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林采桑見狀，立即走了過來。
「先將她送回去。」
歲子墨說了一句，側眸睨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陳夫人。
「這好辦。」
林采桑立即將紅金與紅銀給叫了出來，讓兩人將陳夫人給扶了回去。
「陳老太爺，你家的這檔子事兒，你自己心里應該是清楚的吧？」
等陳夫人被扶走之後，歲子墨來到了陳老太爺的面前，冷眸盯著他，問道。
「這個……」
陳老太爺滿面尷尬地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算知道，這也事關陳家的聲譽，他怎麼可能往外說呢？
家里的女人不懂事，把大把的麻煩往家里帶，但他還沒有到什麼都懂的那個時候，知道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更是該好好藏好的。
「既然陳老太爺不想說，我們自是也不會逼著陳老太爺說實話的，便等陳夫人醒了之事，我們再查吧，總是能查到一絲珠絲馬跡的。」
林采桑見他面色猶疑，輕笑一聲。
就這樣，兩人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獨留下了陳老太爺和陳太夫人兩人在原地。
……
「你怎麼看？」
歲子墨給林采桑倒了一杯茶，然後兩人對桌坐了下來。
「你是覺得，陳夫人剛才是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林采桑問他。
「嗯。」
歲子墨點了點頭。
「有沒有被嚇到？」他輕柔地問她。
知道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些東西了。
「當然沒有被嚇到，只是……」
林采桑抿唇，她也不是被嚇大的啊，哪里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嚇到呢？
更何況，這不還有她家墨蓮哥在呢，能讓她出什麼事兒啊？她就安心地在一旁看著便可以了。
「只是什麼？」
歲子墨看著她，問道。
林采桑目光看著歲子墨，心里是贊同歲子墨剛才下的結論的，但是……
「你說得很對，陳夫人絕對是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但是……剛才我沒有感覺到陳夫人的氣息，一點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
歲子墨挑了下眉頭，看著林采桑的眸光，微黯了下去。
「方才在與陳夫人對戰之時，她身上也是毫無溫度的，莫非這也不是巧合？」
關于藥理什麼的，他是不懂的，但是一個人就算是被控制了，總也是要呼吸，會有體溫的吧？
但他剛才感覺到的陳夫人，卻像是一具真正的尸體！
「這世上哪里有那麼多的巧合啊。」林采桑笑了一聲，看著歲子墨。
「之前在無竹林外的時候，你不是說陳夫人與她那個侍女在一起的時候，你只感覺到了一個人的氣息嘛，我懷疑，她們倆人之中，只有一個是活人，而另一個……」
要麼是鬼族那些人，要麼，就是死尸。
但若是沒有鬼族那些人的本事，一具死尸怎麼可能保存那麼久，還能走能跳，能駕馬車帶他們來到陳府的？
所以，這陳府的事情，跟其他幾族的人是月兌不了關系了。
「那個侍女，是鬼族之人？」
歲子墨的話，雖然是帶著疑問的，但兩人心里卻已經是萬分的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