召出了一碗秘制伯邑考吧……」
潘玉兒︰「!」
韋香兒︰「!」
萬貞兒︰「群主你是魔鬼嗎?」
馮念︰「開個玩笑嘛,妲己,到底怎麼了?」
妲己︰「我貢獻點不動了……它不動了……」
褒姒︰「噗。」
趙合德︰「現在多少?」
妲己︰「九百五。」
呂雉︰「差五十啊,那不就是潘玉兒一個紅包的數?」
褒姒︰「噗。」
夏姬︰「噗。」
潘玉兒︰「這該怎麼說呢?」
馮念︰「回潘玉兒——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妲己︰「不活了,我不活了。」
……
妲己氣傻了都,然而群里的姐妹良心都是喂狗的,沒幾個有。妲己轉身就突突了馮念一臉,說沒見過這樣沒志氣的群主,當個貴妃就滿足了。
妲己︰「你去找裴乾,跟他說妾有一計不如讓我當女皇你當皇夫!你去呀!」
馮念︰「抬走吧,又瘋一個。」
呂雉︰「就怕念念說完裴乾答應了,太後帶著文武百官來除妖妃,這個妾有一計又不是對誰都能使,這技能使完群主沒了吧。」
夏姬︰「群主沒了事小,到時候我們咋辦?」
東哥︰「跟著一起上路叭。」
潘玉兒︰「我不干,我還沒活夠!」
王政君︰「其實就算太後沒來得及,群主也就是半日女皇的命,裴乾只要同意了,完事以後腦子不就清醒了嗎?等他腦子清醒了,還能繼續寵這妖妃?都不是寵妃了妾有一計自然就沒了發動的前提,這技能失效,裴乾不來奪回皇位?這樣群主也得沒了。」
韋香兒︰「確實,憑那技能當妖妃可,當女皇不成。」
馮念︰「誰想當女皇了?反正我不想!」
馮念︰「當帝王是要有卓越才能的,沒本事坐上那位置只會把國家搞得一團糟。咱們人呢,還是要點自知之明,這東西確實超出我業務範圍了。」
陳圓圓︰「真想當可以讓系統開個後門拉武則天進來。」
呂雉︰「武則天?」
陳圓圓︰「是一代女皇,我之前的歷史上唯一的女皇。」
馮念︰「權勢滔天的女人雖不少,登上皇位的就她一個。得說在我看來武皇無論如何都不該進咱們這群,要是站在被她篡了位的李家那邊看,說她是罪人也沒錯啊。」
呂雉︰「這麼說拉得進來?」
馮念︰「我不拉,我只是條咸魚而已,不想登基,反正天下遲早是我崽的,就別讓我努力了。」
為了讓想賺分的妲己姐姐打消念頭,馮念豁出去給裴乾寫了三百字的小作文吹他勤政愛民。多好的皇帝,不就是私下極品了點?說話不講究了點?氣人了點?雖然經常讓人恨不得弄死他,政事上還是挺靠譜的。
馮念是心里裝著自己多,裴乾出去逛個燈會還想著要刺激消費,想想都感人。
群里是妲己姐姐再鬧,至于群外……攤上事那幾家都哭死了,又不敢再去求情,怎麼辦?只得給面臨三年勞改那幾個塞錢,為他們打點,做這事的時候還不忘記咒罵貴妃。
「都說不知者無罪,摘面具之前哪個知道那是皇上和貴妃?只不過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言語失當,至于這樣?」
「皇上以前不這樣的,是貴妃,一定是貴妃,她不依不饒。」
「也沒辦法,誰讓咱們遞出了把柄。」
「就沒法子治一治她?或者她家人。」
「熹貴妃壓根不在乎娘家人,這事你不知道?……算了,咱們打點好,三年後把人接回來就是,吃這個虧對那小子來說未必全是壞事,他確實太混賬了。」
家里老爺發了話,夫人能怎麼樣?
只得抓緊再見兒子一面,把該準備的為他準備好。
各家夫人見著自己的崽還哭呢,說熹貴妃太狠了,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她竟然說出不去勞改就去勢進宮當太監的話。
誰知道呢,被判了三年勞改的倒霉蛋都不認同這話,他們說︰「父親早先說過,皇上不喜歡後宮過問前朝事,這不可能是貴妃拿的主意。」
「她都親口承認了!」
「肯定是為了皇上,皇上想收拾咱們,又怕外頭抨擊他,才讓貴妃出來頂著。貴妃那般模樣氣質,怎麼可能是心狠手辣的呢?我不相信。」
這孩子的親娘氣壞了都——
「她都把你送去勞改了,三年啊!你怎麼還幫著她說?」
「道理很簡單,比如咱們家,後院的事您說了算,前頭的事您說了算嗎?放在貴妃身上也是一個道理。」
「你就是看她漂亮,你忘了那天是誰讓打的一百大板?不也是她?」
當娘的覺得這下人總該開竅。
誰知道那廝琢磨了會兒,說︰「您是沒听到胡國公主說了什麼,要是听到,就知道貴妃娘娘多善良了,只是打板子而已……」
話音未落,這小子挨了好幾下抽。
「只是打板子而已???你個混賬!你要氣死我啊!」
「本來就是……」
「你還敢說!再說一句看我管不管你!記吃不記打的蠢貨!」
各家都為子孫做足了安排,誰知道東西全讓大皇子扣了,壓根沒送出去。他們被扒去錦衣華服換上下苦力穿的,人最早被送去伺候御田,為此大皇子親自走了一遭,把宮里最新指示安排下去。
敢偷懶前面累計的勞改天數清零,讓在這邊做活的都監督著,發現之後秘密舉報上來都有獎賞,上面隨時可能派人來看,縱容包庇的掂量著點。
對這幾個,大皇子也是有怨氣的。
他肖想貴妃也不是一兩天,那種難以啟齒的夢都做過十七八回,即便如此,每回見面他都尊重得很,生怕有絲毫的冒犯。
他這樣小心翼翼對待的人,出去一趟就讓這些雜碎兒調戲了,只是勞改真便宜他們!
大皇子不光做了指示,還往這頭派了個監工,當然在被問起的時候他把鍋統統甩給自家父皇。
反正鍋都是裴乾的,二世祖們扛著鋤頭下地時都在心里罵他。
裴乾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除了日常事務之外,他最近掛在心里有兩件事,首先是貴妃的懷孕情況,然後是草原那邊跟著要送陪嫁來了。
先說貴妃,她在冬月里把出喜脈,算來該是十月份懷的,算作十月中旬好了,現在也滿了三個月。
她穿著衣裳還是那樣,沒變得十分臃腫,可是裴乾只要想到曾經見過的孕婦的樣子,心里就放不下。他又把太醫找來,問這個階段孕婦可能有些什麼反應,能不能想法子消除?
太醫真心覺得皇上擔心太過。
「貴妃娘娘身體很好,月復中胎兒也很好,皇上不必憂心。」
「問你懷孕三個月可能有些什麼反應。」
「因為月復中有孩子在慢慢長大,可能有點負擔。不過三個月還好,這個上四個月才會明顯起來,因為月復部脹大帶來的不舒服是沒法子消除的,只能忍耐,等懷滿生下來自然就好了。」
裴乾想知道得很詳細,但其實太醫說不太清楚,因為很多反應還蠻羞恥,出現之後老嬤嬤就會告知是正常的讓不必擔憂,娘娘們根本不會說給太醫知道。
裴乾問了一堆,結果等于白問,只是讓太醫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
貴妃確實是不一樣的。
皇上從來沒問過俞貴人那邊,一句也沒有,卻為貴妃打听過很多事,這是他最早的時候第一次當父親都沒做過的。
最笑人的是,因為懷孕的關系,長禧宮的平安脈請得很勤,每隔三日就有太醫過去。
太醫們發現,擔心的著急的只有皇上,貴妃娘娘淡定得很。
淡定歸淡定,意外還是有的,有天清晨她沒注意,穿衣時手腕磕到胸上,感覺胸部一個悶痛。
那會兒早朝已到尾聲,裴乾忽然感覺左胸被人打了一拳,先是悶痛,過後還有腫脹發熱微微刺痛的感覺……
他臉色變了好幾下,險些嚇著大臣們,以為皇上有重要的吩咐,結果也沒有,後來大總管就宣布退朝了。
平常就算退了朝,他還會單獨見些個人,或者看看奏折。
今兒個都沒有,他第一時間吩咐請太醫。
太醫生怕耽擱了,很著急趕去,結果皇上屏退了御前伺候的奴才,問他︰「懷上還會胸痛?她胸痛是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太醫︰……你是在為難在下。
馮念︰……你他媽的真是什麼都敢拿出去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