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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眾人連忙停下來,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楚 一眼,「少主,有什麼問題嗎?」

楚 如鷹一般的目光鎖定在靠門站著的女人身上,他眉頭皺起,伸手指了一下,「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轉過頭來。」

一听楚 這話,管家眼楮一亮,看來老爺這方法果然有用,楚 的注意力這不就轉到別人身上了嗎?

「穿白衣服那個,你過來,其他人都出去。」

管家話落,房間里的其他人都走了出去,只有靠在門邊的白衣女子站在那里。

「怎麼?听不懂人話,少主讓你過來呢。」管家不悅的又催促了一遍,

此時,那個白衣女子才緩緩的轉過身來,

楚 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緊緊的盯著,

等到那女人完全轉過來的時候,楚 眼底似乎閃過一絲失望,

楚 好不容易有了個感興趣的,管家沖女人使了個眼色讓她過來陪著楚 ,然後自己退了出去。

楚 本來已經失去了興趣,準備讓這人滾出去,但那女人突然低了一下頭,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莫名的讓楚 有種熟悉感。

「你過來吧。」楚 沖著這女人叫了一聲,

「是。」那女人低垂著眉眼,看不清五官長相,只能隱約看出長得很漂亮,

等到那女人走上前,楚 隨意的拿過一杯紅酒,「抬起頭來我看看。」

那女人緩緩的抬起頭,楚 一邊喝著酒,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他手里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面前站著的是個華國女子,長得很漂亮,五官柔美,恬靜安寧,讓人想到清晨沾著第一滴露水的向日葵,

然而此時楚 在意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那雙明亮的眼楮,

太像了,

但是有一點不同,風無憂的眼楮里總是帶著驕傲熱烈的光,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眼楮,則像是清澈的湖水,

明明完全不一樣,但是楚 卻沒來由的覺得相似,

「少主?」女人淺淺一笑,「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楚 的眉頭微皺,風無憂從來不會這麼溫柔地跟他說話,

這個人並不是風無憂,是他執拗了,風無憂早已經死了。

「你叫什麼?」楚 撢了撢身上的酒液,看向面前的女人,

「蘇瑤。」蘇瑤沖著楚 笑了一下,眼楮微彎,恍惚間又有了風無憂的影子。

楚 本來想讓她出去,但是她這麼一笑,楚 又改了心思,

「蘇瑤?以後就跟在我身邊伺候吧。」

「好的,少主。」蘇瑤臉上浮現出兩個酒窩,又黑又長的頭發如瀑布一般的垂在肩後,

楚 站起身往樓上走,到了臥室門口的時候,楚 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蘇瑤,「你先下去吧。」

「是。」蘇瑤很乖巧的轉身,

等到轉過身去,蘇瑤眼中劃過一抹強烈的仇恨,

果然像她想的那樣,楚 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喜歡過她,他討厭她的一切,

以至于,她按照與她曾經相反的樣子來裝扮,一下子就引起了楚 的注意。

他真的,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蘇瑤握緊了雙手,眼中明明滿是仇恨,但眼底,卻有一絲不明顯的哀傷溢出來。

臥室內,若是旁人進來,一定會被房間內的布置嚇到,

在F洲這個不盛產櫻花的地方,這個房間里用花盆種了大量的櫻花樹,

房屋里面沒有任何的擺設,除了滿屋的櫻花樹,便只有屋子正中間的一個巨大的冰棺。

冰棺是透明的,能夠看到里面躺著的風無憂,

楚 走上去,手扶在冰棺上面,臉色陰沉,「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你不會以為你死了我會難過吧?」

冰棺內,風無憂的臉上因為低溫而結了一層冰霜,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冰冷的,完全沒有了當初粲然一笑活潑生動的樣子。

楚 扶在冰棺上的手驟然收緊,看著風無憂躺著不動的樣子,

向來在眾人面前都是冷酷無情的楚 ,臉上突然開始有了一絲淒然,

他凝視著冰棺里的人,「如果你現在就醒過來,我把風家還給你行不行?」

然而冰棺內,風無憂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的回應,

楚 靠著冰棺坐下,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此時鷹國飛往華國的飛機上,

君時陵收到了一個消息,然後下意識的看了夏挽沅一眼,

夏挽沅察覺到了君時陵的目光,「怎麼了??」

君時陵眉尖微揚,「沒什麼,不告訴你。」

「」夏挽沅覺得君時陵是越來越幼稚了,但是她比君時陵還幼稚,「什麼消息,告訴我。」

君時陵笑了一下,微微抬起下巴,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夏挽沅,「可以啊,你懂的。」

夏挽沅放下手里的書,坐到君時陵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君總,什麼消息?」

君時陵將夏挽沅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好奇多了,以前你哪里有這麼八卦?」

夏挽沅輕輕捶了一下君時陵,「說不說?不說拉倒。」

君時陵將夏挽沅的手捉住,低下頭覆上她的朱紅,等到收完了利息,這才湊到夏挽沅耳邊,跟她說了幾句話,

「真的??所以說,風無憂沒有死?」

「嗯,」君時陵點頭,「但是後面的行蹤就不清楚了,只能查到當時有人給她改頭換面,讓她徹底的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那楚 也查到這個消息了嗎?」

「沒有。」君時陵那邊有特殊的渠道,比所有人查到的消息都要迅速,

楚 那邊來晚一步,君時陵這邊已經將所有人的消息都封鎖住了,楚 那邊不可能查到。

夏挽沅想了一下,「你覺得風無憂會去哪里?」

君時陵的手在夏挽沅腰間摟緊了些,「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夏挽沅眸光微動,

按照風無憂的性格,她只會去一個地方。

但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夏挽沅沒有再多想,眼看著飛機就快要到帝都機場了,夏挽沅收拾了一下東西。

就在她翻動行李的時候,突然在箱子里發現一個小盒子。

她將盒子拿起來一看,里面是個流光溢彩、十分漂亮的鑽石項鏈,

一看到那上面每一顆不管好不好看,只管用最大最亮的鑽石手筆,夏挽沅就知道,這肯定是安洛送她的。

夏挽沅失笑,看了眼君時陵,「這個,是你幫安洛放進來的嗎?」

「嗯,」君時陵看了一眼夏挽沅手里的鑽石項鏈,「小屁孩的審美。」

夏挽沅不想跟君時陵這個和小孩子爭風吃醋的人辯論,她將項鏈收好,然後坐到君時陵身邊,「安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按照安霖那麼寵愛安洛的程度,如果不是安霖自己出了什麼事情,他應該不會讓安洛過來參加這個宴會的。

「安霖,生病了。」君時陵簡要的說了一下,「這件事情,是他們內部的事情,我們不用管,」

話是這麼說,夏挽沅還是有些擔心安洛,

還是個少年,卻已經擔起了卡佩家族的重任。

君時陵轉過身去,用手將夏挽沅眉間的褶皺撫平,「行了,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你怎麼不擔心擔心我?」

「擔心你什麼?」夏挽沅沒好氣的看了君時陵一眼,

君時陵湊到夏挽沅耳邊說了一句話,頓時就將夏挽沅激得耳根一紅,她瞪了君時陵一眼,「不正經。」

君時陵笑了笑,不置可否,跟自己老婆,要那麼正經干什麼?

回到帝都機場,,

像夏挽沅如今在華國,已經能夠稱得上是一個頂級流量,大量得粉絲們舉著海報和鮮花等著迎接她。

夏挽沅本來是準備走貴賓通道的,但是看到有這麼多的粉絲在等她,她又改變了路程,從大眾通道上走。

看著夏挽沅和君時陵相攜而來,粉絲們的歡呼聲已經要將整個機場都掀翻了。

保安們瘋狂的擋著不斷往前涌的粉絲,但是粉絲們實在是太熱情了,根本就擋不住,萬般無奈之下,保安們只能求助夏挽沅。

夏挽沅抬起頭,沖著大家揮了揮手,然後擺擺手,示意大家往後退。

剛剛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沒能擋住的粉絲大軍,就這麼靜靜的退了下去,

保安們︰??????不給面子是不是???

君時陵護著夏挽沅走出了機場大廳,

他們倆剛坐上車,關于夏挽沅回國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網絡,

蘇月然成為中鎂文化大使的新聞在熱門上還沒待幾天呢,就這麼又被夏挽沅給擠了下去。

蘇月然在別墅里氣的把房間里的杯子摔了一地。

網友們的眼楮都是相當尖的,當時在機場的粉絲特別多,大家從各個角度都給夏挽沅照了照片,

有粉絲們細心對比了一下夏挽沅的照片,然後就發現從側面看的時候,夏挽沅的肚子有微微的凸起。

眾人不由得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夏挽沅不會是懷孕了吧????

這下網友們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網絡上甚至還有大量猜男猜女的言論。

工作室現在都顧不上去解決網絡上的各種猜測和謠言,因為僅僅出去了幾天時間,從各方而來的劇本和邀約,已經將工作室面前幾十個平方的空間都佔滿了。

陳勻和鹿梨都還不知道夏挽沅懷孕,看到這麼多的邀約,第一反應就是高興,等到他們興奮的去找夏挽沅詢問接哪部戲,

夏挽沅卻給他們來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回答,「未來半年內不接電影和電視劇了。」

陳勻和鹿梨都驚了,「所以,你這是要退圈了嗎?」

夏挽沅搖搖頭,最開始進入的就是娛樂圈,做事沒有半途離開的說法,她將一個文件擺到陳勻和鹿梨面前,「我不拍別人的戲了,我要自己當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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