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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之間打架並不奇怪。

打群架的情況雖然不算多, 但也並非罕見——但是, 如果這些學生中的主力。都是小忍者們的時候,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忍者的年齡再小, 那也是忍者。

因此雖然這場突然爆發的群架雖然持續的時間並不長, 但也出現了大批傷員。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只有沒有出現死亡而已了。

要知道忍者們之間現在這樣和平的關系絕大多數只是因為有相同的雇主和相對對忍者來說優渥的環境,而並非是他們真的‘釋然了過去于是和解了’。

這樣的和平其實非常的脆弱, 如履薄冰。

在‘雇主’的威信下姑且可以暫時維持, 但如果這其中出現了死亡,尤其是復數的孩子的死亡,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忍者們固然不會因此而憎恨大名,但卻會對此事身處的環境產生懷疑,從而萌生離開的想法。

畢竟他們先前之所以冒險選擇這里,主要還是因為‘安全’,自己安全, 孩子們也安全。如果重要的孩子的生命收到了威脅或者干脆因此而失去了生命。

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因此沒有出現死亡**, 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僅阿緣松了口氣,幾位忍者族長更是長長的松了口氣。身為忍者,身為一族的族長, 他們比阿緣更清楚如果出現了死亡,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脆弱的和平分崩離析, 有些人留下來,但更多的人恐怕會選擇離開——誰都會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輝夜國的信譽會降到冰點,而好不容易開始緩和的忍者們的關系, 也會再次回到劍拔弩張的狀態。

想要和平共處是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但要破壞,卻可能只是一瞬間的事。

而這其中起到關鍵性作用的,並非是相對而言更強大也更成熟的老師們,而是幾個學生。

其中表現最出色的,要數宇智波鏡、千手隆和山中瑾三人。

在老師們選擇了旁觀的時候,他們三個以最快的速度協商並且出手制止了**進一步升級的可能。

最終在沒有釀成大禍之前(物理)平息了**,並且以最快速度上報給姬君,等待姬君的命令。

「喂,鏡,我們會怎麼樣?」等待的時候,有同為宇智波的孩子小聲的問安靜跪坐著等待姬君的命令到來的宇智波鏡。打的時候熱血上頭,現在回過神來,他也有點心虛了。

他們當然不後悔跟千手戰斗——事實上不少人以前在戰場上也遇到過,就算現在‘不打’也不是說就沒有新仇舊恨了,只是他們在‘守規矩’而已。

當時什麼都沒想,現在回過神來,他們的行為跟違抗命令沒什麼區別了。就算是再族里,這種行為也足夠被長輩們打個半死了。更別說是直接違背雇主、違背了姬君定下的規矩。

冷靜下來之後,這些才十來歲的孩子們開始後怕。

尤其听說天守閣中的姬君都被驚動了的情況下。

宇智波鏡也是等待發落的人之一,雖然這件事中他是立了功的,但他同樣是宇智波的一員。參與這場混亂的群架的主力之一就是他的族人,就連幾個涉事老師都沒逃過,他更沒理由被排除在外。

「不知道。」宇智波鏡輕聲回應,沒有做任何猜測或者安慰,他穩穩的跪坐在地上,身體挺得筆直,「一切听從姬君的命令。」

在參與其中的學生和老師們都被關在大禮堂中等待發落的時候,得知了情況的阿緣也正在往學校趕。

出于體面考慮,這次她並沒有坐人力車,而是規規矩矩的坐了牛車。

這其實是她第一次見這些學生們,倒不是說她不在意,而是一直也沒有什麼恰當的機會見面,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很擅長這種場面,于是就全權交給奈良賢二幾人負責了。

如果不是出了這種事情,他們一直以來其實都做的很好。

阿緣到現在也認為這其實並非是他們的工作能力出了問題,一定要說的話,還是因為過去遺留下來的那些問題。

是這個世界壞掉的部分在作祟。

當然,話是這麼說,但錯了也是錯了,必要的懲罰也是要有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有精力折騰,一定是生活不夠充實,作業還是不夠多。

是時候給他們再準備一些課後作業了。

「對不起啊,姬君。」

作為‘大家長’的兩人自然也來了。

千手柱間抓了抓頭發,率先道歉。

不管怎麼說,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有責任。大概是因為最近一切都太順利,就如同做夢一般美好吧,他們都放松了警惕,忽略了一些本應重視起來的事情。

「抱歉,我會處理的。」

宇智波斑的臉上也爬上了愧疚。

姬君已經給了他們足夠優渥的待遇和環境,他們卻沒能管理好自己的族人以至于出了今天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絕不能姑息,就算闖禍的那個是自己的族人,也必須要從嚴處理了。

阿緣雖然也很重視這件事,但絕沒有這兩人這樣嚴肅到了肅殺的程度。

只是口頭的安慰難免蒼白,而且考慮到也確實要讓人們更深刻的意識到‘學習的地方需要公平和安全’,阿緣就沒有出聲。

就當敲個警鐘吧。

這次沒出事,不代表日後也不會出事。

阿緣抵達的時候,涉事的一百多學生和十幾個老師都已經在這里了。

大禮堂中鴉雀無聲,前面木質的台子發出的嘎吱聲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就算听到聲音,在場的學生也沒有人敢抬起頭,只有最前面的學生,隱約看到有異常華美的布料,如同流動的液體一樣帶著深深淺淺的光亮劃過視野。

「那麼,現在就來說明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阿緣站在了最前方的講台前,雙手撐在講桌上,環視了禮堂中的一百多名師生。其實她的手指在微微的顫抖,但並不明顯。

可能也是因為看不真切人們的面容,反而沒有那麼緊張。

「宇智波鏡,千手隆,你們來說明一下吧。」

阿緣點名了兩邊最前方的少年。

「是。」

被叫到的兩個孩子上前一步,沒有任何添加的分別將事情訴說了一遍。

阿緣看向兩人︰「所以,你們都覺得是對方的錯麼?」

「……不。」

更加熟悉姬君的宇智波鏡搖了搖頭。

「這件事,兩邊都有錯。」

「你呢?」她看向千手隆。

千手隆遲疑了一下,並沒有直接說是哪邊的錯誤,只是圓滑的表示︰「這中間恐怕是有什麼誤解。」

千手隆比宇智波鏡更大一些,對于宇智波的戒心也更強一些。

實話說,他其實跟很多人的看法類似,覺得千手和宇智波打起來並不是什麼‘錯誤的事’,這件事中真正‘錯誤’的,只是他們違背了姬君定下的規矩。

如果一直打下去,那麼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而宇智波那邊又被宇智波鏡控制住了的話,那麼千手就無疑要落入下風。

他是這麼判斷的,所以才及時出手一同制止事情進一步惡化。

阿緣看向下面安靜的跪著的學生和老師們。

雖然在學校里所有人都是穿著統一的‘校服’,沒有代表出身的族紋。但其實兩邊還是涇渭分明。

宇智波是宇智波,千手是千手。

之所以出現這次大規模斗毆的原因,似乎也是類似的‘他們多虧我們就多賺’、‘千手和宇智波定要有個勝負搞下’的想法。

「就是這樣麼?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意義,那麼就都要接受懲罰了哦。」

阿緣看向兩個代表的學生。

在她身後,則是宇智波和千手兩族的族長。

他們兩人也保持了沉默,沒有人開口為自己的族人解釋,或者試圖求情。

「……是。」

兩個孩子都低下了頭。

「那麼,我們來做個游戲吧。」阿緣眯了眯眼楮,「既然你們這麼快就認了罰,那麼我也給你們一個減免懲罰的機會,我們來做個分數游戲,最後總得分最高的組,就將減免懲罰——當然反過來,輸掉的組,懲罰也會加重。」

「游戲很簡單,每20個人一組,每組都推選一名千手和一名宇智波的人作為參賽者,如果最後還有沒湊到20個的組,就直接變成兩邊再各派一個不同家族出身的學生來作為代表,等下,每個作為代表的學生手中都會都有涂著紅色和黑色兩種顏色的卡片。」阿緣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菖蒲把她之前讓她做的卡片拿了出來。

「每兩個人一組,每回合我都會讓兩人從手中的兩色卡片中選一張舉起來,規則是如果兩人舉的牌恰好是一紅一黑,那麼紅色的加一分,黑色的減一分。如果兩個人都說紅色,那麼就兩個人各減一分。如果兩個人剛好都是黑色,那麼就兩邊各加一分。」

「第三局和第五局,兩邊的分數會分別翻兩倍和四倍。也就是說,原本減一分的,會變成減兩分和減四分,加一分的,也會變成加兩分和加四分。」

「五回合過後,總分數最高的取勝。」

她簡單的說明了規則,然後讓菖蒲叫了一個擅長土遁的忍者來,在分好的組之間做了隔牆,這樣就只有站在最前方的她才能看到每個組是怎樣出牌的——有忍者們確實是方便,都不需要額外準備什麼道具,臨時起意也能得到理想的游戲空間。

接著就讓菖蒲給每個組派上來的代表來領取黑紅雙色的卡片了。

最後多出來的一組卡片,她直接塞給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你們也來一起吧,作為族長,你們的分數也會算在里面的。」

確認卡片全部分發到位,機智的菖蒲也準備好了紙和筆來幾分,阿緣輕咳了一聲,宣布游戲正式開始︰

「那麼,第一輪游戲開始,我數到三的時候,你們就同時舉起手中的卡片。」

「3——2——1!」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阿緣準備來灌個雞湯了!

先灌滿滿一碗的雞湯喝個感恩戴德(?)後面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指揮著去干活了。(是,是資本主義領導們那一套了)

我來更新了,今天晚上有加更,應該十點前會出現,大家不要急,親親。

︰這個雞湯游戲是我以前培訓課時候做過的,因為過于雞湯而印象深刻,現在感覺倒是挺適合忍者們微妙的思維。

……下章來解讀。

可能也有其他被培訓和雞湯覆蓋過的妹子知道?不要急著揭露答案,休息一會兒(你)

啵啵一口,我去寫加更。

留言見/~

雙倍的更新是不是可以擁有雙倍的留言呢(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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