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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司寇清成為了新任刑部尚書,在大家看來司寇清可是不會往這個方向發展的人,所以大家听見之後都有些震驚,倒是當事人很淡定地上前接受了皇上的旨意。不管怎麼說,司寇清都已經成為了歷朝歷代以來最年輕的尚書,前途就是一片光明。

這兩天的司寇家算是風頭出盡,又是攝政王、又是刑部尚書的。而且本身司寇戰就任職大將軍一位。整個皇朝好似大官大職都在司寇家了,司寇戰難免心中有些擔憂,所謂伴君如伴虎,司寇一家能力太盛總歸不是好事。所以司寇戰在退早朝之後就去找了皇帝,嵐瓊看著站在自己書房里的司寇一家覺得有些奇怪。不是六哥跟自己說好,司寇清的職務就看著安排,他都不會拒絕。可這會兒是怎麼了,全家找自己來干嘛!

司寇戰向皇上行禮說︰「皇上,司寇一家歷朝歷代得皇家看重,如今小兒又高居刑部尚書一職,我又身居大將軍一職。實屬皇恩浩蕩,但是司寇家身居朝中太多要職,臣覺得不妥。所以臣希望皇上罷免臣大將軍一職。」

嵐瓊和司寇兄弟二人大驚,父親雖然已有年紀,可是完全沒有到需要罷免官職離開朝堂之說。就父親的年齡來說在這大將軍之位上再做個十年也是可以的,這麼早離開完全是離譜。司寇兄弟二人都出聲叫︰「父親。」意欲阻攔,但是被司寇戰一個眼神制止了。

嵐瓊看著眼前的司寇戰,他算是明白了司寇家為什麼可以得到歷朝歷代的皇帝的重用,因為他們懂得進退,也知道伴君如伴虎。但是此時的嵐瓊覺得司寇戰完全沒必要這樣,因為他對司寇家的重用都是由于他們的優秀,與出生毫無關系。嵐瓊看著司寇戰,語氣溫和地說︰「將軍,倘若你要求我罷免你的職務,那請問將軍一句,現在朝堂上還有比你更適合的人去擔任將軍一職嗎?騰霄國多年未受戰亂困擾,先皇在世時,所有戰亂也都是你沖鋒陷陣。最近的戰役也司寇羽在前線,難道撤了你,再提升你的大兒子?」

司寇戰被問得噎住了,也是,自己想著司寇家現在位高權重,但是皇上也有皇上的難處。嵐瓊看見司寇戰不說話了,才嘴角翹起說︰「司寇將軍,你有這些優秀的兒子女兒你該高興,在都城達官貴人中也就屬你的孩子最優秀了。」司寇戰只好連連稱是。

嵐瓊總算松一口氣,但是司寇羽又說︰「臣請旨,到邊境鎮守兩年!」嵐瓊覺得自己此時算是頭大了,第一次覺得司寇家的人難纏。司寇戰听見大兒子這麼說,雖然覺得心疼,但是這的確是比自己剛剛說的更好的辦法。

但是嵐瓊算是炸毛了,直接跳起來說︰「你們就是非得這麼干?」司寇羽一臉堅定。算了算了,嵐瓊覺得是爭不過他們了,然後他就答應了。第二天聖旨就下來了,司寇羽一下子就被派到邊境去了。雖然听起來,現在的情況有些悲慘,但是等兩年回來之後司寇羽也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司寇羽鎮守邊境一事,舒淺和家中兄弟姐妹都有不舍,但是這是必需經歷的,身為武將的大哥,總要去邊境歷練歷練才好,父親當年也是在邊境上鎮守過兩年。

邊境氣候條件都不好,與都城的生活根本沒有辦法比,與司寇羽平時經歷過的軍營生活也完全不一樣。司寇戰看著已經整裝待發的大兒子,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說︰「邊境與你先前的生活大有不同,忍著撐下去就可以了。為父相信你當年會比我做得好!」父親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大兒子就是對大兒子最好的肯定,兄弟三人也就是抱了一下,司寇清笑著說︰「大哥,家里有我!」司寇羽點點頭,他其實一直覺得這個二弟比自己更加穩重,更讓人放心。

司寇曦看見一家人離別的場面有些心酸,但是她知道離別只是為了更好的重聚。司寇羽也看著自己妹妹,她是家里四個孩子里唯一已經成家的了,雖然只是一個女孩子,但是他們兄弟幾個總覺得曦兒才是最有本事的,事實也確實這樣。

司寇曦上前抱了抱大哥說︰「大哥邊境環境不好,但是是個能歷練人的地方。」司寇羽听著妹妹的語氣,覺得她怎麼跟父親一個語調。「還有你一定要在我生產的時候回來,我希望跟他最親近的人都能在。」司寇羽自然期待自己小外甥的出生,所以欣然答應。

眾人告別完,司寇戰就翻身上馬,迎著初升的太陽往邊境之地去。嵐璟怕司寇曦難過,輕輕撫上她的肩膀,司寇曦笑笑說︰「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見,不是嗎?」嵐璟一直覺得司寇曦將生命中不好的事情想得很開,她總是以笑容去面對生命中困難的一切。

司寇清看著身邊的小晨,輕聲說︰「怎麼不跟大哥說兩句?」司寇晨沉思 了一下,看著司寇清的眼楮說︰「二哥,那天你跟姐姐說的那些話,我都听見了。我知道大哥這次去邊境是為了什麼。」司寇清沒想到自己弟弟听見了自己跟曦兒說的話。「我以後也會為司寇家努力的!」司寇晨眼楮瞪得 亮,臉上滿懷信心。司寇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司寇家有這四個孩子在,就絕對不會有倒下的一天。

嘉年王朝很多人依舊對司寇曦變成攝政王這件事情耿耿于懷,百姓間的傳聞也越來越離譜了。謹申听到這些傳聞覺得很頭疼,他不希望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姐姐。他立刻與涂化商議,想要為姐姐正名,也想要讓母親的身份大白于天下。那麼母親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賀府,安安心心呆在自己的家里。

于是,今日一早百姓就在各處看到了張貼的皇榜。上面寫︰

皇後賀紓本為騰霄國賀府賀家二小姐,由于替沐璽打江山,便隱姓埋名。反遭沐璽背叛,我願母親能魂歸故里,所以將母親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即日將攜母親牌位回騰霄國賀府。司寇曦常年伴于母親左右,我亦從小視其為長姐。昔日,推翻沐璽政權,我攜兵馬中有二萬兵馬,是長姐受母親委托的當年剩余的一萬烈火軍發展而來,故封長姐為攝政王。長姐對嘉年王朝社稷貢獻值得此稱號,望再無以訛傳訛之人。

這一消息一出,騰霄國賀府再次出現在世人的眼中,仔細深究大家才發現騰霄國和嘉年王朝的皇帝居然是表兄弟,賀家一門居然一輩中出了兩個皇後,並且都是為人稱道的女人。而司寇曦則成了她們二人之後更為百姓稱道的女人。司寇曦坐在王府里,听著炎淑講給自己听的一些事情,覺得實在是好笑,自己那里有賀家兩姐妹的本事。

不過謹申說擇日要將賀紓的牌位光明正大地帶回來,那也得跟賀家人說一聲,好有個準備。嵐瓊的登基大典臨近,嵐璟也不好真做個甩手掌櫃,還是會跑到皇宮里去看看情況。但是也總會很早就跑回來,美其名曰「陪司寇曦」。

司寇曦自認為自己還是不需要人陪的,她知道嵐瓊接下這個位子已經是為難,嵐璟要是再做個甩手掌櫃,那真是太沒天理了。所以她總是帶著嵐璟去宮里看嵐瓊,甚至壓著人家處理政務。那些大臣和嵐瓊看見嵐璟回來都不禁長舒一口氣,再看看每次壓著嵐璟過來的司寇曦。頓時司寇曦在大家心里的形象就高大起來,外加上嘉年王朝的那通說明,這些大臣更加佩服司寇曦了。司寇曦每次被他們恭敬地樣子搞得不好意思。

作為國寺的掌門,思悲當然是要出席登基大典的,所以他提前幾天來到了都城。首先就來到了六王府,六王府的下人看見兩個其貌不揚的僧人求見王妃,他也不敢輕視人家,只說稍等,自己要進去通報。

司寇曦一听一大一小的僧人就想起了思悲和思仁,立刻派人迎了進來。司寇曦在書房里泡了上好的茶招待二位,她看了眼思仁,怎麼說呢,也許有人天生就是做出家人的料,思仁這副模樣像極了一個得道高僧,與思悲的氣質像極了。

思悲抿了一口水說︰「王妃懷孕了,還是要多注意飲食,像茶這些就要少喝。」司寇曦一愣,自己可什麼也沒說,這大師就知道了?再聯想到大師以前給的求子符,她懷疑這個思悲是不是真的有通天眼的本事。

她笑笑說︰「托大師幾個月前所給的求子符的功勞。」思悲和思仁听見直接震住,坐在一旁的思仁疑惑地問︰「求子符?」司寇曦點點頭,思悲沉吟了一下說︰「我沒有給過求子符,還請王妃將當時我師弟給你的袋子讓我看一下。」

司寇曦听見思悲大師壓根兒沒有給過自己求子符,就已經皺起了眉頭。炎淑在一旁听得不對勁,早就跑去拿那個袋子了,根本不用司寇曦吩咐。在這等待的時間里,書房的空氣冷凝得可怕,只有茶壺冒出裊裊的煙氣在空中盤繞。

思悲端詳著袋子,袋子沒有問題,他立刻打開,看見里面一個為嵐璟求的平安符沒有錯,但是這個求子符根本不是自己寫的。自己當初給的是為司寇曦寫下的平安符。思悲將手里的求子符遞給思仁,有些為難地說︰「當初我給的是兩個平安符,一個為你,一個為嵐璟。這個求子符我根本沒寫過。」

司寇曦有些難以置信,看著思悲說︰「那這求子符是誰寫的?它到底有什麼作用?」思悲看見司寇曦似乎很擔憂,緩緩開口解釋說︰「這求子符只為求子是沒有問題的。」炎淑和炎嘉听到這里都松一口氣,只要對人體無害就行。但是司寇曦更關心這是誰寫的,思悲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思悲和思仁跟司寇曦聊了一會兒也就離開了,順便還帶走了那只求子符。司寇曦送他們離開時,並沒有說什麼,但是那只求子符卻給司寇曦留下了深深的疑惑。但是司寇曦本來就不信這些,外加大師已經帶走了這個求子符,她相信大師能夠妥善處理好這些。

思仁手里緊緊地攥著這個求子符說︰「思悲,這是那個人寫的,沒有人這麼熟悉這些。」思悲嘆了一口氣說︰「那個人就是放不下,她難道不明白她所求的根本不可能嗎?」思仁嘲諷地笑笑說︰「她要明白這些,那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二人朝著司寇府的方向走去。

舒淺看著眼前的兩位僧人,朝著思仁說︰「這位是?」思仁朝著舒淺,雙手合十笑著說︰「思仁。」舒淺立刻興奮地回禮說︰「原來是思仁大師,趕緊進來坐。」

如果此時司寇曦在,一定會覺得自家母親瘋了,怎麼能叫一個小毛孩為大師?

舒淺顯然臉上還一副沉浸在見到思仁的喜悅中,忙著斟茶,詢問思仁的近況。思仁沒有回答,只是將求子符遞給舒淺,舒淺疑惑地拿過,仔細地看了看,她皺起眉頭,遲疑地說︰「思悲大師,這不是你寫的。」思悲點點頭,舒淺恨不得撕碎手里的這個求子符,憤恨地說︰「她為什麼還不死心!我本來還高興曦兒有了孩子,自己是越過越太平了,可是沒想到居然是她搞得鬼。」

思仁也展示出自己的無奈說︰「曦兒有孩子本屬好事,但是一看到這個求子符,你我就會明白她不曾死心。」舒淺平復著心里的怒氣,看著眼前的兩位,回憶起往事,有些悲傷說︰「可是,她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不是嗎?」思悲低沉著聲音說︰「那是因為沒有得到她想要的。」

舒淺嗤笑一聲說︰「難道她就確定到了今天,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思仁沉思了一下說︰「也許,從頭到現在,一切都在按著那本書所記載的在發生不是嗎?」說完他看了眼思悲,顯然這句話不是在跟舒淺說。

舒淺有些疑惑,大家總是在說那本書,那本書到底是什麼?她聲音有些祈求地說︰「大師我是唯一還留下的人,請你們告訴我那本書到底記載了什麼?」思悲捋了一下胡子與思仁對視一眼,兩人互相確認過後,思悲說︰「我只能說一些。魑魅魍魎已經應驗,金木水火土也已經應驗,現在只剩下鳳與凰,以及男女神童了。」

思仁盯著舒淺說︰「其實你知道一些,不過是不願承認罷了。倘若一切應驗,按那本書所說與之對應的人身上會有異樣,天燭的里也會生出異樣。」舒淺慢慢垂下雙肩,垂下眼眸說︰「我是知道一些,我和賀漪、賀紓一直在擔心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但是••••••但是賀漪、賀紓已經離開了人世,那些東西也會應驗?」

舒淺希望眼前的二位大師可以給自己一個應答,或者是一個認可,但是二人俱是搖搖頭,思悲臉色凝重,「這沒人知道,這本就是**中記載的東西,沒有人去踫,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的後果。」思悲只能這樣說。

舒淺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倘若能得到答案,大家何必都走到這一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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