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起這個，江遲都黑著臉，特別有意思。
聊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顧湘感覺都沒聊幾句，就听見江遲回來的聲音。
趕在他進來前，她把手機往枕頭下一塞，閉上眼楮，裝作睡著的樣子。
江遲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床上的顧湘，「讓你睡覺，你又在玩手機。」
「……」她明明在睡覺好不好？
「你裝睡我看不出來？」江遲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了下來，「既然沒睡，陪我說會兒話。」
顧湘發現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楮，她睜開眼，看著他，揉了揉眼楮，「我已經睡著了。」
江遲望著她，很是無語，「你繼續演。」
顧湘閉上嘴，不說話了。
江遲握住她的手，撩開睡衣袖子，看了一眼她的手腕，道︰「冰袋用了嗎？」
「啊，我忘了。」
「我真想打你。」江遲無語地看了她一眼，走去房間的小冰箱里，拿了冰袋出來。
他一邊幫她消腫，一邊道︰「對了，等我這兩天班上完，我們去趟民政局吧。」
「干嘛？」
「補個照片。」江遲望向顧湘，「之前在醫院就說了，等出院了就帶你去把證補一下，我不想每次都被你說是老杜陪你領的證。」
那樣他會覺得自己頭上綠得慌。
顧湘說︰「沒必要吧？兩個人在一起，這些形式主義，還是不怎麼重要的。」
江遲哼了一聲，「對你來說只是形式主義？」
「……」顧湘道︰「是你自己當初領證不去，這怪我啊？」
「你看。」江遲很無語地道︰「我就是不想以後每次都被你說得沒辦法還口。」
顧湘望著他，嘟噥道︰「所以，是為了應付我，才去領證嗎？」
江遲道︰「你再給我鑽牛角尖試試，反正你只是手受傷，應該不影響。」
「霸道。」顧湘看著他，眯起眼楮，道︰「不過，我有點好奇，你今天加班回來，還有精力？」
他精力這麼好的嗎？
顧湘問這話只是純粹的好奇。
江遲听完她的話，低下頭來，額頭抵著她的，「你想試試？」
他剛剛吃過宵夜，口中有檸檬的香味。
顧湘道︰「我不想。」
「我有點想了。」他本來沒這麼個想法，沒想到她故意氣他。
顧湘說︰「我今天不想。你在醫院那麼對我，我還有點難受呢。」
「你難受什麼？」江遲道︰「我又沒真把你怎麼樣，就是嚇嚇你。」
「可是你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讓我覺得很陌生的人，我有些害怕。」她很喜歡他，可他白天欺負她的時候，顧湘真的被他嚇到了。
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江遲听了她的話，溫柔地吻了一下，這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好了，今晚不踫你。等你消氣了再說。」
雖然他需求很大，但一般還是不愛勉強她。
如果她不願意，他也不會逼著她來。
顧湘說︰「那你快去洗澡吧，趕緊洗完睡覺。」
江遲笑了下，道︰「好。」
他抱著她，陪著她膩了一會兒，才去洗澡。
洗完出來，兩人就直接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