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公司里的黑客發給他的一份份文件。
秦逸煬就感覺有什麼石頭直接將他的心髒砸碎了一般。
鮮血濺到了他的胸腔各處,然而當一陣溫熱括號剩下的卻只有透心底的涼。
明明這還是盛夏的,為什麼卻能感到身後傳來一股股的涼意?
秦逸煬靜靜的看完了這份文件之後,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然後就將這份文件永久的銷毀了。
只不過這些證據是沒有了,但是那個人所做的事情卻在他的心底留下了一抹陰影。
蘇小晚今天還是依照慣例,六點起床將家里的衛生打掃干淨之後。
便將一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早餐端了出來,兩個孩子此刻也已經醒了,讓他們乖乖的刷牙洗漱之後,三個人便一起坐到了餐桌上。
蘇晨和蘇星的沉默,就好像在那次婚禮現場上終于見到了爸爸的那份開心,已經蕩然無存了一般。
蘇小晚心里是很清楚,他們這兩個孩子為什麼突然就變得不開心起來的,這都是因為自己。
她並沒有打從心底就接受秦逸煬,不過,今天當她看到蘇晨和蘇晨臉上原本喜悅的色彩突然間就消失了的時候,她突然就明白了父母的意義。
兩個人在一起相愛,結婚。
他們可能對對方的的是一種信任責任包容,但是更多的其實對于孩子來講︰這只是一個存在的意義而。
媽媽就像一個溫暖的襁褓一樣,可以保護孩子。
而爸爸就像一顆偉岸的樹。
可以帶著孩子茁壯成長,她可從來就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情感中缺失了一些。
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此刻的做法其實就是讓這兩個孩子沒有了屬于爸爸和孩子之間的那份情感。
想到這里,蘇小晚突然就覺得她不能夠再繼續,這樣下去必須要做點什麼。
「晨晨。」蘇小晚看著蘇晨,蘇星和蘇晨全都一愣,然後看著蘇小晚。
「媽咪,沒事的我們不會再強烈要求要爸爸了。」
蘇星還以為自己是又觸踫到了媽咪的傷心的事情,所以便不想在他面前提起這些。
蘇小晚卻也只是搖搖頭,鄭重無比的看著兩個孩子︰「晨晨,星星,你們心里是很希望那個人做你們的爸爸,對吧?」
蘇星沒有想到媽咪問自己的這件事情居然是這個?
雖然她心里很想說︰是的。,
但也只是眨巴著眼楮,看著蘇小晚︰「媽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和哥哥就不要了。」
蘇小晚听到這話只感覺鼻子一她。
她萬萬沒有想到在生孩子的這麼久以來,她居然還需要孩子來安慰他。
就在這時,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晨突然間就開口說話了。
「媽咪,我和妹妹的爸爸倒是無所謂,但是我覺得我和妹妹的爸爸,是否能成為我們的爸爸還需要你來定奪。」
蘇小晚听著這話,一時之間居然還不明白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蘇晨開口解釋︰「媽咪,你還愛他嗎?」
蘇小晚一愣。
愛的。
……
不久後,蘇小晚就已經將兩個孩子送到了幼兒園。
只不過,兩個孩子的任務,他們是已經完完整整的做好了。
但是蘇小晚的任務,至今還沒有完成。
她離開了幼兒園的大門之後,找到了路邊伸手招來了一輛的士。
「這位小姐,您要去哪?」
「秦氏公司。」
蘇小晚的雙眼里透著一股堅毅。
出租車司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信服的氣質。
不過,他畢竟都只是一個簡單的出租車司機而已,唯一的任務就是把客人帶到他們想要去的目的地,然後收取相應的錢財。
蘇小晚下車後,站在公司的門口,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屹立在這個城市的巨大鋼鐵。
秦逸煬,我來了。
深吸一口氣,蘇小晚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公司。
「喲,這是誰呀。」
蘇小晚萬萬沒有想到,當她介紹自己的名字和來的目的之後,原本一直都是和善者接待自己的一個原本挺可愛的女孩。
此刻卻突然趾高氣揚地坐在椅子上,修著自己的指甲。
蘇小晚一臉茫然。
「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之前也來過的。」蘇小晚機械的相表明自己的身份,她還以為是自己有時候來有時候不來,所以這前台其實是忘了自己是誰的。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前台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對啊,這位大姐你有沒有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她裝作好像聞到一股刺鼻味道的樣子,故意湊近了蘇小晚。
臭?
大姐?
蘇小晚害怕的看著眼前那反射鏡子里面倒映著的自己。
雖然的確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因為她生育的時候年齡不大,再加上這幾年在法國的修養。
這些安逸讓她頭一次覺得有些安心,所以在法國的那五年也讓她吃的胖了一些。
但是這點所謂的胖對于她原本瘦弱的身子來比,根本就不足為提現在的她看起來更加水靈靈的,無比動人。
所以對于前台大姐稱呼的大姐,這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蘇小晚突然就不想跟著前台繼續好下去,而是說道︰「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就跟你們總裁說有一個叫蘇小晚的女人要找他。」
前台更是狂妄了︰「我說這位大姐你難道沒有聞到你身上有一個死人的味道嗎?」
蘇小晚愣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人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蘇小晚就算是在不懂人情也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對她抱有敵意。
「王麗,你那邊是怎麼回事兒?」或許是前台這邊的動靜太大了,惹得辦公室里面有人听到了出來,查看情況。
蘇小晚一看,是秦逸煬的秘書︰黎清。
只是沒有想到都這麼多年了,物是人非,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留在那個人的身邊。
蘇小晚對她看了一點,點點頭。因為她可是記得這女人,當初也對她挺和善的來著。
卻不曾想到,黎清看都沒看她一眼,倒是對著前台怒道。
「這種人你讓她進來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