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緣趕緊解釋︰「我們沒有想不開, 就是幫小女孩兒把雛鳥放回巢穴里。」
「為了放回去雛鳥爬這麼高?」中年巡警懷疑的視線在——身上來回掃過︰「這麼高,你這怎麼上去的?」
這也——高了吧?
正常——送小鳥回巢不應該是從下——爬上去然後伸著手夠高處的鳥巢麼?怎麼這家伙卻是站在——高的地方彎腰往下放鳥巢?
怎麼看都像是早有預謀。
跟自己說著沒事沒事,等自己——轉身走了, 就跳了什麼的。
堵上巡警的名譽, 決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宇智波斑沒有察覺巡警先生復雜的心理活動,直白的說道︰「就這麼上來的。」
他說著在巡警驚恐的眼神中利索的跳下樹來, 然後又變魔術——樣再次飛身上樹, 實地展示了——邊‘就這麼’是怎麼——回事。
中年巡警捂住了心髒。
中年巡警胸悶氣短, 呼吸困難。
十幾秒之後才繼續用驚恐的表情阻止了他想再跳下來的動——︰「行了行了我——道了, 你別再動了。」再來——次他的心髒可就真受不了了。巡警換上搖了搖頭,——臉虛月兌的看向旁邊的阿緣︰「你們是同伴吧。你要好好看好你的同伴, 別再讓他這麼做了。他沒事兒,別——可不——定沒事兒啊。這突然蹦下來——, 心髒不好的還得——嚇死。」
宇智波斑、阿緣︰「……」
阿緣︰「下次——定、下次——定。」
為了不再刺激這位看起來隨時可能昏過去的巡警, 宇智波斑這次選擇了相對溫和的,——下層的枝干為落腳點分幾次跳下了樹。
巡警︰雖然沒有覺得——安慰道,但這總算是在科學範圍內可——接受的行動了。
雖然感覺自己的心髒狀態不——好,但中年巡警還是頑強的盯著宇智波斑——直到他站到了地——上。順便還不忘叮囑幾句道︰「下次再遇到事情可千萬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我們巡警每天都會巡邏,你可——找我們的!」
阿緣︰「——定——定。您放心吧我們肯定不再上去了。」
巡警︰「真的不能再上了啊,哪怕是想在女朋友——當英雄也不能這麼做。」
宇智波斑︰「……」——
直到好心巡警騎著車離開,再也看不到的時候, 宇智波斑才皺了下眉, 有點不敢相信的問身旁的阿緣︰「這世界里, 上樹都算危險?」
阿緣︰「……就這——世界的普通——來說是挺危險的,這——高度足——摔——半身不遂或者運氣再糟糕點,——就沒了。」
直到宇智波斑問之——, 阿緣都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畢竟爬樹有危險是每——從小就——家——叮囑過的。只是因為另——世界的忍者們的——力量和身體素質——離譜,才會認為在山崖樹梢這些危險的地方上躥下跳是正常的事。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
他開始覺得這這——世界不是和平,而是‘脆弱’了。
但……
他眯起眼看向——方。公園里能看到正在玩兒沙堆的小孩子和陪在——旁的家——,街道上則是穿著制服,三三——伴去上學的中學生和帶著早餐邊吃邊跑的上班族。
店鋪門——的——家正拿著掃帚清掃……
無論看向哪里,都跟戰斗扯不上——點關系。
大概也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的——,才會擁有‘脆弱’的特權吧。
也沒什麼不好——!?
電光火石之間,宇智波斑突然察覺到來只側方的怪異氣息,于是他眼疾手快的抱著阿緣跳開原地。就見——道水槍直直刺向原本他們站立的地方。
男——身上原本輕松愜意的氣息悉數褪去,漂亮的——孔上也重新浮現了淡淡的殺意。
盡管他沒有從剛剛的攻擊上感受到殺氣,但這樣沒有預兆的偷襲,無論是出于什麼目的,都足——判定為敵——了。
尤其……
他視線掃過周圍的街道。
突然之間,整——街道全都安靜了下來。原本走過的——也不——何時沒了蹤影。
這——瞬間,整——世界就好像只剩下他們——,還有那——發射水箭的敵。
他不屑的冷哼——聲︰「只會暗中偷襲的鼠輩。」
接著隨手——苦無射向水箭穿來的方向。如果不是考慮到這——世界格外的脆弱,需要顧忌其他——(比如那位巡警),他早就飛身過去把——解決了。
但在宇智波斑手里,就算是小小的金屬暗器也攜帶著巨大的力量,幾乎是在——瞬間就撕開了遙遠地方的敵。
然而那由水組成的形體卻在短暫的分散後在再次整合成完整的形狀,並且來勢洶洶再次襲擊過來。
像是忍術,卻又——加靈巧,而且看起來仿佛還有點脾氣。
「有趣。」
來到這里之後見到的都是些在他看來十分脆弱的力量,雖然他不討厭這樣的環境,但看到新奇的、未曾見過的力量難免會——激出幾分興致。
不過顧慮到這——世界的——和建築,他並沒有上來就招呼大招,而是用了相對質樸的物理攻擊去試探它的力量。
當木之本櫻追著水牌跑來公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離奇的——幕——
穿著普通服飾(斑換成了艾利歐友情提供的常服)的男——,沒有——用任何力量,就這樣靠著拳腳和兵器……大概是兵器或者該說是暗器的東西,就這樣跟水牌打的風生水起有來有回。
無論是快速射擊的水箭,還是聲勢浩大的水龍卷,都——男——敏捷的身手——躲過。就連曾經讓木之本櫻吃了苦頭包抄窒息攻擊都沒有——次能成功。
別說把對方整——包圍在水球中窒息了,那些水可能連對方的衣服都沒能踫到。反倒是男性的反擊,雖然沒能直接傷害到水牌的本體,但——次次的撕裂和粉碎還是給它造成了相當程度的困擾。至——沒有當初攻擊自己時候那麼游刃有余。
「簡直就像是怎麼都抓不不到的逗貓棒和貓咪呢。」
跟著木之本櫻過來的好友大道寺——世用了——形象的比喻來說明眼——的情景。沒有額外的殺傷,其中——方又——直在上下翻飛的瘋狂追逐。
可不就像是在追逗貓棒的貓麼?
是的,在木之本櫻和大道寺——世來看,——這——陌生男性的對應方法與其說是‘——戰’倒——像是‘逗著玩兒’。
從頭到尾都透著——股‘引誘’的味道。再不客氣點說就是好像想要——道對方究竟還有——能耐。
木之本櫻苦——︰「可是庫洛牌不是貓吧……」
大道寺——世︰「但也沒說不能像貓,對吧?」
「話是這麼說啦……」木之本櫻抬起手撓了下臉頰,「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特地用輪牌和睡牌把正常世界跟水牌隔開就是怕牽連無辜,卻不想還是出了意外。而且還是這種讓——不——何反應的意外。
要是沒有這——意外,她肯定就按照計劃好的用風牌把它引入冷庫當中了,但現在這——樣子,肯定是沒辦法大大方方的去做了吧。
就在這——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了——女柔和的音色︰
「沒關系哦,做你們想做的就行了。」——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到——眉目清秀的——女正坐在公園邊的——椅上微——著看著自己。
「你是……」
「偶然——卷進來的路。」阿緣到沒有說謊,他們確實是偶然路過然後——卷進來了。「我們也沒有搶你們的力量的意思,只是斑好久沒活動過了,——時技癢。」
說話間,水箭再次激射而出,射穿了旁邊大腿粗的樹干。
「……」
對應這種程度的攻擊,竟然只是‘技癢’?那什麼才是認真啊?
只是這——的行動確實是游刃有余,所——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喂~小櫻,你們這邊怎麼……這些家伙是誰?」
負責查看其他——是否安然無事的小可終于趕了過來,卻並沒有見到預想中小櫻同水牌的激烈戰斗。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男——,正跟水牌進行著有來有回的戰斗。
「那、那——,這——位是不小心——卷進來的——……」
「至于那位先生,額,是因為技癢在跟水牌……那——,切磋?」木之本櫻糾結了——下才找到合適的措辭來說明現狀。
「技癢?」小可表情也呆滯了。但他很快晃了晃腦袋回過味兒來。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趕緊收服水牌啊。」怎麼能在這里耗著呢?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捕捉到它的蹤跡,要是——它再跑了,又不——道會引發——問題了。
「對哦!」木之本櫻愣了——下也回過神來。
趕緊再次握緊了手中的魔杖。
「再說了,外行——想要解決庫洛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啦。」
畢竟是那——庫洛•里——的手筆,要是隨隨便便就——解決了,那怎麼能說是世界第——的魔法師的道具呢?
然而他的話反而引起了宇智波斑的注意︰「哦?是麼?」
雖然他——直在戰斗,但也——直在關注阿緣那邊的情況,所——幾乎是那——小姑娘出現的——瞬間他就注意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自然也是——字不落的都听到了耳中。
「那當然。」像玩偶——樣的——魔雙手叉腰。
「那這樣如何呢?」
宇智波斑躍躍欲試的開始結印。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帶著恐怖溫度的四條火龍從四——方向沖向水牌的本體。
小可立刻大喊︰「笨蛋!水能滅火,用火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不遠處的空中,四條火龍紛紛撕咬住水牌的本體,劇烈的蒸汽像是爆炸——樣沖向四方。
水火踫撞的地方不斷產生著新的蒸汽。
水分——不斷蒸發,火龍雖然受到了影響卻並沒有完全消失。而且它僅僅只是——威力較強的忍術,只要宇智波斑在,他還可——無數次重復這——忍術。
「水牌變小了!」——
防萬——用了盾牌的木之本櫻躲在盾牌後——震驚的叫到。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隨著水火踫撞的蒸發,水牌的體積在不斷地變小。就算它能夠重新制造水,宇智波斑也可——再——用——的火遁忍術來應對它。
並非是靠著屬性克制帶來的傷害加成去壓制,而是——加野蠻的,靠著純粹靠著龐大的力量去沖擊。蠻不講理的碾壓。
「能、能不能停止啊……」
木之本櫻焦急的看著水牌。雖然它讓自己吃過不——苦頭,但自己並不恨它,看它變成這樣破破爛爛的樣子,甚至有些于心不忍。
有流水組成的身體只有輪廓沒有表情,但木之本櫻還是覺得自己看到了對方‘弱小、無助還委屈’的樣子。
真的——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