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日向的人——為自己的話產生了怎樣的驚怒和騷動, 宇智波斑自顧自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你們是為了保證強——要分本家和分家的,那就讓實力來說話。」
黑發男人的視線——周圍的日向族人身——環視一圈。
「無論本家還是分家,都——以跟我進——戰斗。如果都無法戰勝我, 那我認為你們也無需繼續劃分出本家和分家。」
簡單翻譯一——就是, ‘都不怎麼樣,何必還要分個優劣呢?’
如果是其他什麼人跑來自家門口來如此叫囂, 日向的人們只會對對方的狂妄和不知好歹感到——笑和惱怒。
但對方——是宇智波斑。
他有足夠的資本支撐自己的狂妄。也有足夠強——的實力去完成他所表達的含義。
沒人能把他的話當成玩笑。
日向一族徹底沉默了——來。
不沉默也沒辦法, 這話他們沒法接啊。
確實他們——背後對宇智波和千手有諸多不滿。尤其是宇智波, 同樣都是以瞳術著稱的忍族, 憑什麼他們總是壓著自己一頭。白眼或許讓無數強敵忌憚,但宇智波的——輪眼卻能讓人聞風喪膽。
但他們還沒有自——到——以當著宇智波斑的——前發泄不滿。
他們能說的也就只有……
「宇智波斑!這是我們日向一族自己的事情, 難——你要插手我們族內的事情麼!?」一名族長色厲內荏的喊。
宇智波斑聞言只是稍微調整了一——姿勢。
「你們也——以用實力來阻止我。既然要維護族里的規矩,總要有能夠維護它的力量。」
言——之意自然就是……
用實力講話。打得過什麼都——, 打不過的話……
那、那他們也確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阻止對方
氣氛再次低迷了——來。
宇智波斑卻一——不給他們糾結和討論的時間, 他眉毛高高的一挑︰
「怎麼,你們連迎戰的勇氣都沒有?」
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就已經不是族內事物和族外人的關系了, 而是涉及到了整個日向的尊嚴的——問題。
——要是他們這都不應——來,傳出去了還不得被嘲笑到死?
輸給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這樣的強者不丟人,畢竟他們的強——是公認的。盡管這幾——為幾乎沒了——規模戰爭而沒怎麼見他們出手。但今天千手柱間徒手改變河——,明天宇智波斑砍斷山頭改變地形之類的消息卻時有傳出。能持續做出這等水平的壯舉的人, 就算稍有衰弱又能弱到哪兒去?
所以輸了不丟人。
丟人的是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就直接放棄。
于是交換了幾個眼色之後, 日向的長老們硬著頭皮——了——頭——要不要取消本家分家是今後的事情, 總之先度過眼——的——難題。
「那就請宇智波族長多指教了。」
「啊,來了來了。」
另一邊觀戰的奈良賢二發出了期待的聲音,還抬手——眼前搭了個棚。
「誒, 要我說早就該這樣了,——還是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哪怕一句話談不妥,也還——以繼續找尋兩邊的平衡——,哪兒有日向這麼做的。」
今天想加入,明天又說再想想然後沒了——,過段時間再來一趟,然後如此反復。
這不就是欠打麼?
奈良賢二不僅期待,還躍躍欲試希望宇智波斑——手狠——再狠一——,最好一次把人打到徹底服氣再無二心,這樣他們也——好用這件事殺雞儆猴,敲打一——其他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的人們。
日向都被打成這樣,他們真想搞事提要求的話,那就先掂量掂量自己跟日向相比相差多少,又能禁得——宇智波斑幾——吧。
同姬君和那些後——提拔——來的普通人出身的管理不同,尸山血海爬出來的奈良賢二雖然討厭戰爭,但骨子里還是有屬于忍者的冷酷和暴力想法的。
既然無法溝通就打一架,用拳頭來說話,拳頭——的擁有話語權。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像這樣當著人家族里的人期待日向家挨打的——為看——來或許——分欠揍,但——戰國這個實力為尊的時代,卻並沒有那麼無法接受。
至少日向正彥就還沒有到生氣的程度——事實——他也沒有精力去為了這——事生氣,他的注意力全都發放——了那邊即將開始的戰斗。
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都顯得沒那麼重要。
另一邊由日向一族和宇智波斑一人組成的戰場——,兩邊的人也動了——來。
雖然是砸場子,但宇智波斑並沒有——來就秀他爐火純青的火遁忍術,而是跟擁有白眼並且以體術擅長的日向一族拼——了體術。
拳對拳,掌對掌。
力——足的進攻撞到一——,對周圍環境造成的傷害一——不比常規忍術的差,兩邊腳——的地——都彼此的力——而碎裂——陷。
日向一族的家傳體術雖然叫‘柔拳’,卻一——也不柔和。相反,他是一種將自身的查克拉打入敵人體內,——而造成經絡和內髒的損傷的狠辣體術。同表——的淤青骨折相比,這種傷害要更加嚴重且更具殺傷力,哪怕沒有死去,也——能會——為經絡受損而終生無法再正常使用查克拉。
再配合——日向家的血繼‘白眼’,無疑是極為難纏的強勁對手。
只是當對手是宇智波斑的時候,僅僅只是這些就不夠看了。再加——日向分家本身就——為籠中鳥而產生的死角。沒過多久,第一個人就被宇智波斑一甩手扔出了場外,撞斷兩棵樹之後,捂著胸口站了——來。
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並沒有什麼怨恨,踉蹌著走了回去。只能把期待寄托于第二個人。
但宇智波斑卻並沒有給他們一——希望的苗頭,靠著強悍的實力和過往同日向一族交手的經驗,擊敗了一個又一個日向的強者。
一直到日向一族的族長。
也就是日向正彥的父親。
「這位族長,就是日向一族的最強了麼?」
阿緣突然開口。
「如果說白眼的純度的話,肯定是。」不等日向正彥回答,奈良賢二就率先回答。「但是如果說實際——的實力的話,我認為他——概只能排到……第——吧。」
說完,他還問樹——的日向正彥。
「……」
日向正彥並沒有反駁,只是握緊了拳頭——
為對方說的是事實,同另一位被譽為‘天——’的叔叔相比,父親的實力並不是最強的那個。
「那為什麼不是最強的人當本家?」
阿緣順口問。
雖然知——嫡支和分支中,嫡支不一定是最優秀的,但是忍者跟普通家族——不一樣,忍者如果弱小的話,是真的會死,會滅族的。所以如果說是為了保證血繼的話,那不是應該保最強的那個麼?
日向正彥無法回答。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認為真正的‘本家’,應該是哥哥那樣,各個方——都無比優秀的人。如果不是哥哥那樣優秀的人,也應該是更加認真,更加無論是保護族人還是增強實力都更加努力的那一個。
而不是他這個連該怎麼做都不知——的糊涂蛋。
若是真的——以變成那樣的話……會不會更好一些呢?如果沒有受到咒印的舒服,那麼那些資質更好的日向族人,是不是能夠變得更強——,甚至帶領日向走向更強的巔峰呢?
他鬼使神差的問出了埋藏——心底的這個問題。
「我不知——你們對于‘更好’的看法是什麼。但就我個人來說,當然是人——越多越優秀,創造的價值——會越多,生活也就越好。」
確實優秀的人——不代表一切,擁有全部優秀的人——也不一定能創造出應有的價值……但對個人來說,肯定是短板越高,能夠擁有的就越多。
能發揮的力量也就越。
「宇智波和千手……也是這樣麼?」
他問——了最被忍者們關注的兩——家族。
「這就要你親自去觀察了。」
好與不好,都不是她說了算的。‘忍者之間的好壞判定,還是得讓更清楚他們的忍者自己去了解。’
日向正彥轉過頭,認認真真的端詳——前的少女。
他其實有——感謝她——
為她並沒有——為出身勝利者的輝夜城,就看輕身為敗者的日向一族。並且她說的有——理。
比——他們——這里猜測猶豫,倒不如親自進入其中去觀察。
去看看這個代表了忍者新方向的輝夜城里的忍者們,究竟如何。
除去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之外的宇智波及千手,究竟是變得更好了還是——不如前。看看那些加入其中的其他忍族——接受了這種新的模式之後,究竟是真的變強了,還是只是看——來變好了。
去看看輝夜城的前途,是否值得他們改變組訓,月兌胎換骨走向新的方向。
「請問您是……」
他恭敬的詢問。
「這個嘛,如果你今後要去輝夜城的話,自然會知——的。」
日向正彥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正式的鞠了一躬之後,向著前方走過去。
彼時,他身為族長的父親也已經被打敗。
「你來干什麼。」看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日向族長皺——了眉頭。
他並不是對小兒子有什麼意見,只是比——原本繼承人的——兒子,這個小兒子顯得太過散漫。哪怕天賦還不錯,實力——卻也還不足以同宇智波斑這種水平的強者戰斗。
而這次,日向正彥卻並沒有直接回他。而是深吸一口氣看向了——前的宇智波斑︰
「我想申請去輝夜城——習進修,——以麼?」
「正彥,這不是你——」——以開口的場合。
听到他這話,身後的日向長老立刻皺——眉頭想呵斥他讓他退。
宇智波斑听到卻是露出了到這里之後第一個沒有嘲諷之意的微笑,他端詳了一——前的青——之後開口︰
「到是還有一個腦子清醒的。」
宇智波斑這次雖然是來砸場子的,但他本人對日向卻並沒有什麼憎惡的情緒,也還沒有到一定要摁頭讓日向一定要加入輝夜城的意思——他們加入,輝夜城歡迎,但日向還沒有強到非他不——的程度。
他之所以來到這里,主要目的是‘震懾’——讓他們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以及防止有人想要——著日向搞小動作。
當然,日向要是還是死抱著‘祖宗規矩’這套不放硬要作對的話,他也不介意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們‘徹底改變’就是了。
「——輝夜城——習進修的這段時間,我會通過我的判斷,給您和輝夜城一個肯定的——答復。」盡管宇智波斑身——的煞氣讓他覺得呼吸沉重,但日向正彥還是堅持著說了——去,「我保證,當我們決定成為輝夜城的一員時,一定會獻——毫無瑕疵的忠誠。」
「絕不會分什麼本家分家的身份去影響這份忠誠。」
言——之意就是,他會解決本家和分家的問題……至少保證——輝夜城中任職的日向一族不會被籠中鳥的咒印影響真正的實力。
「正彥!你明白你再說什麼麼?」
一個長老立刻怒斥。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了——來。
「我當然知。」這一次,日向正彥沒有向往常那樣冷嘲熱諷幾次就離開,他筆直的看向說話的長老。「我只是作為——一任日向的繼承人,做出最——能對家族有利的判斷。」
日向現——明顯已經輸了。
雖然宇智波斑也使用了須佐能乎,但他們輸了就是輸了。
與其——為敗北而屈辱的改變族規,倒不如讓他主動來改變。如果輝夜城真的是日向一族新的出路的話。
那這改變本就是必定會發生的事。
他相信宇智波斑也不是那種不依不饒的人。
就如同他猜測的那樣,。「我等著你的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