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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是個記仇的人。

當初伏行是怎麼對她的, 她現在就先從伏行的靈寵身上先討回來。當然了, 等到哪天她強到將伏行也打趴下的時候, 肯定還要再討一筆。至于金苗,不過是附贈的利息而已。

金苗當然也想起了當初伏行對阿蘿說過的話, 一時間臉色變來變去的, 格外好看。

「阿蘿姑娘,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金苗倒是想要將這個人給殺了,可現在形勢比人強, 她也只能先忍過現在。

「我說了, 你再接我兩招就行。」阿蘿像是根本就沒有看見金苗的臉色一般, 自顧自的說道, 「或者, 你現在給我寫個契約, 以後再也不許與我為敵,不許主動攻擊我, 不許傷害我, 那我就先放過你。」

這種見鬼的契約誰會寫?

我若是不能主動攻擊,不能傷害你,那我日後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提心吊膽?

金苗咬牙不說話。

「不說話啊。」阿蘿微微嘆氣, 「這就是你逼我的。你的少主人應該還在里面和四方仙觀的少觀主對戰吧。不知道現在我傳訊給附近的修士,告訴他們降血樓的少樓主在這個地方……」

「你敢!」金苗打斷阿蘿的話, 「你這是要和降血樓為敵麼?」

「金苗姑娘這話說的有意思,你們敢做卻不讓人說麼?這可真是叫我為難。你要是不簽這個契約,我就只能用我的辦法了。」

這附近的修士不乏有實力強大的, 要是他們全部過來,一個伏行想要逃走,幾率恐怕真的不高。何況以他降血樓少樓主的身份,就直接堵死了他想要逃離的路。

「我數三聲,你若是不答應,我就要喊人了。」阿蘿美麗的臉龐此刻在金苗看來與惡鬼無異了。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果然會是他們的心月復大患!

當初少主沒有提前殺掉她,真是失策!

「一。」阿蘿在一旁數著。

可惡。

要是能夠殺了她就好了?

「二。」

少主還在里面沒有出來,要是那些人修全部過來的話,恐怕少主想要逃走都難。說不定,還要麻煩樓主出手?

要是再出事,少主說不定要被關上個百八十年!

「三。」阿蘿話音落下,有些無奈,「看來你是不願意了,也好,我也想要好好看戲。你不過是個靈寵,不是我要報復的對象。」

說完,阿蘿提了一口氣,正要大聲呼叫。

「我簽!」金苗咬牙道,「我簽,你保證不為難你,也不攻擊你。」

「早說嘛。」阿蘿將早已準備好的契約拿出來,「你給我一滴精血,就算契約成功了。」

金苗萬分屈辱的給了她自己的一滴精血。

精血沒入契約紙中,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線將兩人彼此相連。若是金苗違反契約,就要受到天道的反噬。

「嘖,你還真是忠心,太讓我感動了。」阿蘿將契約書收好,蹲在金苗的跟前,「看你們的樣子,《四十二章經》你們已經收集了不少了吧。唔,我猜猜,你們收了四本,還是五本了?哦,看你的樣子,已經有四本了。速度挺快的嘛,估計再過不久,你們就可以開啟傳承了。」

「你到底想要如何?」金苗看見阿蘿這張嬌艷如花的臉,只想要一爪子將她給劃沒了。

「放心,我對經書沒有興趣。要知道,這個消息還是我告訴你們的呢。」阿蘿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我就是想要知道,經書收集完成開啟傳承的時候,你們降血樓的樓主會出現麼?我對他還蠻有興趣的,不如你說說你們樓主的事情啊?」

金苗看向阿蘿,見對方似乎真的不知道她們樓主是誰的樣子,心里大為快意。

「我們樓主乃是天縱之才,他隨時隨地可以飛升,你們這些人,對我們樓主來說,不過是螻蟻而已。」金苗惡意滿滿的說道,「區區破道宗,也不過是跳梁小丑。」

「說的好像你們降血樓又多有本事一樣。」阿蘿毫不客氣的嘲諷了回去,「就算你們樓主再有本事,但你們這些人沒有本事就毫無用處。等到你們樓主一離開,你們降血樓沒有了主心骨,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金苗干脆不再理她了。

「放心,我也不是那麼壞的人。」阿蘿其實並沒有想要在這個時候對付他們,畢竟降血樓的存在,可是為他們破道宗拉了絕大部分的火力。不然,他們宗門還不能發展的這麼順利呢。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那些經書呢,原本就是司馬決送給佛修的。你們魔修宗門,拿到了它也沒有什麼多少用處。」阿蘿可不想看見降血樓因為一個傳承就被修真界聯合起來滅了。

降血樓一旦被滅,下一個妥妥就是他們破道宗了。

最好呢,就是兩敗俱傷。

所以阿蘿倒是願意給降血樓一點獨家消息。

「我們拿完這一本經書之後,就不會再繼續了。」金苗回答道,「樓主說了,剩下的幾本經書都已經確定在幾個大仙門手里,我們想要去搶的話,太費工夫了。所以,等到四方仙觀的經書到手之後,我們降血樓會邀請那些同樣擁有經書的宗門一起,共同打開傳承。」

至于得到的傳承分配,就要按照實力來了。

降血樓並沒有打算吃獨食,更加不打算獨自承擔風險。

「原來如此。」听見她這麼說,阿蘿倒是放心不少,「算算時間,你們少主也差不多可以拿到經書了。小鳥兒,你和你的主人之間應該有獨特的聯系方式吧,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金苗詫異的看著她,仿佛在看著一個怪物。

剛才還在這里對她又威脅又恐嚇的呢,現在居然就要和她做交易?

人類原來是這麼善變的一個物種麼?

里面,伏行正將曲曜打倒在地,暫時封住了她的行動,開始從她身上尋找經書。

「你東西倒是藏得嚴。」伏行已經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須彌戒子空間,還是沒有找到,不過他很確定,這個經書就在這個曲曜身上。

「多謝夸獎。」曲曜冷笑了一聲,對他不假辭色。

「少觀主,你這是逼著我對你使用搜魂之術啊。」伏行臉色浮現無奈之色,「我只求東西,不害命的。要是殺了你,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呵呵。」曲曜壓根就不吃他這套。

見曲曜如此不給面子,伏行的眼神也漸漸變得狠厲起來。

「少觀主,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伏行表情漸漸變得冷漠,「我一般是不想對女子動粗的。」

曲曜還是半點也不為所動。

伏行看著她,手指上微微泛出一絲光芒。下一刻,曲曜身上的法衣就直接消失不見,雪白的肌膚直接暴露在了空中。

「你!」曲曜忽然察覺到身上的寒冷,低頭才發現自己外面的那一套法衣不知道怎麼的被伏行給弄走了?

就像是之前她身上的法寶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樣。

曲曜的鎖骨、肩膀、手臂幾乎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蔽體的衣物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原本略微英氣的面容在此刻也顯得了有幾分楚楚可憐了起來。

「無恥小人!」曲曜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要殺要剮隨便你,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少觀主,我本來就是魔修,你以為我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成?」伏行微笑著問道,「我只是讓你知道一下,你堅持的東西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曲曜看著伏行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意。

她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你知不知道我們魔修是怎麼對付那些不听話的女修的?只要封掉她們的修為,奪取她們的元陰,采補完之後,將她們賣入煙花之地當中,任由低級修士將她們給采補致死,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後,在估模著她們差不多要死的時候,再告知她們所在的宗門,讓宗門派遣弟子去救人……你猜,結果會如何?」

哪家的宗門能夠容納得下一個被采補的幾乎快要死的弟子?

就算是掌門之女,恐怕都要無顏見人。

而且就算那個被采補的弟子離開了這個鬼窟,怕是也活不了多久。

「這還不算。」伏行的聲音,比那冬天刺骨的寒風還要冷冽三分,「再將那些弟子被采補的畫面,用留影石記錄下來,四處散發給外面的修士。讓所有修士都知道,某個宗門的優秀弟子,就這麼被采補死了,你說,那個宗門的臉面會是如何?」

曲曜氣得渾身發抖。

世界上居然還有此等惡心至極的人?

「我說的,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比這更狠的,還多得是。」伏行看著曲曜,再度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我再問一次,經書在哪里?」

「在……在我的靈劍里。」曲曜不敢賭,她是四方仙觀的少觀主,很多人都見過她。若是伏行真的按照他說的去做,他們四方仙觀多年的清譽,都要被毀于一旦。

魔修,魔修!

降血樓的人果然惡心至極!

伏行連忙將之前奪走的法寶都拿出來。

「經書就在我的劍柄的寶石里,你將寶石取出來,捏碎就是了。」曲曜的聲音有些輕微的發抖,不過伏行壓根就不在意這點。

很快,伏行就將經書給拿了出來。

「果然是經書。」伏行將這本《四十二章經》直接收了起來,隨後又輕飄飄的看了曲曜一眼,「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

曲曜被他看的有些後怕。

「你若是真的敢那麼做,我就自爆,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曲曜咬牙道。

「少觀主這是說的什麼話?」伏行笑了笑,將她的法衣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那些不入流的小伎倆,我伏行如何會去做?不過是嚇嚇你罷了。」

曲曜是一個字都不會信他的。

「不過我說的那些魔修也是有的,你若是遇見了,不要客氣,直接殺掉就好了。」伏行好心的提醒一句,「你們這些女修別的不怕,倒是對這種事怕的要死。如果是我,就直接在采補的過程中反采補過來。我記得有個魔修前輩,就是爐鼎出身,以仙入魔,修為飆升,最後還回頭將所有侮辱過她的人都殺了呢!」

「放心,我只是嚇嚇你罷了。誰讓你們女修就吃這一招呢?我不喜歡殺人,更加不喜歡侮辱人。就算真的有仇人,我也只會親力親為的將他打敗,再殺掉他而已。」伏行見曲曜這個擔驚受怕的樣子,忍不住給自己解釋了一番。

曲曜可是半點都沒有被安慰到。

正當伏行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他就已經收到了金苗傳來的隱秘訊息。

伏行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似乎有什麼風暴在不斷蔓延。

曲曜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但見伏行這個被氣到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遇見了什麼不好的事。

活該!

伏行又轉頭朝著曲曜走了過去。

「你……你想要做什麼?」曲曜見伏行不復剛才的氣定神閑,反而有些害怕起來。

難不成,伏行真的想要對她做什麼?

「我對你毫無興趣。」伏行咬牙切齒道,「你無需擺出這麼一副臭臉來。就你這種姿色,還是本座吃虧呢!只是,我……」

話是這麼說,但伏行還是不斷朝著曲曜的臉湊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吻上去。

只是他臉上不情願的表情太過于明顯,仿佛被輕薄的人是他一般。

曲曜想要躲開,卻怎麼也躲不開。

伏行的唇還是這麼直接親了過來。

這個魔修的嘴,居然也是熱的?

曲曜心里忍不住冷笑。

「登徒子!吃我一劍!」

一道紅色的劍光朝著伏行的後背襲去。

兩人的唇立刻被分開。

伏行像是自己被輕薄了一樣,連忙後退了幾步,堪堪避開那道突如其來的劍光。

一個容貌冷艷,身穿僧袍的女修持著靈劍,橫亙在伏行和曲曜當中,「賊人,休得放肆。」

「是你!」伏行看著阿蘿的眼神仿佛淬了毒汁,「原來你早就盯上我了。」

「你身上的魔修氣息如此濃厚,貧尼豈能坐視不理?」阿蘿擺出一副聖潔模樣,對著伏行大肆咒罵,「你這種yin賊,自當淪為牲畜受刑。」

伏行長這麼大,被人罵魔頭的時候多了,被人罵yin賊還是第一次。

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個時候,伏行的想法和曲曜重合在了一起。

「咚——」

伏行正要動手,遠處又傳來一陣鐘聲。

那鐘聲還伴隨著些許梵唱之音,叫人听了就渾身都不舒服。

對于魔修來說,仙修還不是最難纏的,那些佛修才叫麻煩。

「你最好下次不要犯在我手里。」伏行惡狠狠的瞪了阿蘿一眼,飛快的化為一道遁光飛走。

「少主。」金苗見到伏行出來,忍不住朝著伏行走了過去。

看見伏行那吃人的臉色,金苗也不是很開心。

剛才她被阿蘿逼著和少主聯系,讓少主照著阿蘿說的做。不然,伏行出來就只能看見金苗的尸體。

金苗是寧願自己死也不想少主受到威脅的。

可是,可是這個阿蘿身邊居然又出現了一個人?

金苗對于氣息很敏感,她也記得這個長相出色的修士。之前還沒有察覺,等到這個修士放出自己的氣勢的時候,金苗差點直接將自己給縮成一團。

這個修士。

這個修士就是當初從少主手下救下阿蘿,並且還和樓主隔空對招的那個人!

如此強大的修士若是出手,她和少主的命都要留在這里。

少主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金苗無奈,只能按照阿蘿說的做。

「你沒事吧。」伏行掃了金苗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破道宗!

伏行還是第一次被人威逼著當yin賊,不過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之前是如何去威逼曲曜的了。

魔修們向來都很雙標,這一點阿蘿很久之前就已經清楚了。

「他們如此辱我,我……」

伏行正要動作,卻見另一個灰色衣袍的男人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那個男人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周圍的靈氣就好像靜止了一般。

金苗更是害怕的瑟瑟發抖。

被他盯著,仿佛是被師父盯著一般。

伏行頓時不敢多做什麼了。

金苗也老實的要命。

那個阿蘿,是帶著幫手來的。

這個跟頭,他們只能自己認了。

「我們撤。」伏行咬咬牙,拉住金苗的手,直接離開這個地方,不想再和這里有任何的牽扯。

伏行和金苗吃了個大虧,只能先暗暗記下這筆賬,回去之後和師父好好說說。

以後總有找破道宗討回來的一天。

沈照看著這個伏行和金苗離開,也沒有直接追擊的想法。

正如阿蘿所說,現在還不到他們和降血樓正式對上的時候。

有降血樓在,會省很多事。

而且沈照和阿蘿的想法不同,對于降血樓樓主的身份,他心里其實有幾分猜測。

在那個金苗喊出「紅塵劍」的名字的時候,沈照就更加確定了。

如果那個洪小刀真的是降血樓樓主的話,那麼降血樓的威脅性還要再提高幾分。

或許,這一次修真界的劫難,已經擋不住魔道的復興了。

這修真界的氣運,向來都是此消彼長。

魔道修士被仙道修士壓迫了這麼多年,就算不能趁機壓制仙修,怕是也能夠和仙道修士平分天下。

而如今的降血樓,就承載了魔道復興的氣運。

氣運之說並非虛無縹緲。

如沈照和洪小刀這樣的,已經感悟到了大道並且隨時可以飛升的修士,就對氣運一說感受的格外明顯。

當初的司馬決,說起來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但氣運在他身上,便無人可以阻擋他的崛起。

如今氣運又到了降雪樓上,明顯就是一個比司馬決更加棘手的人物。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上一次氣運之子的敵人是朝華仙宗,而這一次,或許就要變成整個仙門了。

破道宗反而能夠置身事外。

另一頭的阿蘿在趕走伏行之後,已經幫曲曜解決了麻煩。

「無量天尊。」阿蘿打了個稽首,對著曲曜微微一笑,「我與師兄兩人剛從宗門出來,沒想到就遇見了這個厲害的魔修,叫施主受驚了。」

「多謝師太。」曲曜見阿蘿一身僧袍,看樣子似乎是佛修出身,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氣。

因為四方仙觀的祖師爺曾經是佛修的緣故,他們宗門對于佛修的態度向來十分友好。

只是佛修講究的就是不沾因果,又喜歡苦修,這些年收的弟子越來越少,佛修宗門也變得神龍見首不見尾起來。別說是和他們交好了,平時能見到的都少。

沒想到這一次的經書拍賣會不但遇見了妖修和魔修,連佛修都出來了。

曲曜一時半會兒,心情很是復雜。

「少觀主不必客氣,驅逐魔修,本就是我們的職責。」阿蘿露出一個悲天憫人的笑容,「只是那經書……」

「經書已經被賊人奪走了。」曲曜長嘆了口氣,「師太也是為了經書而來的麼?」

「《四十二章經》本就是我佛之物,沒想到居然還承載了這樣的秘密。」阿蘿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來,「我們只想要經書,對經書里面的碎片毫無興趣。沒想到,還是貧尼遲來一步。」

曲曜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魔修要的是碎片,她完全是可以將經書留下來的。

方才要不是顧忌她,說不定這位師太就可以將那個yin賊魔修直接拿下來了。

曲曜越想越氣,情緒翻滾之下甚至直接吐了口氣。

「施主——」阿蘿驚呼一聲,很是擔心。

曲曜本就境界不穩,加上剛才被反復刺激,現在吐血過後更是難以為繼,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沈照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阿蘿十分無奈且郁悶的神情。

「大師兄,那個伏行已經走了吧。」

「走了。」沈照回答道,「你為何要如此做?」

「當然是為了借他們宗門的佛道雙修功法看一看啊。」阿蘿無奈道,「大師兄,我師父在《渺渺無相功》上也卡了很久了,我有預感,這機緣說不定就在這個四方仙觀的功法上。我救了他們少觀主,于情于理,他們給我看看功法又不虧。」

再說了,他們又練不成功法,看看怎麼了?

「我們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借。」沈照嘆了口氣。

「順便懲罰一下四方仙觀嘛。」阿蘿無辜的攤手,「當初登天門之後,孤立我們宗門的時候,也有四方仙觀在其中出力啊。這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這個人就是不吃虧,師兄你知道的。」

他若是不知道,就不會幫忙了。

作者有話要說︰  伏行是個魔修,魔修你不能指望他多麼真善美【提前頂鍋蓋】感謝在2020-04-17 22:55::46: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圓圓 10瓶;千年老白玖 5瓶;是壯壯鴨!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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