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桑︰「……」
她還能說什麼嗎?
「也罷,那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麼一天了。」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歲子墨立即問道。
「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林采桑道。
「好。」
歲子墨應聲,便帶著謫決去了廚房。
「主子,您是不是有什麼沒跟林姑娘說啊?」到了廚房,謫決壓低了聲音問道。
「先讓桑兒休息,等明日再與她說。」
歲子墨淡淡地說了一句,便開始著手切菜。
「燒火。」
「是。」
謫決應聲,便沒再說什麼了。
……
第二日一早。
天還未亮,心里擱著事兒的林采桑,便蘇醒了。
起床之後她便來到了院子里,看到歲子墨與謫決,已經出來了,而且他們需要趕路的一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墨蓮哥,這麼早啊。」
「知道你睡不著了,待會吃了早飯,我們便早些出發,我備了馬車,今晚能到蓮花郡。」歲子墨看了看他準備好的馬車,說道。
「嗯。」
林采桑點頭。
……
「墨蓮哥,駕馬車的是誰啊?」
馬車之上,謫決與他們一起,是坐在馬車里的,而馬車外的那個人,她並沒有見過。
看著那人的穿著,應該是潘家村的百姓吧,但看著又不太像,她挺奇怪的,便問了歲子墨一句。
「他是你爹的部下,叫阿三,你以後叫他阿三叔便可,這幾年,他一直在找你爹的下落。」歲子墨解釋了一句。
「嗯?」
林采桑挑了下眉頭,神色認真地看著他。
「墨蓮哥……」
「桑兒,昨晚有件事情未與你說。」
不等她問出什麼話來,歲子墨便主動開口了。
「當初你爹的那些部下,在你爹失蹤之後,都死了,就只有阿三叔被你爹派出去林間察看挖秘道的情況,才躲過了一劫。」
「都……都死了?」
听到這話,林采桑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對,都死了。」歲子墨點頭。
「除了你爹不知所蹤,其他人都死了,而且你爹他們留宿的那戶人家,也被滅了口,連襁褓中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想到這一點,他便暗暗磨牙,要是讓他知道這事是誰干的,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喪盡天良的人的!
「可惡!」
林采桑也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連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
就算是擔心有人會看到那些殺人的人的真面目,但嬰兒總不可能有什麼記憶力吧?
竟然連那丁點大的孩子都不放過。
「那個姑娘呢,她現在如何了?」她問。
「據阿三叔所說,這幾年他一直偷偷地在打听,也多次去過蓮花郡。」
歲子墨說道。
「那個女人,在兩年前已經嫁作人婦了,不過阿三叔說,不知為何,原先挺漂亮的一個姑娘,出嫁之時臉上多了一道很長的疤。
但因為她是守將的獨女,便一直住在守將府中,連帶著他的丈夫,都住在守將府中,就如同入贅一般。」
林采桑︰「……」
這種女人,應該不是什麼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