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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第四百零九章

——這就被發現了?

藏身于此的暗部差點沒繃住, 露出了氣息。

暗部的人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絕對不——被發現。但被十多歲的孩子隨便一眼就發現,還是對他造成了——小的——擊。尤其他在這些人入住之前就已經隱藏在這里了,並且他自信自己沒有露出過破綻。

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還是只是虛張聲勢?

帶著面具的暗部弄——明白, 卻也——敢行動,只能尷尬的繼續保持原狀, 假裝——事發生。

只要他——行動, 自己也——動, 就不能證明自己被發現了。

散布于各處監視的暗部, 隨後也都有了差不多的經歷——

論他們藏身于櫃子里,通風口, 還是房頂,都能看到那個擋著半張臉的黑發少年不緊不慢的走到自己附近, 然後回上那一句輕飄飄但殺傷力極大地‘辛苦了’。

輕描淡寫, 看似普通,但殺傷力極大。

至少對這些一項自豪于自己的力量的暗部忍者們來說是這樣。

因此等到晚上三代火影讓人去匯報的時候,幾個暗部忍者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雖然隔著面具看——到表——, 但身上的挫敗感卻不作假。

「都被發現了?」

「是……」來回報的負責人滿臉羞愧。「我們辜負了火影大人的信任。」

「——,——是你們的錯。」

若之前跟緣小姐同行的真的是宇智波斑的話,那她身邊有厲害的忍者同行再正常——過了。畢竟是那個鼎鼎有名的忍界修羅。

「除此之外,他說了什麼麼?」

三代站起身走到窗戶前, 看著窗外熱鬧的木葉街景又問道。

「沒有了。」

暗部搖了搖頭。

就因為對方那樣子仿佛閑庭信步的樣子, 他們才覺得格外憋屈。

當真吧, 對方卻完全沒有當真的樣子。但——當真的話……他們也沒法騙自己真的沒被看到。

這就讓人心態失衡了。

「自來也,——怎麼看?」

三代問向自己的愛徒。

「那兩個人,——簡單。」

藏身在陰影中的男人搖了搖頭。

「我看——透他們的——力。」準確說, 是他什麼都沒從那兩人身上觀察到,——論是性格、習慣還是實力,都找不出來,他們收斂的極好。除了跟緣小姐還有兩人之間的互動之外,他們幾乎無聲無息到就像兩塊石頭。

稍——留神就忽略過去了。

咋看之下沒什麼特別的,路上的小試探也沒試探出個所以然。要他說的話,只能說‘——要惹微妙’——至于其他的,就只能等中忍考試開始之後再說了。今年的參與者里且有幾名——得了的下忍,也能作為參照物來看待了。

「要我說,就不該同意這種荒謬的要求。」另一個藏身于暗處的老人聲音嘶啞的開口。「像這樣的危險分子,就該……」

「就該拉到你的根去,然後嚴刑拷打麼?」

三代面無表情的轉過頭。

「寫了推薦信的人在木葉除了問題,——準備怎麼跟大名交代?還是說——已經自大到覺得除了五大國大名之外的大名,都可以——視了麼?」

「……哼。」

黑暗中的獨眼老者冷哼一聲,卻沒有再堅持自己之前的話。猿飛日斬說的問題,也是他一直顧慮的。他確實有——多想法,卻還沒有自大到要跟大名們對著干。

也正因此,他——沒有一開始就按照自己的習慣把人直接帶去根部進行審問。

「團藏,現在跟我們那時候——一樣了,——的想法也……」

「正是因為不一樣了,我們才更要堅持。」志村團藏粗暴的——斷了三代的話,「猿飛,——也該改改你那老好人的性子了,這樣木葉可沒法一直當五大忍村之首。」

三代沒有回答。

這樣的問題他跟團藏已經說過太多次了,兩人誰都沒辦法說服誰,這次自然也——把時間花在沒有意義的爭吵上。

志村團藏冷笑,然後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果然,靠已經衰老的猿飛是沒有用的,木葉的未來,只能由他來掌舵才能……

三代火影沒有在意志村團藏看成——禮的離開,他轉過頭看向還坐在原地的愛徒。

「總之,自來也——繼續在暗中觀察。這次中忍考試我——加派更多人手去監視。」希望那位大小姐,——聲不響的,在木葉也搞出個大新聞吧。

「是、是,我知道了。」

自來也帶著牙疼似的表情抓了抓頭發。

除了暗中觀察之外,他也讓通靈獸去給妙木山送信說明情況了。

希望一切安好吧。

第二天是個晴天,——冷不熱,沒風沒雨,一看就是個適合考試的日子。

等阿緣帶著人吃飽喝足前往第二次測試舉辦場地的時候,那里已經黑壓壓的聚了一片人了。除了年齡——一的考生,還有一大堆——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嗯,大概是工作人員?

阿緣草草看了一眼,就看到有二三十個帶著木葉護額的人站在周圍,這還——包括一些看起來是來自其他忍村的忍者。

而正前方則站著一穿著漁網衫內襯,身材高挑的女性忍者。

「喂——,怎麼這麼晚——來。」

擔任第二次考試考官的女性忍者——御手洗紅豆眯著眼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幾人。

她並——認識這個突然插一腳來考試的女生,只是因為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帥氣登場被她的到來而——斷了而感到不爽。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想出來的。

先是一個暴風帥氣的亮相把人鎮住,接著再以帥氣神秘冷酷女忍者的形象把人帶到死亡森林來,靠著氣勢和發言就把人鎮住。

為了準備這個,她還提前聯系了好幾次。

沒想到才搞了個登場,就被人打斷了。人們的注意力也被果斷的原因所吸引,而——是在她這個考官身上。

這就很氣了。

御手洗紅豆回去之後花了一天才把心態重新調整回來。結果在看到這人如同大小姐出行一樣的排場的時候,——忍——住破功了。

雖然她換了一身忍者的衣服,忍具袋之類的東西也都帶上了。看起來除了弱一點之外,跟其他忍者外表上沒什麼——同了。但是!

誰家的忍者出來參加考試還跟著送行的人啊?而且後面跟著的人手里還拎著水壺和便當——

這是來參加中忍考試,還是來郊游?

尊重一點中忍考試好不好!?

正如御手洗紅豆看到的那樣。

站在阿緣身後的白確——一直在噓寒問暖,還送上了果汁和三層的便當盒。

其實差不多的東西已經放進封印卷軸里幾分了,但是考慮到進去之後活動量可能會超乎想象,他就單獨拿了一份放在外面,等——兒緣小姐餓了就可以直接吃——

僅如此,他還準備了可以驅除蚊蟲的藥包和戴在臉上的紗帽。泉奈手里還有一把傘——而且並不是木葉的傘,是出自于水之國,防水效果更好也更結——的傘。

一身看下來,也確實是像郊游多余中忍考試。

千手扉間的封印卷軸里甚至還有一個容納三人都不——擁擠的帳篷。被褥什麼的也都是齊全的。

「這哪家的忍者啊。」

「這——是忍者,是大小姐吧。」

「我們辛辛苦苦來考試,他們來郊游?別是和木葉有什麼私下的交易吧!」

注意到這些的考生和各地來的忍者們紛紛議論起來,臉色也都不太好了。

尤其個別人,甚至直接盯上了這一行人。

柿子挑軟的捏。

他們才——管這些人什麼身份,進去之後就是他們這些考生之間的問題了。出了意外也在所難免——是?

御手洗紅豆快速說明了死亡森林的——況,還著重強調了其中的危險、陰森、毒蟲蛇鼠,想要看到少女變臉色,最好是面色大變直接就此退出。

死亡森林里可是數不清的毒物和蛇鼠蟲蚊,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兒受得了這個?

然而對方卻並沒有如她想象中那樣面色大變翻臉就走,反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麼說,這片森林是沒有開發過得了?」

「???」

「距離村子這麼近一大片土地沒有開發,那不是很浪費?」

御手洗紅豆︰「???」——

在說什麼鬼東西?

「——過未開發的森林里應該也——有——少珍奇動植物或者藥材之類的,原生態種植也——是不行?」

御手洗紅豆表示自己——想再听她奇奇怪怪的念叨,于是粗暴的遞出一疊單子。

「簽了,進去之後生死自負。」

這就相當于免責書了。

只要簽了這份證明,就代表默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並且同意以生命為代價來參與這場考試了。

雖然這麼多年後忍者還是按照老一套在生活,但比起過去還是有——多變化了。

比如上了忍校不代表一定去當忍者,那些被淘汰的人幾乎都會回去做普通人的生活。

哪怕忍校畢業了,也可以在和平時期選擇是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參加中忍考試。雖然忍者還是要當,任務也還是要做——在任務中丟了性命也是沒辦法的事。

但總歸還是有些選擇權了。

「這可不是過家家,而是真的可能會丟了性命的考試。」

見阿緣接過那張單子,御手洗紅豆還是沒好氣的——丟下了一句。

一方面是她還生氣這個人大小姐的做派,但看——慣歸看——慣,她並——希望這麼個大小姐因為沒能意識到事——的危險性而丟了性命。

「謝謝——的提醒。」

阿緣注意到她粗暴語氣里的好意,微笑著道謝。

御手洗紅豆別扭的轉過頭。

「我也沒有要——謝謝。」

說完,她轉身去給別人發免責書。

漩渦鳴人一行人當然注意到阿緣的到來——畢竟她這一伙人實在是顯眼,只是見到她在跟考官說話,——沒有立刻沖上去。

見御手洗紅豆轉身走過來,他——迫不及待的簽了免責書,就想去找人。

然而他——抬起腿,就見到那位神奇的大小姐——沖著旁邊站著的其他地方的帶隊忍者聊天去了,看那忍者一臉莫名的表情,某些回憶就不請自來的沖入了腦海。

漩渦鳴人嘴里那句‘緣小姐好久——見’,硬生生被他吞了回去。

他——想緣小姐,也確實迫不及待想要告訴他自己這段時間的進步——他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學——的東西,比過去在忍校時要多得多。

但回憶起那些他連單詞都沒听懂是什麼意思的方案策劃。他——停下了腳步,在宇智波佐助‘——想搞什麼鬼’的眼神中干笑了兩聲。

「緣小姐……好像挺忙的樣子,我們還是先——去打擾了吧。」

春野櫻&宇智波佐助︰???——

漩渦鳴人,是這麼——看場合的乖巧人?——

別是個假鳴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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