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麼哈?看你這幅蠢樣。」
一臉意味不明的道了怎麼一句後,王海難得沒有發怒,而是向王王梓雯講解起了自己當年為何能在蘇在那里搶下與秦家婚事這一事來。
待王海把話說完,王梓雯忍不住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
天啊,本來還以為自己是名正言順的正室,不料,卻還是實實在在的搶了人家的老公啊。
相比較于王梓雯的震驚,王海倒相得洋洋得意了起來。
「行了,小雯啊,我說這話不是想給你增加壓力的,而是」
把話說到了這里,頓了頓,王海終于說出了最終的目的來。
「沒錯,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須去努力,無論用出什麼手段,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
「同時,你也不用內疚,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爸爸,你」
眉毛緊皺,雖然不太清楚王海當年在秦家與蘇家中間干了什麼壞事,但多少還是知道他是達到目的了,不然,現在也不會是這麼一副樣子。
心中這麼想著,王梓雯不禁想起了秦逸揚與蘇小晚二人之間的關系來,當下一下子便通了。
若自己所想不錯的話,那蘇家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蘇小晚,那當年蘇家與秦家的婚約,說的不就是秦逸揚與蘇小晚的婚約。
要知道,秦家也獨一麥啊。
天啊,難不成自己真的是這麼一個小三。
別說,就現在這麼一個認知,當下便被王小姐給炸得,外焦里女敕了起來。
沒辦法啊,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正室的,然而,此時自己卻是那個插手與別人婚姻的人,這讓她怎麼能受得了。
也難怪,也難怪在蘇小晚沒出現之前,秦哥哥對自己還是獨一無二。
而如今,呵呵。
果然,替身就是替身,永遠干不過正牌貨。
當腦海里面閃過這麼一個想法的時候,王梓雯的心中忍不住有些苦澀了起來。
要知道,她第一次見到秦逸揚的時候,那可是第一眼便認定對方是自己老公的啊。
而如今發生這一意為,又算什麼。
作為王梓雯的父親,又是王海這麼一個頂頂有名的生意人,他單單從王梓雯的表情上,便能看出她心中的復雜。
然而,作為王家的女兒,王海又怎麼能容忍自己家的女兒竟然如此的不穩重呢。
「行了,沒事的話就收拾一下心情下去吧。」
拿手擺了擺,王海也不顧忌王梓雯此時那復雜的心情,干脆便下起了逐客令來。
王梓雯是何許人也,她早就習慣了王海這麼一副陰晴不定的模樣。
當下得到命令,也不猶豫,直接便輕聲道。
「好的。」
伴隨著這話一落,王梓雯轉身便準備走人。
不料,就在她雙腳快踏出門口的時候,卻听到王海的聲音再次響起,直言道。
「今晚好好表現,別因為我之前說的話而又壓力。」
把話說到了這里,頓了頓,不待王梓雯有所反應,便听到王海再次出言道。
「還有,有婚姻的人,不是小三。」
「所以,無論秦逸揚之前跟蘇小晚如何如何,你只要記住,現在的你才是與秦家那小子有只婚約的人。」
隨著這話一落,王海不等王梓雯有任何反應,便干脆道。
「行了,下去吧你。」
「好的,多謝父親教誨。」
哪怕是再怎麼想否定自己父親的話,然而,多年以來被迫于自己父親的yin威之下,王梓雯早就沒有了反抗心理。
只見她恭順的道了這麼一句後,便干脆的轉身走人出去了。
當然,人一出門口,便听到里面傳來了自己父親的聲音。
「你出去,把小姐給我盯好了。」
「額,老爺子,這是為何?要知道小姐一向最听你話了。」
身旁作為王老爺子最信任的下屬,曾洪早就目睹了王家父女二人所說的話了,自然也清楚這二人間的關系。
這不,如今一听到了老爺子的吩咐,他瞬間便有些驚訝。
「不是吧,老爺子,小姐都被你壓了這麼些年了,其前更有大小姐的死,她終歸會記住你說的話的啊。」
听這話的意思,這個下人竟然是在反駁王海的話。
如今這麼看來,這個下屬還真是不一般的人啊。
「呵,曾洪啊曾洪,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
果然,高高在上的王海,又如何忍受得了自己被一個下屬連三責問。
哪怕這個下屬是自己最看好的,那他也不與許。
說真的,曾洪也清楚自己這次確實是過分了,大意了。
這不,當他一听到了王海的話時,二話不說便跪倒在了地板上,求饒了起來。
「王老爺子,我錯了,我錯了。」
沒錯,哪怕是這幾年來王海對曾洪確實不錯。
但是就這麼一個連親生女兒都敢下得了手的人,曾洪又怎麼敢拿自己生命去賭。
這不,還好曾洪這次反應的快,也就掉了幾滴冷汗而已,便見王海竟然親自蹲下了身子,一把便把人給付了起來。
「行了,好歹你也跟在我身旁這麼些年了,不說是忠心耿耿,但沒有功勞爺有苦勞。」
把話說到了這里,在曾洪那一臉的恐慌之下,卻見王海哈哈大笑道。
「行了,我王海就算是再壞,也不至于對你下手,起來吧。」
別說,就王海話中帶意思,這多少也有些讓人飄,更何況是一個下屬。
只可惜了,曾洪好歹跟在了王海身旁這麼些年,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心理。
沒錯,既然剛才王海已經動了殺意,那自己以後的日子估模就得越發的小心了。
當心中想明白了這麼一點後,曾洪也不猶豫,當下便拜了拜王海道。
「多謝老爺子。」
伴對著這話一落,曾洪也不猶豫,當下便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沒錯,他之所以會這麼爽快,也是因為曾海了解王海,他明白王海最喜歡大膽爽快的人了。
果然,就在曾洪這麼爽快的時候,王海眼中那最後一絲的郁怒這才慢慢的癮了去,慢慢轉變成了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