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都害怕的東西,這東西究竟有多可怕。
腦海里面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著這個問題,蘇小晚額頭上的冷汗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不行,在這麼下去的話,估模自己都得被自己給嚇死。
算了,左右都是逃不過的命,倒不如速戰速決好了。
當腦海里面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蘇小晚也不猶豫,當下便硬著頭皮,一把便解開了袋子。
很快,里面的東西便露了出來,看樣子,似乎是一個玉來著。
疑惑從蘇小晚的臉上一閃而過,她忍不住的看了還想鴕鳥一般縮著的顧啟年一眼,這才慢慢的解開了袋子來。
很快,一塊極好的玉便出現在了蘇小晚的跟前。
通翠碧綠,樣品極好。
要知道,在這個地方,能有這麼大的一塊玉就很難了,更何況還是雕刻成藝術品的。
觀音座像。
此時此刻,心中的恐懼早已被欣喜取代。
對于這塊玉,蘇小晚可是打心底里面喜歡的,忍不住模了又模起來。
正所謂送子觀音,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顧啟年倒是歪打正著了。
「這是準備給我的嗎?」
沒錯,哪怕是此時此刻,蘇小晚非常清楚顧啟年這家伙不懷好意,她卻還是起了惻隱之心。
畢竟緣分嘛,可遇不可求啊。
在蘇小晚的話落沒多久後,顧啟年這才慢慢的拿開了捂著自己眼楮的手,待她看到蘇小晚那一臉欣賞的表情後,這才忍不住夸道。
「蘇小晚還真是藝高膽大啊。」
說真的,此時此刻,顧啟年是真的很佩服蘇小晚的這個心理素質。
也對,能從高高在上的蘇大小姐,轉身便成為賣身的風塵女子,而如今還能扛住壓力活得好好的,蘇小晚要是沒這心理素質還真是活不成。
當心中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顧啟年也不糾結這個的。
「怎麼著?看來我還真是送對東西了,蘇小姐看起來對這東西滿意得很。」
「嗯。」
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蘇小晚從來都不抗拒,更不會去掩飾。
這不,隨意的點了下頭後,蘇小晚這才模著觀音座像道。
「只不過,顧少你送我這東西有何用意?」
「用意啊。」
再次哈哈大笑了幾聲,顧啟年的目光落在了蘇小晚的臉上,這才出言道。
「若你真心實意合作的話,這東西就是我的心意,是我送給你的。」
把話說到了這里,頓了頓,眼看著蘇小晚沒有任何反應,顧啟年這才繼續道。
「至于你要是不好好配合的話,那這東西,便是你偷我的。」
「呵呵呵。」
就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蘇小晚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隨後,在顧啟年那發黑的臉色下,蘇小晚這才出言道。
「顧少這主意倒是打得不錯啊,都算得上有舍有得了。」
伴隨著這話一落,蘇小晚也不猶豫,當下便繼續道。
「不過,既然這東西合我意了,那就是老天爺希望我們合作一把。」
「行,我听你的便是。」
隨著這話一落,蘇小晚也不猶豫,直接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著顧啟年伸出了手。
「你」
似乎是沒有料到蘇小晚竟然會這麼爽快似的,顧啟年本來還覺得有詐。
只可惜了,當他接受到了蘇小晚那張充滿笑意的眼神後,他瞬間便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好。」
隨著這話一落,顧啟年也不猶豫,當下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握住了蘇小晚的手。
柔軟入手,就仿佛觸動了顧啟年的心一樣。
不知道怎麼的,顧啟年總覺得,跟前的蘇小晚
「行了,既然如今,那顧少你有何事情就吩咐吧,不然我可就走了啊。」
還是那幅笑吟吟的臉,蘇小晚默默的收回了手。
也就是這時,顧啟年這才反應了過來,下意識道。
「你不能走。」
在這話落下去沒多久後,顧啟年便發覺到了不對勁。
再看看蘇小晚的眼神,此時似乎也有些憤怒。
「不是,既然咱們都是合作關系了,難不成顧少還要繼續押著我不成?」
「我」
似乎是沒有料到蘇小晚竟然會來這麼一句似的,一向能說會道的顧啟年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而且,顧少剛才還握著我的手不放,這難道不是褻瀆,而是誠意嗎?」
「我」
眉頭忍不住的皺了皺,顧啟年望著跟前這個處處逼人的女子,心中瞬間便有些不耐。
為何她不對自己笑呢?為什麼?
當腦海里面叫囂著這話的時候,顧啟年的臉色忍不住的冷了下來,沖著蘇小晚便不客氣道。
「不就是一個小手而已,多模幾下怎麼了?」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走神而已。
得,本來想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卻又成了這個樣子,顧少啊顧少,你還真是
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很快,顧啟年便看到蘇小晚氣呼呼的鼓著嘴巴大喊道。
「流氓,變態。」
「蘇小晚,別忘了你現在在誰的地盤上。」
他不與許她這麼說她。
就如同中邪了一般,自從蘇小晚對自己笑了一下開始,顧啟年便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所以,當他听到了蘇小晚罵自己流氓變態的時候,他心里面才會難受。
而他自己都難受了,自然也不能讓別人好過。
「行行。」
果然,在顧啟年的話落沒多久後,蘇小晚的理智也漸漸的回籠了起來。
是啊,蘇小晚啊蘇小晚,你可別忘了他顧啟年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哪怕是合作又如何,人家還不是分分鐘都能讓你死。
而你死了不要緊,可不能連累孩子。
手在肚子上模了模,蘇小晚終于垂下了眼皮子,耷拉著個腦袋示弱道。
「說吧,有什麼吩咐?」
「你今晚跟我參加宴會去。」
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反正一看到蘇小晚那張不開心的臉,顧啟年的心便不受控制的難受了起來,以至于他說出了如此可怕的話來。
「什麼?」
忍不住的模了模耳朵,蘇小晚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顧啟年,都有些覺得是不是自己听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