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就穿著一條禮服,而且裙子邊都卷的高高的。
這晚上的這麼抱著于謹厘真的好嗎真的好嗎。
「以後別這麼叫我。」
厲盛昀扒拉開她的手,雖然覺得她這麼摟著自己感覺還不錯,但她畢竟都是傷。
「我都叫了你十多年的小厘子,不這麼叫你那叫什麼,小謹謹……乖弟弟……。」
厲盛昀額冒黑線,他才不要她每次夸自己的時候叫的都是于謹厘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Samuel。」
嗯,這是他以前在國外留學時的英文名,現在勉強用著。
「Samuel?」于木曦有點懵。
「最近剛取的英文名。」厲盛昀解釋。
「……」
于木曦相當無語,「你說你一個學醫的弄什麼英文名,又不是搞藝術的,我才不要,一點都不親昵。」
厲盛昀不悅,正要發脾氣,于木曦立即柔弱的哼了哼,「夠了,我現在全身都是傷,你還要跟我在這里糾結稱呼的問題。」
她臉色本就蒼白,小眼楮朝他瞪過來的時候,不像是發脾氣,更像是撒嬌。
厲盛昀頓時懊惱,現在似乎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我帶你去醫院。」
他站起身來。
「去什麼醫院,家里有醫藥箱,就在書櫃下面,」于木曦交代他。
「我去拿,你別動。」
他再三警告,起身匆匆去書房,很快就發現她說的醫藥箱了,很大,里面又分了好幾個小箱子,感冒發燒的是一箱,腸胃不適的是一箱,另外外傷的又是一箱,里面連針筒和消炎藥都有。
他抱著外傷的那一箱過去。
于木曦已經在洗手間用清水清洗傷口,有時候不小心蹭過了傷口,她只是睫毛顫了顫,咬著牙根,一聲不吭。
厲盛昀想起厲凌洲有回帶了個女人回家,只不過在廚房幫忙的時候弄傷了手就哭哭啼啼。
女人,他見過不少,但于木曦這種第一次見。
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下能培養出這種性格的女人。
臉皮厚、臭美、做作、勇敢、堅強、膽大包天……。
于木曦擦好後回頭就見他站身後神情復雜的注視著她,那模樣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似的。
「我知道我很美,但你能不能別那麼目不轉楮的看著我。」于木曦忍不住伸手勾了一把他的下巴。
實在是這張臉太秀色可餐了。
厲盛昀身形一僵。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調戲他了。
真是……。
他很想震怒,可是悲催的是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生氣。
絕對是看她受傷了才不跟她一般見識。
「于木曦,你早晚會後悔的。」厲盛昀郁悶的警告。
會為你一再這麼調戲他的行為後悔的。
「行啦,不用早晚,我現在就後悔。」于木曦敷衍了他一句後,就坐到床上,「你給我上點藥,包扎一下吧。」
她不說,他也是打算這麼做的。
只是看著箱子里那麼多外傷藥,他頭有點疼,最後按照自己以前受傷怎麼處理的給她先消毒,再用碘酒……。
于木曦看著他步驟,只覺得今晚小厘子的用藥水平很草率啊,一點都不像以前專業、細致,還有點笨手笨腳,這樣下去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