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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 王大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胸前印著九十九的歐陽九九開口說道。

兩人點頭。

心里很清楚, 親娘(蘭姐姐)這是回歐陽府了。

跟著一起走過去。

司徒彥還好, 王杰看著熟悉的大門就開始紅了眼眶,等走進去,見里面的一草一木都還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在這里有著他和蘭姐姐難得的清閑歡樂時光,只是, 短暫得令人想起來就覺得心痛。

眼楮真的好酸啊。

待看到歐陽一後。

王杰就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上前一把將他抱住, 「一哥,嗚嗚, 又見到你了。」

歐陽一此時宛如一個脾氣非常好的大哥哥, 抱著王杰,一邊笑一邊拍著他的背, 「好了,小杰,你都多大了,還哭哭啼啼的,不像話。」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完全忘記了剛才也想抱著羅蘭痛哭一場的舉動。

「不像話就不像話, 一哥,你太狠心了,這些年, 你們誰都不來看我,還不讓我進這條街,剛剛九九和一百看見我,都不和我打招呼,像不認識我一樣,還叫我‘王大人’,這麼多年了,你們也太絕情了,嗚嗚,我有時候總在想,要是哪一天我死在外面了,你們可能都不知道,嗚嗚,太傷心了……」

王杰真的是有一籮筐的抱怨,一哭起來,就更是沒有完。

被他點名的歐陽九九模了模鼻子,也不知道現在叫他小杰還來不來得及?

他能說就是擔心現在已經是禁軍首領的小杰在大街上抱著他哭嗎?

估計一說,這家伙會哭得更厲害。

「好了,不哭了啊。」

歐陽一能如何,安慰著唄。

沒用。

那就繼續拍,等他哭夠了就好了。

司徒彥在一邊看著,她的那個親娘,感覺就跟沒心似的,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事實是羅蘭雖然笑顏如花,但心里還是很溫暖的,同時也不忘懟歐陽蘭,「零,讓歐陽蘭那個女人瞪大眼楮看著,她到底造了多少孽!」

這一次,過了五分鐘,零才冒出來,「親,她听了你的話以後,一個字都沒說,我感覺她心情不好,看起來很可怕,都不敢重復說。」

慫。

羅蘭心里雖然這麼想,到底也沒有在心里這麼說,零就是一個系統而已,按照她的理解,就像是程序,反正從開始到現在都沒什麼用,慫點也沒什麼影響。

「不敢就別重復。」

「嗯。」

零在心里點頭,看了一眼歐陽蘭,總覺得這個女人現在雖然也在笑著,但真的是非常恐怖。

別看王杰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哭起來,簡直了,跟開了水龍頭似的,眼淚嘩嘩地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嗯。

可能這也是重感情之人的缺點。

這一哭。

就是好久,反正歐陽一肩上的衣衫都被打濕了。

眼看著再不制止的話,對方的那雙眼楮可能一覺醒來,明天估計都沒法用了,羅蘭才開口,「好了,小杰,你別哭了,哪怕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也能猜到,一一是不可能不管你的,更加不可能發生你死在外面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听到這話。

王杰收起眼淚,打著哭隔,肩膀還慣性地一聳一聳的,原本的大眼楮因為紅腫都小了不少,「一哥,蘭姐姐說得對嗎?」

看著王杰這副模樣,歐陽一直接就笑了,突然就想起來,老大最開始將王杰帶回來的時候,是一個枯瘦如柴,髒不拉幾的小屁孩,特別愛哭,也特別能哭,老大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這毛病改過來。

結果。

現在老大失憶了,他的毛病又回來了。

算了。

今天是難得重逢的好日子,就不教訓這小孩了,等明天吧,都已經成家立業了,還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老大說得沒錯,你是老大最疼愛的小弟弟,自然是我們大家的弟弟,我們怎麼可能會不管你們。」歐陽一笑得一臉溫和地開口,他的笑容,受歐陽蘭的影響,溫和中帶著陽光,自信,沉穩,給人一種非常可靠的感覺。

王杰卻依舊癟著嘴看著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歐陽一在心里「呵呵」兩聲,很好,過了今天,他會將以前老大教小杰的方法加倍用在面前已經三十多歲的「小孩」身上。

「這些年我們一直有關注你的消息,每次有事情發生的時候,都會派兄弟保護你還有你的妻兒,司徒傲他們還算是有點良心,對你頗為照顧。」歐陽一看著對方一副不說清楚就不罷休的樣子,嘆了口氣,「我們的紀律你是了解的,如果你和你的家人有事的話,那肯定是會傾巢而出,哪怕是硬闖皇宮,也會把你們救出來的。」

「嗯。」

王杰用力地點頭。

然後,又是一個大大的熊抱,將歐陽一用力地抱住,「一哥,有你們真好。」

「沒出息。」

這一次歐陽一沒有再依著他,而是一把就將他扯開,「行了啊,還有完沒完。」

「完了。」

王杰笑著說道。

「不再多抱一會兒?」羅蘭看著燦爛的笑容又出現在他臉上的王杰,笑眯眯地問道。

「蘭姐姐。」

這個時候,王杰倒是有些臉熱了。

「好了,彥彥,小杰,我想你們都知道,這里才是我的家,以後,我準備都住在這里,小杰,你已經成親了,要是想跟我們住一起的話,你和你的家人就住主院旁邊的兩個院子。」羅蘭的話剛剛說完,王杰就立刻點頭,「我們肯定是要跟蘭姐姐住一起的。」

「不要一個人決定,搬家雖然不是頂大的事情,但也不算小事,回去和你的妻兒一起商量。」

「好的,蘭姐姐。」

王杰乖巧地點頭。

「至于彥彥。」

原本羅蘭想要說他若是想住這里,就和他們一起住主院。

要是想住三皇子府的話,她也不勉強,可看著對方不太好看的臉色,話到嘴里,突然就想起來,這麼問或許他又會多想,親母子,若是太客氣了的話,反而顯得生疏,便笑著說道︰「你還未成親,我們母子也才相認,你就和我,還有冬冬一起住主院。」

果然。

直接做完決定後,彥彥的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

「你在皇子府里若是有用慣了的東西和人,都可以搬進來,如果人手不夠的話,就叫這些叔叔幫你,自家人,不用客氣。」

司徒彥手握著扇子,他突然間就明白了這個親娘的用意,比起昭告天下他是歐陽蘭的兒子,顯然,在她的心里,更喜歡讓他住進她的家這樣的方式,雖然她的家人可能多了一些,昨天晚上才冒出一個干哥哥,今天一下子又多了八百個叔叔。

「我知道了。」

司徒彥點頭。

「所以,老大,司徒彥才是你的兒子?那司徒卓就是冒牌貨了?」歐陽一在兩人對話期間,就想到了真相,溫和的笑容被血腥所取代,那麼說,當年老大的死是人為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了。

「嗯。」

羅蘭點頭,「別亂來,這事我來處理。」

「是。」

歐陽一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想了想,又來了一句,「老大,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司徒卓身邊放了四個人,輪番保護他的安全,現在肯定是不能夠再繼續了,那可不可以讓撤回來的兄弟揍他一頓。」

「可以。」

羅蘭點頭,「下手注意點分寸,教訓一頓就夠了,別弄出人命來。」

「放心。」

歐陽一笑著說道,果然是老大,哪怕失去了記憶,做事卻依舊是干脆利落。

出去下命令之前,笑容滿面地走到司徒彥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彥彥啊,這事是一叔叔不對,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要不要跟一叔叔一起去,揍司徒卓一頓。」

司徒彥有些心動。

「想去就去,有我在,有你干哥哥,還有你這麼多叔叔在,不用顧慮的,彥彥,就算你將天捅破了,我也能給你補上的。」羅蘭說著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溫柔,表情也很和藹,但語氣里的底氣和霸氣卻也是令人無法忽略的。

司徒彥捏了捏手中的扇子,「我去。」

自小就爹不疼,假娘的愛也是裝給外面的人看的,這就養成了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都需要反復思量,這樣的性子已經養成,一時間也改變不了,但這並不代表,作為一個才十六歲的年輕人,他就不想肆意瀟灑地活著。

「那走吧。」

歐陽一笑著說道,帶著司徒彥離開。

他們一走,羅蘭就站了起來,「冬冬,走,我們也去逛街,把彥彥的房間布置一番,小杰,你們的院子,就你們自己操心了,知道嗎?」

「嗯。」

王杰點頭。

司徒傲,高梓淵,古雪楓收到消息的時候,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因為那條街,他們進不去,也就是說,以後要見蘭蘭,還得通報,要是蘭蘭不點頭,那麼,他們就只能等到蘭蘭出來了。

嗯。

這麼一想,下一秒,他們就派人在街頭街尾守著,以保證蘭蘭一出來他們就能收到消息。

看起來他們三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羅蘭煩他們。

司徒卓覺得,自從歐陽蘭回來,他的倒霉日子就開了,今日早朝,他明顯感覺到了三位大佬對他的態度有了非常大的轉變,以前三五不時總會拿著又愛又恨的復雜目光看著他,現如今,愛沒有了,恨也消失了。

除此之外,好像還多了一絲厭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蘭到底給這三人說了什麼?

她是他的親娘還是他的仇人啊!

走出皇宮的司徒卓很是郁悶。

司徒傲等人的表現,不僅僅司徒卓看見了,司徒軒和司徒昊也看得很清楚,前者更是通過讀心術,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四皇弟竟然不是歐陽蘭的兒子,三皇弟才是,這事吧,對他都是沒什麼影響。

不過,出宮的時候,看著司徒卓,眼里帶著同情。

司徒昊則是和司徒卓一樣,一頭霧水。

覺得自己倒霉的司徒卓,沒想到還有更可怕的事情在後面,這天下午,他在戶部處理公務,傳說中的歐陽軍就這麼大咧咧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四個人帶著一身大殺氣,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保護司徒卓的暗衛剛剛冒出來就被制服了。

然後,二話沒說,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抓著司徒卓就離開。

至于戶部的其他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哪里還有半個人影,戶部尚書收到消息,想了想就進宮了。

大佬之間的問題,他是解決不了的。

司徒傲一听,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而一刻鐘後,被帶走的司徒卓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司徒彥時,有些懵,「三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彥走上前,看著他,「四皇弟,你是在跟我裝糊涂嗎?」

司徒卓想哭,他發誓,這一次絕對不是裝的,是真的不知道。

直到司徒彥揚起他手中的扇子,對著他的臉打下去,他想要躲,只是,別說他的四肢被牢牢的禁錮住,就是後腦勺都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想要偏頭都做不到,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把扇子打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亮而清脆,疼得他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然而心里上的難受比臉上的疼痛更令他難以接受。

被扇子打臉,比被手打臉還要侮辱人。

「三皇兄,你不要太過分。」

听到這話,司徒彥有些相信,他的這個四弟是真的不知道,微微一笑,「四皇弟,你到現在都還沒想明白嗎?父皇,古雪楓,高梓淵真的有用心教你嗎?」

這個問題。

兩人心里都有答案。

用心那是肯定的。

所以。

答案就只有一個,被司徒彥用看蠢貨的眼神看著,司徒卓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很笨?

「四皇弟,這樣的你,沒了父皇他們的照顧,在我和大皇兄,二皇兄面前,走不了三個回合。」司徒彥慢悠悠地說道。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司徒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特別是看著司徒彥背後站著的歐陽軍時,「三皇兄,是你對不對?是你對歐陽蘭說了什麼?才導致她不待見我的,對不對?卑鄙!」

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

結果。

到現在都還沒有想到真相。

司徒彥更相信,司徒卓也不知道兩人被掉包的事情,作為當事人之一,司徒彥不知道他和司徒卓到底哪一個更可憐一些。

不過,就此時此刻而言,嗯,司徒卓更慘一些,就不打他了,一會兒說出真相的事情,語氣也要委婉一些,免得一下子被氣死了或者瘋了,那就不好玩了。

「揍他。」

這麼想著,微微退出了兩步,笑著說道。

然後。

司徒卓就遭遇了穿越一來,不,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群毆,並且這些人專門挑他的臉打。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這麼被毀容,打死時候,對方停下了手腳。

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的司徒卓,還是很有骨氣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聲音,直到司徒彥那雙黑色的靴子再次出現在他的眼里時,他趴在地上狼狽得像條狗,而此時的司徒彥,依舊優雅高貴,這樣強烈的對比,真沒有幾個人受得了的。

司徒卓也一樣。

「司徒彥!」此時,他抬頭,看著司徒彥,眼里的恨意和怒火完全沒有掩飾。

司徒彥微微一笑,彎下腰,「四皇弟,你應該慶幸,你不知道真相,否則,我今天肯定要弄死你的。」

他娘說不要傷了司徒卓的性命,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司徒彥是認真的。

司徒卓很清醒地認識到了這一點,愣愣地看著他。

「我不管當年,你母親到底是出于什麼樣的原因,才將你和我掉包,司徒卓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你的親生母親能早些站出來,否則的話,你的痛苦日子才剛剛開始。」哪怕是放狠話,司徒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書生的文雅謙遜氣質,說話更是不緊不慢的。

司徒卓看著司徒彥,眼楮瞪到最大,仿佛還在消化這些話里的意思,「我不信。」

不可能。

這也太狗血了。

他怎麼可能不是歐陽蘭的兒子。

然而。

回想著歐陽蘭回來以後的舉動,一顆心開始松動了。

然後。

又開始告誡自己,不要相信,這就是司徒彥的陰謀,只是,歐陽軍是怎麼回事?

就連父皇也指揮不了的歐陽軍,現在都听司徒彥的,這其實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想到第一次見歐陽蘭,就被她打了一巴掌。

所以。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他不是她親生兒子了,母子連心,直接靠感覺,那也太草率了。

「你怎麼就能確定,你就是歐陽蘭的兒子?」

司徒卓努力地抬起頭,看著司徒彥。

「歐陽蘭是誰,你覺得,她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親兒子嗎?」

雖然司徒彥沒有過多的透露,但司徒卓立馬就想起來了,歐陽蘭和他非常有可能來自同一個地方,一個連雜交水稻都能弄出來的女人,會不會也能做出親子鑒定的儀器來。

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那麼。

若他真的不是歐陽蘭的兒子,司徒卓慌了,那他該怎麼辦?

從小到大,他都覺得,他就是歐陽蘭的兒子,所以,享受著歐陽蘭舊人的照顧,也當這是穿越一回,老天爺給的金手指,誰知道金手指是假的,是搶來的。

不對。

既然歐陽蘭有辦法確定哪一個是她的親生兒子,那麼,找出他親娘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以父皇對她千依百順的態度看來,後宮的女人還不是隨便她折騰,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突然。

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歐陽蘭和歐陽彥莫不是打的不斷折磨他,讓他的親娘自個人冒出來的主意。

呵呵。

太可怕了。

他也是無辜的好不好?

若是親娘掉包孩子是因為愛他還好,要是因為權力呢?

那很有可能他被折騰死了,對方都不會冒頭的。

一瞬間。

司徒卓就做了一個決定,「三皇兄,我要見歐陽蘭。」

「做夢。」

司徒彥回給了他這麼兩個字。

「那三皇兄,你能不能轉告歐陽蘭,就和她說,我和她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司徒卓是豁出去了,皇位沒希望了,不代表他就想死啊,特別是對于他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

司徒彥扇扇子的手停住了︰「她失憶了。」

司徒卓絕望地想要那腦袋撞地,想著臉上的傷,還是停住了,在心里仰天長嘆,老天爺這是不給他活路了嗎?

「把他扔到他的府門口。」

說完,司徒彥轉身就走,心里在想著,司徒卓那句「我和歐陽蘭來自同一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再一次回到那條街。

和之前的清淨完全不一樣,此時甚至可以說是人聲鼎沸,熱鬧得很。

寬敞的街道上,歐陽軍正在熱火朝天地搭桌椅板凳,一張方形桌子挨著一張在街道上延長,看見他,很是熱情地打招呼,「彥彥回來了啊。」

「彥彥啊,晚上想吃什麼,去廚房和里面做飯的叔叔說。」

「對啊,有什麼忌口沒有啊?」

……

司徒彥微笑著回答。

等進了歐陽府,里面更是熱鬧。

他也終于知道,進門後,那麼寬闊的,什麼也沒有種植,只是鋪著石板的地方是用來干什麼的。

殺豬宰羊,燒水洗菜,切剁裝盤等等,一群穿著歐陽軍服裝的漢子,圍著同色的圍裙,手腳十分利落,配合得也是相當默契,瞬間,傳說中的人物在他的眼里就落到了地上,正應該讓酒樓那些說書的人來看看這場面。

入目見到的所有人都很忙,就是跟著他一起回來的人,都很自覺地擼起袖子,開始干活。

司徒彥左看看,又看看,好像就他一個人最閑。

「彥彥,快過來,幫忙搬酒。」

順著聲音找過去,就看見歐陽一正站在地窖口,笑眯眯地看著他,「你來的正好,給。」

直接將酒壇子遞了過去。

司徒彥看了看手中的扇子,再看著歐陽一抱著的酒壇子,抿嘴,想了想,這酒壇子不大,他應該抱得動的,于是,將扇子收起來,伸手接過,開始當起了搬運工。

沒一會兒。

幫忙搬酒的司徒彥就開始流汗,一向習慣用腦的他,突然間發覺,偶爾活動活動,感覺也不錯。

他不知道。

在司徒傲,高梓淵,還有古雪楓得到消息時,就知道,歐陽軍是準備慶祝歐陽蘭的回歸,那叫一個羨慕,不行,他們也要參加,臉皮厚一點,或者蘭蘭和歐陽軍今天心情好,就答應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親親們  更新來了哦  (ゴ▔ 3▔)ゴ

晉江文學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風 少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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