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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父與子 要妹妹(三章合一)

杰斯疑惑的看了玉謙一眼,「您以前不是給我們列了一張表嗎?」

說實話,杰斯看到那張表單的時候,都有些頭皮發麻,

杰斯一直都在這個地下世界里為老K賣命,重復著那些從他很小的時候就刻在他骨子里的行動,在玉謙出手干掉老K之前,杰斯從來沒有注意過玉謙這個人,

畢竟那個時候的玉謙,實在是太弱了,在所有的人種里,玉謙一個Y洲人,身材最瘦弱,看著便是最好欺負的,所有人都以為他在這個地下世界的實驗室里撐不過兩個月,

但誰也不曾想到,他不僅撐過了兩個月,甚至還把那位地下世界的王者給生生的扳倒了。

他做到這一切,花費了整整十年,

而玉謙給他們列出來的那些單子上面,赫然便是復制了一遍他曾經接受過的所有實驗,

足足5000多種,

這意味著,在那十年里,幾乎每天,都有超過一兩種的藥物在玉謙身上產生反應,

這里有著全世界頂尖的醫學家,能夠保證玉謙即使想死也永遠都死不了,只能一直被拿來當作藥物的試驗田。

衛子沐剛到這里的時候,杰斯能看得出來,玉謙是想讓這些實驗全部在衛子沐身上實驗一遍的,現在玉謙卻說要扔掉?

杰斯一時搞不清楚玉謙的意思。

玉謙冷著臉往前走,「耳朵不好使了嗎?需要我說第二遍?」

「我馬上去辦。」杰斯收起了所有的質疑,恭敬的彎腰,然後轉身離開,前去告知實驗室的下屬們。

玉謙大步朝前走著,清俊的臉上冷若寒霜,

「老板,海鯊的電話,」他剛走了沒幾步,下屬便用消毒布捧著手機過來,

玉謙按下接通鍵,海鯊粗狂的聲音傳來,「K,四六,你同不同意?」

玉謙神色微凜,「你覺得,我說過的事情,什麼時候會有更改的余地嗎?」

「你當真這麼不給我面子?」海鯊那邊的語氣听起來有些生氣,作為觸角延伸到世界各個地區的大鱷,海鯊的名頭在整個地下世界都是相當有名的,還真沒在誰那里踫過這樣的軟釘子,

除了這個K,屢屢的讓他沒有面子。

玉謙輕笑一聲,「談利益的時候,談面子?」

海鯊那邊沉默半晌,無論他如今有多想直接讓人轟了K的據點,但他心里清楚,

自己做不到,

新任的這個K,心狠手辣,狡猾多端,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這個K有著資本囂張,跟著他做生意,自己確實賺到了不少的錢,

最終,海鯊還是妥協了,「好,我同意,你這人真狡猾,怪不得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

玉謙冷笑一聲,都是為了利益罷了,如果不是利益,海鯊也不會妥協,「你知道如今全世界最大的市場在哪里嗎?」

海鯊撇了撇嘴,「我難道不知道嗎?上次我們費了那麼大勁,不還是沒打入內部嗎?華國那鬼地方,看管的跟銅牆鐵壁一樣。」

海鯊是土生土長的M洲人,他自然不能理解華國的管理方式,

全世界所有的國家,他們基本都能從地下渠道滲入,用資本去控制上層,然後再利用上層手中的權力,將他們的不合法交易變成合法,並且進一步的通過發律讓他們的存在變得合理,

但唯獨華國這個地方,想滲透卻找不到門路,這是個權力大于資本的地方,就算資本再大,也不能興風作浪,

尤其一個很讓海鯊頭疼的點便是,

華國太打擊D品的存在了,他們的暴利行業鏈,一項重要的來源便是這個,但華國抓這個抓的太嚴,讓他們屢屢踫壁,只能透過一些邊邊角角的地方,撈取一點毛利。

但由于華國的市場過于巨大,哪怕是邊邊角角露出來的毛利,都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

這也就是為什麼,海鯊在華國屢屢踫壁,卻屢屢想要卷土重來的原因,

玉謙拿著手機,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食指在腿上輕點,「你沒有听說過華國的一句話,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最強大的防御,往往都不是從外部被攻破的,

一般都是內部,

而對于華國這個擁有著這麼大體量的地方來說,想從內部挖幾個洞,

只要挖對了地方,分崩離析,輕輕松松。

「什麼意思?」海鯊皺著眉頭,眼中閃過疑惑,

「沒什麼,掛了。」玉謙說著話便將電話掛斷,然後將手機丟到一邊,輕輕的罵了一句,「蠢貨。」

海鯊那邊,听著電話里的嘟嘟聲,氣的直接拿起手機摔到對面的牆上,「該死的K,要不是你手里有著一點資源,你看我不整死你!」

助理連忙走上前,「老板,別生氣了,布魯家族有人過來了,說想見您。」

海鯊一听這話,憤怒稍稍止息,「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玉謙這邊,掛斷了海鯊的電話,他看著不遠處的燈光,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杰斯走過來,

「老板,衛少爺醒了。」

玉謙這才仿佛回過神來,站起身往衛子沐的房間走,

衛子沐此時住的房間,已經不再是那個和幾百人混在一起的玻璃罩實驗室,而是一間單獨的裝修精美的臥房,

他身上的浮腫已經盡數消去,為了處理傷口,舊衣服已經被剪開,此刻身上纏著紗布,外面套了一層寬松的睡衣,

听見腳步聲,衛子沐轉過頭來,看到玉謙,嘴唇動了動,「弟弟。」

玉謙揮了揮手,眾人全部退散,他走上前,坐到床邊,「哥哥,真是難得啊,還能在你嘴里听到一句弟弟。」

「你受苦了。」衛子沐手握成拳,眼楮里帶著悲痛,

他才僅僅做了幾天的實驗品,便痛不欲生,難以想象,玉謙是怎麼度過那十年的。

玉謙眸光毫無波動,他看了衛子沐一眼,「少在這兒事後悲痛,給你一周時間把傷養好,我需要你去做一個任務。」

衛子沐點點頭,「好,我都答應你。」

玉謙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眼看著玉謙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衛子沐又躺了回去,翻身面向床的另一面,

這一面,是在房間的監控範圍之外的,

此時的衛子沐,眼中的悲痛退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憂思,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口,眉頭微微皺起,

自從和玉謙相認後的這幾年,他也幫玉謙做過不少的事情,但從來沒有進入過這個核心的地下世界,

這一次,大約是他徹底放棄了華國,玉謙對他的事情徹底放下了戒心,這才將他帶了進來,

從這幾天的一些情況來看,

這個地下世界一定不在世俗的監管之內,它就像是一個隱形的區域,潛伏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向世界各地延伸著觸手,

被抬到這個房間的路上,他刺激著自己保持著清醒,一路走來,他觀察到這個地方處處都有著攝像頭,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為零。

衛子沐模了模自己耳下的位置,那里平坦如一,看不出有絲毫的痕跡,

听到背後的聲響,衛子沐閉上眼楮,為今之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杰斯拿著槍抵在衛子沐身後,「衛少爺?」

他喊了好幾聲,見衛子沐都沒有什麼反應,這才將槍收起來,示意醫生繼續給他治療。

——

華國,

莊園里,夏挽沅正在輔導小寶寫作業,

看見小寶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著正確答案,夏挽沅有些欣慰,

總是听到學校里的同事們跟她吐槽,說哪怕她們的學歷再高,在輔導小孩子這個方面,還是沒有絲毫的優勢,

每天在家輔導孩子寫作業,都是雞飛狗跳的狀態,有時候都懷疑那個連九九乘法表都背不下來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她們這些清大教授們生的,

小寶寫完一個答案,側過臉去看夏挽沅,臉上帶著小酒窩,「媽咪,我是不是超級聰明的?」

夏挽沅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嗯,你最聰明了。」

小寶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都是媽咪教的好。」

不遠處正在看報紙的君時陵抬起頭看了小寶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誰已經氣走了五個家庭教師,君胤這孩子,也就在夏挽沅面前很乖,在別人面前,根本就是一個混世魔王,沒有人能夠管的住他。

察覺到君時陵的眼神,小寶偷偷的往夏挽沅身後躲了躲,「媽咪,你看爸爸,他又要凶我了。」

夏挽沅好笑的看了君時陵一眼,示意他不要打擾小寶寫作業,

君時陵冷然的目光落在小寶身上,警告了他一下,這才移開目光,重新看起手中的報紙。

小寶偷偷的吐了吐舌頭,「媽咪,爸爸是不是很凶?」

夏挽沅笑了笑,「你總是惹他做什麼?你爸爸對你還不夠好嗎?」

小寶想了一下,「爸爸對我挺好的,但是他總是霸佔著媽咪,我也很喜歡媽咪啊。」

夏挽沅失笑,「我也很喜歡你。」

「嘿嘿~~」小寶大大的眼楮里裝滿了依戀,「媽咪,我好喜歡你哦,你會一直都陪在我身邊嗎?」

夏挽沅點點頭,「當然,我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小寶這才高高興興的重新寫起作業來,

小寶繼承了君時陵和夏挽沅的完美智商,根本就不需要夏挽沅輔導什麼,看著他寫了一會兒,夏挽沅便站起身往樓上走,

不遠處,原本還在認真看報紙的君時陵,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夏挽沅的動作,他將報紙放到一邊,跟著夏挽沅走上樓去,

書桌旁,靜靜做題的小寶突然抬頭看了君時陵的背影一眼,他撇了撇嘴,哼,壞爸爸。

但小寶卻並沒有出聲叫住君時陵,而是繼續埋頭寫作業,

樓上,夏挽沅剛進臥室,杯子還沒拿到手上,腰間便纏上了一雙鐵臂,

「做什麼?」夏挽沅好笑的拍了拍君時陵的胳膊,「小寶還在下面等我呢,你注意一點好不好?」

君時陵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又不干什麼,我就是想過來抱抱你。」

「天天摟摟抱抱的。」夏挽沅雖然不排斥,但是君時陵總是不分場合的想要跟她膩在一起,有時候會讓她覺得很不能接受。

君時陵嘖了一聲,「夏小姐,你這個可算始亂終棄啊。」

夏挽沅轉過身,「行了,別鬧了,你下去教小寶寫作業,我要洗澡了。」

一听夏挽沅說要洗澡,君時陵呼吸紊亂了一瞬,

然而這段時間的相處,對君時陵已經了解的不能再了解的夏挽沅,早就察覺到了君時陵的想法,她一伸手,將君時陵推到了門外,

然後 一下,門就被上了鎖,

君時陵在外面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下樓去輔導小寶寫作業,

小寶余光瞥見君時陵過來了,原本會寫的答案也不會了,

「四乘以九等于多少?」

小寶女乃聲女乃氣的,「二十八。」

感受到君時陵看過來的冰冷眼神,小寶連忙捂住嘴,「三十六。」

「九乘以九?」

「十八。」

「三乘以六」

「十二」

等到半個小時後,夏挽沅洗完澡出來,小寶正淚眼汪汪的守在門口,一看到夏挽沅,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媽咪,爸爸他凶我,他還要打我。」

樓下,君時陵的臉已經黑了。

夏挽沅蹲,捏了捏小寶的臉,「你是不是故意惹他生氣了?」

小寶搖搖頭,「我沒有,」

他就是不會,他沒有故意惹爸爸生氣,

夏挽沅拉著小寶走下樓,翻了一下他的作業本,「你真的不會嗎?」

以小寶的智商,區區一個乘法表而已,不在話下,

小寶往夏挽沅身邊靠了靠,「媽咪,爸爸他沒用,我不喜歡他了。」

君時陵森冷的眼神已經快把小寶的小心髒都嚇抽了,但他還是一邊往夏挽沅身後躲,一邊固執的昂著頭,

「那你說說,他怎麼了?」

小寶偷偷的看了一眼君時陵,尚且四歲,還沒有接觸過任何生理知識的小寶,十分坦然天真的,「爸爸天天霸佔著媽咪,還沒有給我生出一個妹妹來,哼,爸爸沒用。」

他天天都想要的妹妹啊!!

為了這個妹妹,他忍痛把媽咪都讓給了爸爸,每天乖巧的自己睡覺,自己寫作業,

就是為了早日擁有一個長得像洋女圭女圭一樣,特別可愛,特別軟萌,會甜甜的叫他哥哥的妹妹,

但是爸爸實在是太沒有用了!!他很生氣!

小寶這話一出來,君時陵的臉更黑了,一旁的夏挽沅倒是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見君時陵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夏挽沅俯子,在小寶耳邊說了些什麼,小寶那雙明亮的大眼楮若有所思的眨了眨,

然後小寶抿了抿唇,猶豫的走到君時陵面前,「爸爸,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說完,像是怕被君時陵秋後算賬,小寶摟起作業本就往樓上跑,生怕被君時陵給叫住,

但此時的君時陵根本就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小寶身上,他看了眼一旁正抿著唇憋笑的夏挽沅,「說吧,你跟他說什麼了。」

夏挽沅沒忍住笑出來,「沒說什麼。」

「哼,」君時陵上前,將夏挽沅拉進懷里,「上次沈修過來,你也听到了的,他說我們倆的身體沒問題,」

夏挽沅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啊,」

但那眼楮里透出的細碎笑意,還是暴露了她現在的心情,

君時陵咬了咬牙,「我有沒有問題你心里不清楚嗎?」

夏挽沅笑著拍了拍君時陵的肩頭,「清楚清楚,我不是什麼也沒說嗎?你這麼生氣干什麼?」

「哼,」君時陵冷哼一聲,「我們一定會有女兒的。」

夏挽沅失笑,「嗯嗯嗯,會有的,會有的,我們君總最厲害了,想要幾個要幾個,兩個?三個?四個?」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已經掛了,現在基本上都在用 \\ 。

君時陵瞪她一眼,「閉嘴,四個?你想生我還不會讓你生呢,多傷身體。」

夏挽沅心里泛上一層暖意,她眼眸彎彎的靠進君時陵懷里,「我們君總真好。」

君時陵攬住她的腰,「走了,上去睡覺。」

夏挽沅看了下時間,「這麼早?」

君時陵咬著牙在夏挽沅耳邊留下一句,「不早了,為夫不努力,都要被兒子說沒用了。」

夏挽沅一個沒忍住又要笑出來,被君時陵一把掐住腰,變成了一聲驚呼。

——

夜色降臨,這座城市的大多數地方都已經陷入了安靜,

然而醫院里,依然是人聲鼎沸,生與死的界限在這里交織,大悲大喜不分時間間隔的在這里上演。

病房里,鄒漫正在配合醫生的檢查,

「醫生,請問一下,我以後是真的很難再擁有孩子了嗎?」鄒漫捂著肚子,垂著頭,聲音有些低落,

「那倒不一定,只是概率會變得極低,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很小,」醫生見多了這樣的情況,了解媽媽們的痛苦,她同情的看了鄒漫一眼,「以後真的想要孩子,可以選擇試管。」

鄒漫模了模如今已經平坦下去的小月復,

這里幾天前還有著一個新的小生命在里面的,

縱使她討厭蔣魁,但那個孩子,是在她的身體里孕育的,有著她的骨血,有時午夜夢回,她都能感受到那個孩子的心跳,

就算以後做了試管,也代替不了這個失去的孩子在她心中的份量,

「謝謝醫生,我知道了。」鄒漫勉強扯起嘴角笑了笑,

醫生檢查完後,蔣魁便走了進來,

有一句話說得好,當一個女人不愛一個男人的時候,往往是最能夠輕易俘獲他的喜愛的時候,

尤其是,當這個女人還很了解這個男人的時候,

僅僅用了兩天時間,鄒漫便讓蔣魁重新對她熱情起來,

「漫漫,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鄒漫揚起頭,臉上帶著憂傷,又帶著一絲脆弱的笑容,看起來很是惹人憐愛,「我沒事,你在父親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他沒有罵你吧?」

本來在蔣父那里受了一肚子氣,蔣魁是很生氣的,現下看到鄒漫自己都疼成這樣了還要關心自己,心里有了幾分暖意,「沒事,我都能解決,」

「你的項目不是做的很成功嗎?為什麼父親又要批評你?」鄒漫不動聲色的問著,

如今鄒漫已經是蔣家的兒媳,蔣魁也就不瞞著她,「還不是因為蔣韞,我那個成器的妹妹,她在海外的業務今年給集團貢獻了不少收益,父親很看重她,提拔她做了集團的財務部部長。」

論起職務來,蔣韞只是個部長,而蔣魁則是總經理,兩人在職餃上是有上下級關系的,

但蔣魁不傻,財務部,那代表的是一個集團的核心,那是管錢的地方,他這個總經理想用錢,還得看財務部的臉色呢,

蔣父突然把財務部交給蔣韞,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去看蔣韞的臉色嗎?

鄒漫伸出手,握住蔣魁的胳膊,輕輕的在上面撫模兩下,「老公,蔣韞再厲害,那也是一個女人,很多時候,要摧毀一個女人,有太多方法了。」

蔣魁低下頭,眼中起了點亮色,「你是什麼意思?」

鄒漫嘴角微勾,沖蔣魁挑了挑眉尖,「老公你這麼聰明,還要問我嗎?」

鄒漫這神色,既帶著幾分勾人的傲慢,手里的動作卻又表現出對蔣魁十足的依賴,

她清楚,蔣魁這種男人,既高傲,又自卑,最吃這一套,

果然,蔣魁臉上笑意浮現,低下頭來,在鄒漫的臉上親了親,「當然是我的寶貝比較聰明了,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鄒漫手順著蔣魁的胳膊往下滑,滑過他的腰線,直到蔣魁有些呼吸不穩時,她才笑著說了一句,「那我要是幫你把蔣韞弄下台了,你要怎麼報答我?」

「你說,」蔣魁看著鄒漫煥發著神采的眼楮,心中有些疑惑,

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鄒漫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的?難道是在一起久了就失去意趣了?

現在看來,鄒漫還是最了解自己內心想法的那一個,

鄒漫垂下眼眸,「小宇是你的親生孩子,你把他接回來是應該的,但是那個柳檀語,你不能接回來,要是把她接回來,我怎麼辦?我不能失去你。」

鄒漫一邊說,眼淚就一顆顆的滴到了被子上,看得蔣魁有些心軟,「我答應你,只要你幫我把蔣韞趕出公司,我保證不會理那個柳檀語。」

「真的?」鄒漫抬起頭,眼中蓄著淚水,

「真的。」蔣魁被她眼中的淚珠燙到了,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幫她擦眼淚,

「好。」鄒漫這才轉泣為笑,附在蔣魁耳邊說了幾句話,蔣魁越听,眼中的光就越亮,

他興奮的看著鄒漫,「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鄒漫得意的笑了笑,她當然知道,

想當初,她還把夏挽沅當成她畢生敵人的時候,夏挽沅身邊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她都會盡力的去關注,

蔣韞和夏瑜的事情,兩人並沒有遮遮掩掩,只要用心的去查一查,一切都能夠被掌握在手中。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了,」鄒漫靠在蔣魁懷里,「總之,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蔣家以後一定是你的。」

「好。」

蔣魁抱著蔣韞,一個臉上浮滿了喜悅,暢想著蔣家資產全部歸屬于自己的美夢,一個低垂著頭,眸光變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病房里一時倒是十分的安寧。

距離鄒漫病房不遠的VIP室里,衛衿正在穆風的攙扶下,做著康復訓練,

「媳婦,你知道安嬈要結婚了嗎?」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穆風的氣色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衛衿點點頭,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她看了眼不遠處的母親,沖著穆風使了個眼色,「我母親在這里呢,你別動不動就媳婦寶貝的。」

穆風將肩上的銀發撩開,沖著衛衿的母親笑出一口白牙,然後大聲的叫了一句,「媽,隻果甜嗎?」

衛衿的母親,程懿一愣,然後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眼中帶上幾分笑意,「挺好的,挺好的。」

穆風這才又轉過頭,沖著衛衿拋了個媚眼,「看到沒,咱媽都沒說什麼,你害羞個什麼勁。」

衛衿又羞又惱,氣的在穆風胳膊上擰了一下,但穆風一點都不覺得疼,甚至覺得心里甜甜的,只顧著沖衛衿笑,

鹿梨拎著東西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衛衿和穆風兩人打情罵俏的畫面,

程懿看到她,正要招呼她進來,鹿梨搖了搖手,用嘴型告訴程懿,「我就不進去啦,我還有事。」

說完,鹿梨將給衛衿做的東西放在門邊,然後悄悄的退開了。

鹿梨在衛衿的門口放了一份飯菜,手里還拎著一份,

她撥出一個電話,「喂,我現在在帝都醫院呢?你在哪里?」

對方報出一個地址後,鹿梨點了點頭,然後便朝著對面給的地址去,

鹿梨擔心湯涼了,便打了個出租車過去,

帝都的夜晚,擁堵的路段還是擠得人山人海,鹿梨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距離她哥對方約好的時間,超過了五分鐘,

「你怎麼回事啊?!讓我在這里等了你這麼久?!」看見鹿梨過來,丁姍姍皺著眉頭,十分不滿的斥責她,「你是故意的吧?」

鹿梨漂亮的眸子里染上一層怒氣,「丁小姐,我是答應幫你做飯,沒答應听你罵我,請你注意分寸。」

丁姍姍這下倒是一愣,「呵,」

她一直以為鹿梨是個好捏的軟柿子,倒是沒想到,鹿梨這人外軟內剛,脾氣還挺硬,「東西呢?」

「這里。」鹿梨將手里的飯盒全部遞到丁姍姍面前,「先喝一點湯,然後再吃飯,我還放了一點養胃的藥草,要是他不喜歡喝的話,你告訴我,下次我就不放了。」

丁姍姍不耐煩的往回走,這麼冷的天氣,凍死人了,「知道了,搞得跟你是他女朋友一樣,你能不能認清自己的身份,少在那里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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