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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美麗如畫(第二卷)

在眾多的客流中,小溪就是那樣飄逸瀟灑,就是那樣清新亮麗,就是那樣美麗如畫。

在驗關之後,思齊和小溪終于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冷月一直在自己激動的情緒下沉浮,她幾乎忘了上前打招呼。她萬也沒想到,那個在兒子手機中短短頭發的,大大眼楮的小魔女,竟是那樣純,那樣靜,那樣雅,那樣動人的一個女孩。

小溪,她的名字取得真好!那樣自然,那樣純淨,那樣流暢,再也沒有另外兩個字可以做她的名字了!

「天吶!你就是小溪,對不對?」 冷月的外甥女娜娜瞪大眼楮,對小溪左看右看的好新奇。「哇!真的是好美!好特別耶!」

娜娜在贊美小溪的同時,又拉了一把冷月。

「老姨,發什麼呆呀,快上去叫人啊!」

「哦哦!」冷月這才回過神來。

「阿姨!」同一時間,小溪卻先開口叫出來了。

她望著冷月,她那烏黑而清澈的大眼楮里盛滿了真摯,和說不出的溫柔。

「阿姨好!您就是冷月阿姨對不對?我看過您在思齊手機里存的照片,我也讀過您的作品。在我 平凡的人生里,您是我見過的最不平凡的人。」她由衷的說︰「您和照片上一樣,特別有風采,特別美。」

她張開嘴來,沒等思齊介紹,來了個先發制人。而她的聲音輕柔悅耳,如出谷黃鶯。

思齊微笑著望著大家,他沒有開口,只是凝神片刻。最後,他把目光依然落回在小溪的臉上。

哎哎,小溪!你有張多麼會說話的嘴,有顆多麼細膩的心。思齊微笑的痴想著,默默地出了神。

冷月上前一步,她一把擁抱住小溪,就像擁抱自己久別重逢的女兒一樣。

擁抱後,她似乎還不敢相信,又匆匆的推開她,再匆匆的看她,打量她,再擁抱住她。

最後,終于听到了自己的聲音︰ 「寶貝……你真的好美,好可愛……我的傻兒子從什麼地方找到的你?」

「媽咪!」思齊沒等小溪的答復,他終于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冷月。「老爸!」他的另一只手又拉住了李民。「你們都好吧?」

思齊看著父母,帶著以前所沒有的一種豪放的熱情。但,也只是叫了兩聲,他的眼楮便莫名的潮濕起來。

「好啦!」

李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滿意的看了看小溪,然後不住的點著頭,一直說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哇!」

「是呀,有話回家說……」 大家七嘴八舌的,簇擁著思齊和小溪,有的拎包,有的拖起地上的皮箱。

「我們回家!」冷月也拉住了小溪的手。

「好哇!」

李民一馬當先。

「我們先上車子,慢慢再談。」

「好——」小溪望了望思齊,思齊也回望了小溪。

他們微笑著,不在說什麼,一起走出了候機大廳。

*

車子開得很快,時間不長,就到家了。

一走進客廳,思齊就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懾住了。他沒想到家里還有那麼多人,更沒想到會如此的熱鬧。

媽媽請來的幾位幫忙的阿姨,人人都是衣香鬢影,個個都是笑語喧嘩。

再看看樓上和樓下,更是窗明幾淨、一塵不染。裝飾風格也是煥然一新,高雅氣派而又有品位。

大廳的唱機里,正在播放著一張湯姆瓊斯的唱片,他那渾厚而深情的歌聲在大廳里回蕩。

廚房里,好幾位廚師都在忙碌著,煎炒烹炸,已經飄出咖哩牛肉和生炸明蝦的香味了!

光滑的木地板大廳,也已經擺上了一排的桌椅。餐桌上,早就擺好各種飲料和水果。

櫻桃,湯圓,椰子球,魚丸和巧克力球也擺在了餐桌上。

見他們進來,李民請來的大廚忙迎上前,笑著對李民說︰「李總,您回來了,一切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飯了。」

「好哇!」李民點頭。「等一下開飯!」

「哇!爸媽!」思齊瞪著眼楮說︰「這陣勢可太叫我意外!」

「意外?」李民斜睨著兒子,然後看著小溪說︰「傻小子,你該知道是借了誰的光就行了。」

「謝謝叔叔!」小溪忙笑著對李民微微的鞠了一躬。

「餓了吧,孩子?」冷月忙關切的上前,她笑問小溪。

「嗯,還好。」小溪也笑著。「在飛機上已經吃了東西了呢。」她說。

「那就……」冷月略一沉思。「你和思齊上樓去換個衣服,洗個淋浴再下來吃飯吧!」

「好的!」小溪點頭。

「我們上去吧!」思齊伸出手來,他一把拉住了小溪。

*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午宴終于開始了。

大廚們叮叮當當的完成了各種美味佳肴,李民帶來的服務生開始穿梭其間,碗盤傳遞。

思齊和小溪也休整好了。

再次和大家見面的他們,是清新的,是精力充沛的,也是神采奕奕的。

這次的小溪,是自自然然出現的。

她換了一件粉白色的,麻紗的家常服,衣裳是最流行的款式,寬寬的腰身上,還系了一條銀色的帶子。

她的長發也是自自然然的垂著,只是在發際上別了一朵小小的,銀色的緞帶花。

她坐在大廳的餐桌前,在滿屋子男男女女的眼中,她的美麗和飄逸,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所有目光的焦點。

開始用餐了。

大家邊吃邊聊。

話題當然是圍繞著思齊和小溪。

冷月看著小溪嬌女敕的皮膚,想著古人描寫好皮膚為什麼用「吹彈得破」這四個字。面對小溪,她真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驚奇,越看越得意。她再看了看兒子,雖然兒子是自己的好,但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和小溪相比,兒子硬是被她比下去了。

小溪坐在那很文雅的吃著,看上去大大方方,從從容容的。

她邊吃邊對每一個人都微笑著,在淡淡的嬌羞中,表情是喜悅的,滿足的。

她和冷月以前想象的、有一百種花樣的女孩、是完全的不沾邊的。因為,她的天真和稚女敕,連掩飾自己的感情都沒有學會。

「哦,小溪!」

冷月表情熱烈地開了口︰「思齊是個傻小子,如果他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替你修理他的。」

「媽咪——」

思齊正在吃一口油燜大蝦,听到此,他開始抗議了︰

「你怎麼可以見色忘義呢?我可是你最嫡親的兒子耶。」接著,他又面對小溪問︰「小溪!我媽說我是個傻小子,你說,我傻嗎?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小溪停止了吃東西,她看了看思齊,笑了。

「怎麼會?」她輕聲地說︰「你怎麼會傻?我怎麼會對你不滿呢?」

「瞧!」

思齊勝利的大笑。

對著冷月和大家︰「我說的吧!怎麼會?」

「喂,思齊!你可別太得意吆!」

冷月的外甥女娜娜看了思齊和小溪一眼說︰「小溪呀!男人都是蠟燭,不點不亮的。不經常的敲打他,就不知道珍惜啦。」

「是啊!」冷月的朋友麗兒也說︰「人沒有完美的,傻一點的人才有福氣呀!不然都變Ch ngR n精,那成功的路上豈不人滿為患?」

「話,說的不要這麼誠實嘛……」

一向幽默的,又喜歡逗趣的思齊二叔也接口了︰「我大佷子可是人中龍鳳,就算通往成功的路上正在施工,他也會戴好安全帽,一路向前!向前!向前的。」

看著連比帶劃的二叔,大家‘嘩’的一聲都笑了。

思齊卻沒有笑,他思索了一下,望著大家說︰「叫你們這樣一分析,我似乎真的有缺心眼的嫌疑?」

思齊說完這句話後,他的頭湊近了小溪,他用一種閃亮著光彩的眼光注視著她。

「郭小溪!」他帥氣的叫著︰「我們家的人都認為我是傻人有傻命,她們好像不太明白,這樣優秀的你,為什麼會看上我?你就和他們說說唄!」

「說……」

小溪怔了怔。

一時間,她臉色緋紅。

她用手指卷弄著衣角,垂下了長長的睫毛。

「說說吧!」思齊目不轉楮的盯著她,滿臉熱情又狼狽。「我也很想知道呢!」

他說完這句話後,就把眼光對準了大家。

「大家都在,比較有人證!」他一本正經的又加了一句。

「嘩」的一聲,大家又都笑了。

「嗯哼!」

冷月慌忙的哼了一聲。

「傻瓜!」她微笑著,趕緊打著圓場。「你,這是在和大家一起起哄嗎?」

「可是……」

思齊正襟危坐,滿臉的誠懇和認真。

「並不是起哄,有時我也覺得迷糊。」他說︰「命運對我未免太好了,我……」他頓了頓,垂下頭,嘀咕著︰「我真的害怕小溪以後發現,我並非人們眼中的龍鳳麒麟,完美熟男,她會離開我……」

不知不覺中,他又把眼光對準了小溪,他無法把他的眼光從小溪的面頰上移開了。

「小溪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點?」他再問。

滿屋子的人都把筷子放在餐桌上,彼此交換著了解和會心的微笑,他們都看著思齊,看著小溪。連只有十二歲的,娜娜的兒子這時也開了口︰

「說呀!小舅媽!我小舅問你問題,你還沒有回答,說呀!快說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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