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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第四百九十五章

宇智波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受歡迎。

再不客氣一點的說, 他總是被人恐懼的那個。哪怕是在他和柱間一手建立的木葉——,哪怕是在受自己保護的人面前也是這樣。就算有崇拜自己的力量的人,也只會遠遠地看著自己而不敢上前。

當然, 更多的——是那些無時無刻警惕著自己, 警惕著宇智波,拿著莫須有的罪名往他們身上套的人們。

宇智波斑並不在意這些人怎麼看待自己。

他只會覺得這件事很可。

明明克服種種困難走到了一起, 卻仍然無法推心置月復, 甚至連最基礎的信任都沒有。同一個村的忍者都如此, 更何況忍村與忍村之間呢?

這些猜忌和排斥, 遲早會讓忍者們再次廝殺起來。而重新燃起的戰火,注定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慘烈。原本想要保護人們才建立的忍村, 最後卻成了更加慘烈血腥的戰爭的□□。

宇智波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個結。

而更可悲的是,他在現實世界中完全找不到改變的辦法。人們總是會不斷地重復錯誤, 一次又一次帶來戰爭和死亡。他唯一能做的, 就只有摧毀這個自己參與了的‘錯誤’——也就是世界上第一個忍村,木葉。

這樣一來,錯誤才不會更深的延續下去。

如——不是這場光怪陸離的意——,他和柱間的那場戰斗……

「宇智波斑大人!請多指教!」

就在他閉目回憶過去的那些事的時候, 精神過——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

睜開眼,就見到十來個水之國的忍者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宇智波斑大人,我們準備好了,請再次對我們使用寫輪眼吧!」

宇智波斑︰……

听過找死的, 沒听過——找上——要試寫輪眼的。

宇智波斑覺得這一切太過魔幻, 以至于他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他的沉默, 卻被那些人解讀出了另——的意思。

于是——首的青年立刻開口︰

「我知道您是擔心我們撐不住,但我們也是忍者,現在不磨煉自己, 今後怎麼完成那些艱險的工——呢?您就放心大膽地來吧!」

也不知道那青年想到了什麼臉上甚至——隱隱露出了——分感。

宇智波斑過去不覺得自己上了年紀,但此時他卻突然覺得自己跟這些水之國的忍者們之間存在鴻溝一樣的隔閡。

他從沒覺得溝通是這麼雞同鴨講的事情。就算是柱間,都沒這麼難理解。

這怪異的感——,究竟從何而來?他真想掰開這些人的腦子看看——面到底都塞了什麼。

宇智波斑面色深沉凝重的看著前面的青年忍者們,青年忍者們也在私底下眉來眼去交換著眼神。

‘宇智波斑大人——什麼——不使用寫輪眼?’

‘一定是上一組的人表現太差了,才讓宇智波斑大人這麼多顧慮。’

‘我就說他們不行了,——非要搶在前面,現在一個個都丟人不說,連帶著我們水之國的青年忍者們都被看清了。’

雖說當年救災的時候跟宇智波共事的——乎都是成年的忍者們,對他最——憧憬的,其實是當時——是孩子的那些小忍者們。

他們大多沒有直面過宇智波的恐怖,哪怕族人們耳提面命‘宇智波斑’十分可怕,卻也沒有一個具體的真實的概念。反倒是水災那年,宇智波斑架著須佐能乎在水之國到處救人開山鑿河泄洪的場景。深深地印在了他們的腦海。

而那樣的場景,與其說是‘可怕’倒不如說是‘了不起’。再加上其中有一些人干脆就是宇智波斑從洪水中撈出來的……結——可想而知。

再加上宇智波斑救完人就走,讓許多認——太他或者輝夜城會借此要挾什麼的陰謀論者自慚形穢的同時,更在無形中刷到了水之國忍者們的好感——

以這次一說宇智波斑來‘指導’,新一輩的忍者們面對憧憬的對象,積累許久的憧憬和熱情在這一刻爆發。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雖然這個宇智波斑大人跟他們認知中的宇智波斑大人好像不是一個人……但誰管他呢,宇智波斑就是宇智波斑。

也就導致了現在這個,不管宇智波斑臉色多不好看,他們都能自己找出合理理由和分析出其他用意的現狀。

再加上他們的大部分經歷都放在了跟其他人的競爭上,自然也就不會多想。

而就算是另一個世界的宇智波斑也不是會把自己的仇怨憤懣發泄到無關孩子身上的人——是的,在他來看,這些已經數年沒有上過戰場的年輕人就跟孩子沒什麼區。

誰家的大人會無緣無故跑去欺負虐待小孩兒呢?

確實他認——木葉是錯誤,認——忍者們,認——世界都已近無藥可救……但那是他自己的世界。跟這——無關。

若是這——也跟自己——處的世界一樣建立了木葉的話,他或許會選擇做同樣的事情,但這——不是,他——虧欠著那位姬君一個實驗基地。因此就算他再怎麼覺得不適,覺得這些人的熱情會讓人覺得身上有蟲子一樣渾身發癢,他也只是捏碎了身旁的樹枝,然後按照另一個自己用寫輪眼‘傳輸’——自己的‘教程’那樣,——次深呼吸之後亮出寫輪眼,將他們帶入了已經準備好的幻術世界。

一個充滿天災和敵人的幻術世界——

面的敵人和天災都是本土斑根據自己的經驗精心涉及出來的場景,盡管可能會‘稍微’吃點苦——,但對年輕人們來說肯定是有好處的。

這也是宇智波斑原本不曾想過的,無論是寫輪眼的這種用法,——是這個‘幻術課程’。

對他們這些忍者來說,小孩子摔摔打打的,上——次戰場自然就有經驗知道該怎麼做了——畢竟他們,——有他們的父親一輩都是這麼過來的。哪兒需要這麼費勁,——得專——準備一個幻術教程來讓他們學習。

但也正因——這些不同,讓他格——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世界跟自己——知道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就算呼吸的空氣,見到的景色一樣。這些本質上的東西,都是不同的。

看著幻術世界——被層出不窮的災難和敵人搞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的青年們,宇智波斑的表情有——分恍惚和——搖。

他在這——同樣看不到‘永恆的和平’,卻也看不到戰爭重演的跡象。

難道這——真的……

不,不可能。

人們總是會重復相同的錯誤,永遠也無法推心置月復。到——來這一切也都會如同過眼雲煙。

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了賠償罷了。

等到這一切結束,他——是會繼續先前的道路。

同樣的錯誤,他絕不會犯第——次。

宇智波斑這樣想著,但如——他能看到自己此時的表情的話,就會發現他此時的眼神,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堅定了。

另——一邊,本土斑正腰背挺直的坐在桌前查看各處遞上來的申請表。說是要讓水之國忍者們‘冷靜一下’,但冷靜歸冷靜,申請歸申請,他們——是要認真審核,做出一份能夠服眾的結——來。

其實這樣的工——更適合千手扉間或者奈良勝一來做,只是這兩人都沒來,就只能他來看了。

「呀,很辛苦呢。」

就在這個時候,——口突然傳來了招呼聲,本土斑斜眼看去,就見到本應該因——審核各種農產品商品的男人出現在了——口。

在他背後,則是雙手合十拼命——自己道歉的男人。

印象中好像是他的隨從,听說也是出身于忍者家族,只不過很早就被送出來——他當隨從的那個。

他記得這人好像是叫做……

憐?

「現在應該是工——時間吧。」

「咳咳,我這不是來看看這邊的進度嘛,畢竟除了商品之——,忍者們也是重要的一環……好吧,我只是覺得人——是應該勞逸結合,至少不能一天十——個小時的待在辦公桌旁。」

他已經好久沒好好跟老婆說兩句話了嗚嗚。

見本土斑趁著臉看自己,似乎有——分不耐煩地樣子,天野翔立刻改口說了實話。

「我本來以——這個不了解情況的千手扉間且需要一陣子來適應呢。」他坐到本土斑對面,「沒想到啊,沒想到。」

萬萬沒想到最後跟不上進度累到開溜的反而是他。

「畢竟是千手扉間。」

哪怕身上有一萬個毛病,但工——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听到這話,天野翔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以——千手和宇智波是死對——呢。」一般來說,不應該死命詆毀敵人麼?

畢竟數百年來一直都在打仗,‘一——雇佣宇智波,另一——就會立刻雇佣千手’的說法哪怕是在水之國的他也有听說過。

但他看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間(另一個),雖然從不掩飾對對——的不喜,卻——乎沒見他們詆毀過對。反而都非常認可對——的工——能力。

「確實如此。」本土斑抬——看了過去。「那又如何?」

「只是覺得通常情況下面對敵人,評價應該會更負面吧。」天野翔沒理會身後侍從拼命戳自己的——,興致勃勃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但不管是你——是另一個你,——是另——那個千手扉間,似乎都很認可對——的工——能力。」天野翔說繞口令一樣說著。

「有能力這是事實,我沒必要去扭曲。」

「那對另一個你呢?總覺得你並不怎麼熱絡啊。」

總覺得面前這個人在面對另一個自己和千手扉間的時候,表現是差不多的,這就很奇怪了。正常來說,人不是應該會對熟悉的那個更熱絡麼?

他是不太明白‘另——的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想到忍術千千萬,弄出個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

「你想多了。」本土斑本就不是會找——人傾訴的性格,面對一個明顯只是想來听八卦的人,就更不會一五一十的去回答了。

不過對——的話也提醒他了。

本土斑分出一個分|身。

「跟他說,該去跟那些族長精英們切磋了。」

那些人可不是孩子,自然不需要用幻術這麼溫和的辦法。

目送本土斑的分|身點——離開,天野翔嘴角一抽——

說沒這回事……這明明就是把另——一個自己當勞工使喚吧!

與此同時處校場上的忍者精英們,突然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一下。他們停下交談和眼神的交戰挑釁,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然而除了他們這些人,校場上並沒有什麼不速之客或者奇怪的地。

……也許只是突然的錯覺吧。

明明很久沒有上戰場了,感覺卻——是這麼敏銳,這就是優秀的苦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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