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般邊看邊念，「卜天道公司聲稱，數據是從SJAL公司購買，所有網友的卜算結果均由此得出。至于精神力淬煉的符篆，也的確是假的。目前卜天道公司高層已經開始接受調查並也誠懇地向廣大用戶表示深深的歉意。」
莫墨有些生氣，「道個歉就完了？卜天道的教派害了多少人！」
劉躍般搖頭，「卜天道公司雖然承認了符篆作假和買數據的事，但卻死活不承認與教派有關系。他們說那個群是第三方外包的，對方說可以作為噱頭引流。所以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霍川冷笑︰「還真是推得一干二淨。」
劉躍般無奈攤手，「不是推。政府的調查結果也顯示，卜天道的確只是家想賺錢的商業公司，他們只是沒有理會有人打著他們的旗號蹭熱度而已。卜天道與教派還有群聊，根本是兩碼事。」
林凡城皺緊眉頭︰「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劉躍般繼續翻看著星網的消息。
「你們快看這個！」
眾人再次湊過去。
直播間和星網上，一條話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
【政府這個調查結果根本不能讓人信服！卜天道那麼大一個公司，接口會隨隨便便就被人利用？誰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知道他們的後門？沒有代碼，群聊和公眾號能接的那麼天衣無縫？】
【沒錯！我看著也覺得奇怪，剛剛去扒了下卜天道這家公司，發現他之前叫做兵道。】
緊接著，這位網友上了一張關系圖出來。
那張圖畫得簡潔明了，黑色線條連接著一個個名字，構成了一副龐大的關系網。
秦武孤！兵道創始人！
誰是秦武孤？他是誰不知道，但是他老婆，他的老婆的親戚，他背後又成立的其他公司，公司里面的管理層……
到最後，居然與一個人扯上了關系。
聶允寧！帝國上將聶允寧！
居然是他！
網上嘩然一片。
不論是黑白貓燒香的粉絲還是原本準備吃瓜看熱鬧的粉絲紛紛參與了討論。
【天啊！居然是聶上將？！這怎麼可能？！】
【嗚嗚嗚——我最崇拜的聶上將，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心碎一地……】
【有關系也不代表所有事情都是聶上將所為吧？政府還沒調查出結果呢，你們倒先給下結論了。】
【就是，誰還不能有點副業？】
【可是，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盜取卜天道數據的，肯定是原本兵道的人吧？只有最初的設計者才有初始代碼，並且知道漏洞。】
【忽然發現似乎真相了……】
【我不敢說……我不敢相信……我不敢猜測……】
【樓上那位說不要先下結論的，你怕不是水軍過來洗白的吧？現在是選舉期，為什麼弄這個顯而易見吧？如果能控制腦殘粉，不但能積攢人氣，還能打擊對手，簡直就是躺贏！】
……
另一邊，梅沙娜姨放下手中的光腦，惋惜道︰「嘖！可惜了，原本還打算利用卜天道做更多的事，現在看似乎不可能了……」
一旁的副官聞言說︰「不可惜，那里很快就會被聯邦給盯上，現在趁著這個機會，正好甩掉，一舉兩得。」
梅沙娜姨撇撇嘴，吹了吹涂著艷紅蔻丹的指甲，「這理由太過牽強。」
她頓了下，又道︰「還得再加把火。」
坷拉聞言附和道︰「我看現在的時間點就剛剛好，事情引爆，民眾的神經正是敏感的時候，只要再加把勁，放一點消息就能點出火花。到那時……嘿嘿！」
他搓了搓手，臉上掛著猙獰地笑意，「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