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誤會,又面紅耳赤的聲音一陣又一陣地傳到外面,烏雲听了都害羞都躲到了雲層里,年錦書第一次又這種體驗,在雁回身下被折磨得像是一條熱鍋上的魚。
她喊得雙頰通紅,眼楮發紅,含淚,比那深陷于情潮中的少女喊得還更起勁。
「你……快住手。」
她這也喊了一刻鐘,也夠了吧。
「夠了,夠了,啊啊……別弄了。」
少女在他身下扭得像一條麻花,偶爾蹭過他火熱的地方,雁回卻面不改色地捏著她的穴位,「一刻鐘……」
你看不起誰呢?
「啊……」
年錦書又掙月兌不開,被捏得有點酸軟,整個身體都無力可擋,這叫聲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年錦書嗓子都喊疼了。
雁回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
……
一切平息後,兩人平躺著誰也沒睡著,被窩里熱得要命,年錦書雙眼放空地看著紅帳,視死如歸!!
太丟人了!!!
這輩子第一次如此丟人。
雁回這狗東西,她和他勢不兩立!
「生氣了?」
年錦書沉默,心里卻把他罵了一個遍,雁回側著身子看她,淡淡說,「是你要求洞房,若真的洞房,你會叫一整夜,這算好了。」
年錦書,「?」
她月兌口而出,「什麼意思?」
這回輪到雁回沉默了,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模著她的頭發,「真正成親那一晚,你就知道了。」
年錦書年幼喪母,楚若雪定不會教她這一些,她又從小跟著薛嵐混,神經大條,對這一方面必然不懂。
年錦書總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她不甘示弱,「你是不是經常喝花酒?」
「從未!」
「那你為何懂這麼多?」年錦書質問。
雁回沉默,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是不是喜歡過別的女孩子,你們不夜都……風氣開放,是不是塌上早就有人了?」
「從未!」
年錦書抿唇,「哦,反正和我又沒關系。」
雁回側身,支著頭問她,「你听著頗為遺憾,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提前圓房?」
他作勢要解開衣襟,「若真要如此,我也能如你所願。
「住手!」年錦書嚇了一跳,一手抵住他的手,黑暗中少女目光閃爍,慫如狗,「我有點困了,有事明天說。」
雁回躺了回去,人慫話又多!
一夜無話,誰都沒睡好,年錦書和雁回的狀態都不怎麼好,雁門主和雁夫人已在正堂等著他們,年錦書一看衣櫃里,全是新衣服,且是符合她身段的衣服。
她心中越發的奇怪,為何?
為什麼?
這秘境究竟怎麼回事?
這和上一次她被陷在昆侖鏡的心魔里不一樣,這里的一切都這麼真實,生活日常都這麼細節,這也太假了吧。
她換上了一套湖藍色的紋繡長裙,腰間纏著銀白色的綢緞腰帶,佩戴一塊暖玉,系上還魂鈴,年錦書對鏡一看,鏡子里的少女仍是她,又不是旁人。
「阿錦,你真好看。」雁回含笑,溫柔地凝視著她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