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棠氣的咯吱咬牙。
孟淵听的牙根子酸。
王爺,這位脾氣也不太好。
咱好男不和女斗。
他不敢說話,王小青也不待見他。
大概是因為他策劃過襲擊這些老弱婦孺吧。
他要是開口勸解,說不定起了反作用,成了火上澆油。
自家王爺還不知道要受什麼罪。
白玉棠死死的盯著王小青得臉。
漂亮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個女人太漂亮了!
肯定是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你敢威脅本王?你信不信……」
王小青一抬手。
獻王爺不吭氣了。
嘴巴一張一合。
可惜就是悄無聲息。
孟淵苦笑。
這是梁子接大了。
王爺一怒那是要血濺百步的。
「終于清靜了。你們這位獻王有病得治,身上的傷口估計不亂動的話,躺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不過,我看著肝火旺盛,需要消消火,就不要說話,三天不說話!應該可以治好的。」
這是下了醫囑。
「青兒,怎麼樣好了的話!跟我去你娘那邊,你娘今日的藥還沒用呢。」
王鵬飛在外面打著簾子說。
他不關心這些人的事情。
就是知道女兒說過!妻子的病一天都不能耽誤。
即使看著好了,也必須用藥到完全康復。
否則還會反復。
孟淵急忙起身。
「王先生,就快好了。打擾您了。」
這是人家的閨女。
王鵬飛看著孟淵禮貌的樣子,還是比較欣賞。
誰讓他是讀書人。
就是喜歡這個調調。
「哪里的話,孟大人客氣了,是鵬飛唐突了,應該等你們檢查完。」
他哪里是唐突,就是故意的。
主要是路過的時候,就那麼順耳朵听見了一句什麼滅九族的話,然後後面就是閨女回了一句要滅了那人的話。
這是正常的談話?
王鵬飛怕王小青惹了什麼不該惹得人。
最怕是閨女真的下手殺人。
自家這個閨女好像說到做到。
真手上沾血,他可不忍心。
他們家閨女可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該捧在手心里養著。
可不是被人逼著做壞事。
其實王鵬飛也沒想想,你閨女王小青手上沾的血還少啊。
「鵬飛?王先生?王鵬飛?!」
白玉棠嗚嗚的對著王鵬飛比劃。
這位就是王鵬飛?
抬著眼楮熱切的盯著王鵬飛。
像是看見了稀世寶物。
終于見到了年輕時候的王鵬飛。
這就是王鵬飛,可是他不能說話。
嘴巴不由人啊。
憤恨的瞪一眼王小青。
王小青都沒理,親熱的上去挽著自己爹的胳膊。
「爹!走吧!沒事,早就看完了,咱們回去給我娘用藥。」
王鵬飛看一眼那個指手畫腳的男人,看著氣勢不凡,應該是個人物。
這人恐怕不簡單。
不過可惜了。
居然是個啞巴。
那剛才誰說的誅九族這種話啊?
難倒是孟淵?
王鵬飛惡狠狠的瞪一眼孟淵。
孟淵被瞪得莫名其妙。
可是還要陪著小心。
「小大夫,能不能……」
指了指白玉棠。
「沒事,我說了三天,到時候才給他解開。你們家王爺這個病要治。」
王小青斜睨一眼白玉棠。
走人了。
父女兩個人走了。
王鵬飛低聲問王小青,「什麼王爺?那個人是王爺?」
這山上出來一個王爺?
「爹!那個是獻王!」
語不驚人死不休。
王鵬飛一哆嗦。
獻王?!
「遭了,你這麼說話,獻王爺我可是听說是個睚眥必報,心眼小的和針眼一樣,要是記恨上你,記恨上咱們一家子怎麼辦?」
這可是個王爺。
真的要殺頭的。
王鵬飛急得心跳如鼓。
「爹,要不然……」
王小青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王鵬飛一哆嗦。
深深地懷疑自己!
他這個童生還識文斷字,居然沒教好孩子。
一個好好的女孩子被自己教成什麼樣子了。
那可是一個王爺。
殺了?
借給他們幾個膽子啊!
「胡說什麼!那可是獻王,你……以後不準跟著你女乃女乃了!你女乃膽子大,什麼都敢說,你看看你都學成什麼樣子了。」王鵬飛自動套到了王老太頭上。
誰讓王老太最近喜歡給一群孩子講什麼《水滸傳》。
好听是好听,老太太沒想到說的還繪聲繪色。
別說孩子們,就是他們也听的上癮。
問題是這里面的梁山一百單八將,個個都是造反的好手,好像把他家閨女教壞了。
這動不動就要抹人家脖子。
這還了得!
王小青憋住笑,她爹其實就是文弱書生,還真不經嚇。
「那怎麼辦?爹,那個獻王說不準會要我們的命。我們可斗不過一個王爺。」
其實王小青已經消想好了,獻王身上真有病,除了她還真沒別人可以治。
就沖她手里的這個殺手 ,獻王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這就是底氣。
可是王鵬飛不知道啊。
思索半天。
「我想一想。我想一想。」
王鵬飛心里那個亂啊。
怎麼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啊。
王小青樂了。
「那行,爹!您慢慢考慮!不著急,雪沒化,咱們誰也下不了山,獻王現在就是想收拾咱們也不可能。您有的時間想。」
還真不急。
王鵬飛憂慮了。
王小青回去了。
白玉棠抓著孟淵的手,嘰嘰咕咕,孟淵就是沒明白自家王爺要說什麼。
白玉棠費了半天勁,看著孟淵也沒明白!也是泄氣了。
自己一個人躺下。
他得好好想一想。
王鵬飛是那個書生,看著還真年輕。
問題是遇到了一個大問題。
他恨不得碎尸萬段的那個女人,居然叫王鵬飛爹。
王鵬飛的女兒。
看樣子!王鵬飛對女兒很寵愛。
這可不好下手了。
那個女人對他可不客氣。
還把他扎啞了。
還把他扎的不能動彈。
可是怎麼就是王鵬飛的女兒啊。
上輩子也沒听說王鵬飛的女兒啊。
難道說都死了?
要是沒死,也應該是自己的佷子拉攏的對象。
說不定就是自己佷子的皇後了。
可是他沒記得听說過皇後姓王啊。
據說皇後和自己那個佷子那是青梅竹馬啊。
也就是說,是門當戶對的。
要不然怎麼青梅竹馬啊。
現在是怎麼改變現狀。
他!
得罪了王鵬飛的女兒,要是那個女人在她爹跟前說他的壞話。
那就別想王鵬飛對他有好感。
更別說當自己的謀士。
也就是先要拿下王鵬飛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