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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你是月亮(第一卷)

遠山走近她,他被她眼中的神色所打動。

「你剛才在河邊一直在研究那些舞蹈家嗎?」他問。

「我看到它們在你的魚鉤上掙扎。」冷月眼神暗淡,聲音悲戚。

「月亮……」

遠山輕聲喚她。

「月亮?」 她暗淡的眼神消失了。「這是你送給我的別稱嗎?」她熱烈的看他。

「嗯!」

遠山點頭。

「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彎明亮的月亮。我喜歡這樣叫你,可以嗎?」他問。

「當然!我也很喜歡!」

她臉頰緋紅,不知不覺的微笑起來。

「你是個有思想的好作家。」他說︰「也是個好心腸的傻丫頭。我必須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月亮!我的命運之神!」

「你……不生氣?」 冷月歪著頭看他。「我把一盤子好菜都放跑了。」

他笑了,收起魚竿。

「今天的陽光真好,白雲真好,風真好,水真好,今天的你更好……」他笑著,一口氣說了好幾個真好。「但不管怎麼好,太陽已經到了頭頂,是吃午餐的時間了,走吧,我們去吃頓橫的!」

「橫的嘛……」

冷月站住了,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她的唇邊,有個很調皮的,很嫵媚的,很動人的笑容。

「是不是滿漢全席?」她抓住他的手腕,笑嘻嘻的問他。

「你?真的想吃滿漢全席?」

他一副淡定而認真的表情。

「不不不!」冷月又急急的搖頭說︰「剛才又是巧克力,又是小食品,我已經被你喂飽了。再吃那樣的大塊文章,我會消化不良的。」

她端正了態度,不再開玩笑了,否則真的會被他抓到滿漢全席的現場也說不定。

「那麼,海鮮怎麼樣?」

「海鮮嗎?」她猶豫了一下︰「說真的,我家老公所開的酒樓,主要的方向就是海產品這一塊。」

「是嗎?」

遠山把魚竿暫時的插在土地上,他僥有興趣的看著冷月。

「可是他酒樓的名號,卻與海產品毫無關系。」冷月說。

「什麼?」

遠山更感興趣了。

「好運來大酒樓。」

噗的一聲,遠山笑了,然後他問︰「怎麼樣?酒樓的運氣怎麼樣?」

冷月也笑了,說︰「用我父母的遺產加上東湊西借,二年前承包了酒樓。一年內不但還清了所有的債務,還買了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一年後還買了價值一百多萬的跑車。」

「哎呦,那我要恭喜你們了!發財!發財!」遠山抱拳在胸,表情真誠無比。

「是呀,」冷月深思著說︰「如果沒有那次的買車**,我也不會去山上閑逛,也就不會遇到你。」

「這麼說,你的丈夫是我們間接的介紹人?」

「唔!」

「這麼說,我該去好好的謝謝他?」

「唔!」

「他酒樓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怎麼?」

冷月瞪大眼楮。

「你真的要去感謝他嗎?」

「我去吃飯!吃飯呀!傻丫頭!」 遠山笑著急忙辯白︰「去增加收入!收入!」

「離我家很近,有棟金黃色為主色調的建築就是。」

「噢,知道了。」他收起魚竿,拉著冷月。「咱們走吧。」

「去哪?」

「還是要去吃飯呀!去吃牛排!」

「不不!」

冷月搖頭。

「我看,還是去吃海鮮好了。」

「哦?」

遠山站住,深深的看她。

「你這個海鮮酒樓的老板娘,難道沒有吃膩海鮮嗎?」

冷月笑了,也望著他。

「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你這句話問的最有‘思想’了。」她把思想兩個字讀的很重。

「最有思想?」遠山咀嚼著︰「難道,我問了一句可笑的話嗎?」他有些懷疑的問。

「連我們家的李總都說,他每天吃的東西都不重復呢。怎麼,開海鮮館的,就要每天都吃海鮮呢?」

「哦?他這樣說?」

遠山邊走邊看著冷月,眼楮里是大大的問號。

「是呀!」

「他真的每天吃的東西都不重復嗎?」遠山再問。

「當然是……」冷月頓了頓,眼神里閃滿了笑意︰「假的!」她大笑著說︰「是故意氣我的!」

「你的老公很幽默嘛……那你怎麼說呢?」

「我當然搶白他說,大米飯還是以前吃過的呢,難道你不要重復,下半輩子要餓死嗎?」

「哈!」

遠山大笑了。

「你這樣犀利的語言,還真是有他好受的。」

「你在同情他?」冷月問。

「不不!我在羨慕他,羨慕他擁有你這麼多年。」他俯下頭,審視著她,似乎不解的問她︰「真的不知道他怎麼這麼有福氣,你和他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呀?」

「唔。」

冷月沉思片刻。

「來來往往的就認識了。」她輕描淡寫的說。

「是麼,」遠山淡笑︰「如果他再惹你的話,就告訴我吧。」

「你想怎樣?」

「去打他呀!」遠山嗤笑著︰「其實你呀……」他握握她的手︰「有時性格真的很倔強。」

「真是的。」冷月抽出自己的手。「還說什麼幫我去打他呢,我看你現在就欠打。」

「那就打吧打吧!」他再次抓過她的手握著,然後牽著她手行走。「不怕手痛就打吧!」

他們說說笑笑的來到汽車近前,遠山打開汽車的後備箱,把魚竿放了進去。

「你——真的餓了嗎?」

冷月忽然的抱住他的腰,仰著臉,看著他的眼楮問他。

「當然。」遠山笑笑,看著那漂亮的大眼楮,他忍不住快速的吻了她一下,說︰「如果秀色真的可餐的話,我已經吃過了,而且是飽餐秀色。果然草根樹皮可以當午餐的話,我一定也早就吃過了。」

他用手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不會是又提倡什麼饑餓減肥,不陪我吃午餐吧?」

「不不!其實我現在餓的可以吞下一頭牛!因為我連早餐都沒有吃呢!」

「哎呦!你怎麼不早說呢?」

遠山急急的上了車,他坐在駕駛座,急忙發動了車子。

「我以為那兩條魚我們可以烤著吃,就像……」冷月想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就像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情,刀不見血不回鞘那樣的大俠一樣,架一堆篝火,把小魚吊在上面,烤的焦焦的……」

說到這,她停止了描述,因為,她看見遠山那雙燃燒的眼楮正在看著她。

她被他看呆了,看傻了,接著臉就漲紅了。

「哈!」

遠山又大笑。

他滅了剛剛打著的引擎,他拉過冷月,他說︰

「你講的好誘人,一直讓我好困擾……我的心里一直想犯規。這樣可愛的你,叫我怎麼辦?我看……該交的公糧還是交完了再走吧!」

「什麼公……」

冷月疑惑,她想問他什麼是公糧?但‘糧’字還沒有出口,她的嘴唇就已經被他啄住了。

她的心里,終于明白了公糧的真正含義了。她的心,跳了。氣,喘了。

她被他吻的心潮澎湃,熱血沸騰了!

她的雙手不知不覺的纏上了他的脖子,她回應著他,以更大的熱情回應著他。

遠山驚喜的感覺到,她一定生來就有叫男人瘋狂的細胞,因為此時的冷月,渾身都充滿了活力,渾身都燃燒著火焰。

他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她,把她整個小巧的身子緊擁在胸前。

他的頭暈暈的,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要飛起來,飛起來……飛起來……飛到那雲層深處去,飛到那晴天之外去,飛到那火熱的太陽里去!

他們天衣無縫的配合,使他們的吻,更加的火辣,更加充滿激情……使他們呼吸加快,使車內充滿熱浪。

他們全身都火熱起來,他們全身都燃燒起來,他們的心髒似乎要蹦腔而出了!

好久好久……遠山終于放開了她。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再輕輕地幫她理了理被他弄的凌亂的發絲,然後輕輕的問她︰

「這樣柔情似水,熱情澎湃的你,你老公怎麼可以叫你木頭美人?」

冷月抬起頭來,她的臉紅的像酒,她的嘴唇像浸在酒里的櫻桃。

「在他那里,我大概不會戀愛吧。」沉思了一小會兒,她說。

「為什麼?」

她望著他,眼楮水汪汪的,醉醺醺的,悲哀的,無助的,她說︰

「因為我的夢想太多太大,他大概滿足不了我的心里需求。」

「噢?」

遠山深深地凝視著她。

「我理想中的男人是一見鐘情的,是有事業的,有深度的,要善解人意又風趣不乏味的,還要瘋狂的愛我的,又要相貌堂堂才氣縱橫的……」

「小東西,你太貪了。」遠山笑了。「那麼我,符合你的這些要求嗎?」

「你說呢?」

冷月也笑了。

「接吻,這是試相愛男女是否吸引的一個標準。」她說。

「嗯嗯!」遠山點頭,贊同的說︰「都說先吻別人的是弱者。看來,我就是那個弱者。」

「是嗎?」她低語︰「弱者,我餓了。」

「好好!」

遠山想到冷月那個可以吃掉一頭牛的話,他不敢再耽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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