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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順利進入

「據三弟所知,這井秀早已委身于大哥,是大哥的人。暗中為大哥做事。大哥讓她來指認三弟,她定會欣然向往。」

「你胡說,若她是本王子的人,又怎會留在你的府中。」

「她為何會在小弟府中,大哥心里難道不是一清二楚嗎。」

就在兩兄弟爭吵時,有人從王後的寢宮回來,並拿著一包藥粉。

「這定是大王子陷害臣妾,臣妾沒有。」王後高聲喊冤。

「拉下去,杖斃!」

大王冷冷的說了一句。又看向宇文拓,「老三,你」

宇文拓趕緊跪下,對大王說︰「父王,兒臣若與王後勾結,兒臣願遭天打雷劈!兒臣一直安分守己,卻沒想到,竟被大哥冤枉至此。」說著,宇文拓頓了下,似是想到什麼,再次開口道︰「父王,王後一直身處後宮,這些東西定是從外間獲得。

父王只要查查,最近,誰與王後接觸過,再去府中查查有無此藥即可。」

大王听後,對下人揮了揮手。下人適意,立即派人處理。

如此一番探查,直到了天色擦黑,才有下人舉著一大包毒藥,身後並跟著伽藍珠進入殿內。

下人一進來,就用眼神示意了大王,是從大王子府中搜出來的。而伽藍珠也直直的跪在地上,哭著說︰「回稟父王,都怪兒媳太過不仔細,竟沒有發現大王子的狼子野心。」

大王強撐著身子,問道︰「你可認識她?」

伽藍珠順著大王的眼神,看到跪在角落的井秀,眼神一冷,說道︰「認識,此人父親是位郎中。她自己也常與大王子……」伽藍珠有些說不下去,但大王卻听懂了她的意思。他眼神一冷,連辯白的機會都沒給大王子留,就下令道︰「來人,削去大王子所有部落,囚于府中,無詔不得外出,不得探視!」

大王子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雖被人押解,卻仍拼命掙扎哭喊︰「父王,兒臣冤枉啊!兒臣冤枉!」

待事情告一段落,殿中只留下他們父子二人,大王那如狼一般的眼楮緊緊盯著宇文拓。父子倆對視半晌,大王才悠悠說道︰「你很聰明,也懂得隱忍。」

宇文拓對大王的夸贊毫不在意,只靜靜的看著已油盡燈枯的父親。

「記住,不要做一只披著狼皮的聰明羊,要做一頭狼,披著羊皮的聰明狼!」

「兒臣謹記!」

「來人,將詔書頒發下去。」

門外的下人躬身回答︰「遵旨。」

宇文拓這才知道,原來,父王早已將自己選為了繼承人。他的心中,此刻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有愧疚,有驚喜,還有許多其他的感覺,紛紛縈繞在心間。

「告訴父親,給我下毒的到底是誰?」

听大王問,宇文拓有一瞬間的猶豫,但他還是躬身回答︰「是王後。」

大王听到這個答案,似是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之感。只似笑非笑的說︰「愛屋及烏,可這烏有毒。」

說完,還不待宇文拓有所反應,大王就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當晚,大魏國上下皆知,宇文拓被立為儲君,兩天後,大王病逝,宇文拓登基。

听聞這個消息,祥和簡直喜極而泣。哥哥這麼多年的苦日子,總算是熬到頭了。

而紅狐這邊,眾人已行到了那峽谷處。

「這峽谷如此之險,只怕無法到達對面吧?」司徒俊文說道。

「一定有其他的路,我們再找找看。」墨景颯說。

一群人又在此待了兩天,終于在第三天的下午,在咖啡林的附近,發現了一條三米多寬,極深的密道。

順著密道一直向下走了幾百米,才走到底。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三四百米,密道才終于走到了頭。

大家又找了半天出口。紅狐細細打量了一番周圍,見這四周都圍著堅硬的花崗岩。可在這眾多的石頭中,紅狐發現,有一個非常不明顯的圓形凸起,而且模上去非常光滑。

紅狐小心的按了下去,就听前方響起了摩擦聲。接著,夕陽的余暉慢慢灑進密道。

「接下來,大家要時刻小心。」

听到墨景颯的囑咐,眾人齊聲回答。

司徒俊文領頭走出密道後,進入大家眼簾的就是一大片葳迤樹林。

「現在往哪走?」司徒俊文問道。

墨景颯看了看天,說道︰「先安營扎寨。明日再探。」

晚上,就在大家準備休息時,一群穿著怪異服飾的女子,挎著籃子,來到了大營。

「軍爺辛苦,嘗嘗奴家親手釀的米酒吧。」

「沒想到,軍爺會來到這窮鄉僻壤。軍爺一路辛苦,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軍爺。」

在軍隊這麼久,有些兵早就素的受不了了。定力差點的,就被那些女人帶走。有心眼多的,一看事情有蹊蹺,趕緊去稟告司徒俊文和墨景颯。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注意安全。」

「知道。」墨景颯說著,起身穿好衣服。在紅狐的唇上落下一吻,就起身出去了。

「怎麼回事,探路的不是報,這方圓十里都沒有人家嗎。」

「屬下也不知道這些女人是哪里來的。就突然冒了出來。」

等墨景颯和司徒俊文趕到時,站崗的士兵全都不見了,那些女人也不知所蹤。

倆人對視一眼,皆知此事只怕不好。

「來人,去將當值的那幾人找回來。」

看士兵們紛紛舉著火把去尋人,墨景颯和司徒俊文一起回到司徒俊文的營帳等消息。

可等了一個時辰,等回來的卻是那幾人死去的消息。

墨景颯和司徒俊文走出營帳,看到的就是一個個月兌得精光,渾身**的尸體。

「來人,將軍醫帶來,看看這是怎麼死的。」

司徒俊文小聲的對墨景颯說︰「軍醫不是仵作,夠嗆管用。」

墨景颯瞥了他一眼,反駁道︰「那你來。」

司徒俊文被噎了一下,不再說話。

老軍醫來時,仔細查看了一遍,含糊說道︰「回稟王爺和世子。據老朽觀察,這些人死因相同,也許皆是房事過度而死。」

司徒俊文朝墨景颯兩手一攤,那意思就是說︰「你看吧,我就知道他不行。」

老軍醫見墨景颯面色不虞,趕緊說道︰「老朽醫術不精,若要查清死因,恐怕王妃可行。」

墨景颯被他這句話氣壞了,「廢物!」說著,一腳把老軍醫踹出老遠。

疼得老軍醫哎呦好幾聲,趕緊捂著**順勢跑了。

「其實,在他們醫者眼里,這些人和豬肉沒兩樣。」司徒俊文對墨景颯道。

「不行,本王寧願不查,也不能污了王妃的眼。」

就在這時,就听紅狐柔柔的聲音響起,「出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生氣。」

墨景颯順著聲音望去,就見紅狐披著披風走了過來。

就在眾位士兵為墨景颯讓路時,紅狐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幾句**尸體。

「這些人怎麼死的?」

還不待紅狐將話說完,醋王墨景颯就把人一把抱了起來,往營帳走。

「喂,這又是怎麼了?」紅狐看墨景颯臉色鐵青,不解的問。

進入營帳,墨景颯才悶聲悶氣的說︰「我不願意你看別的男人!」

听墨景颯這麼說,紅狐才明白,原來是墨景颯吃醋了。

仰著臉,在墨景颯的下巴處輕輕撓了兩下,笑著說︰「死人的醋也吃,羞不羞啊?!」

「那死人的身子也是身子啊!」

「好好好,我不看,不管死的活的,別人的我都不看。我就看我家相公的寬肩細腰,八塊月復肌和豐滿的胸肌,好不好?」

听紅狐這麼哄自己,墨景颯的嘴角才露出了笑。

「好了,這里,你的官最大,你快去處理一下,早點回來休息。」

「好,那你先睡。」

「嗯。」

等墨景颯再出來的時候,幾具尸體已經被埋了。士兵們也加強了警戒,一隊隊的去巡營了。

「呦,被哄好了,舍得出來了。」司徒俊文一見墨景颯,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冒幾句酸水。

墨景颯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心情不錯的模樣。

「這事,你怎麼看。」

听墨景颯說起正事,司徒俊文也認真起來。

「只怕,咱們到來的消息,他們早已知曉。今晚的事,可能是讓咱們知難而退的警告,也可能是給咱們的下馬威。又或者,是探探咱們這邊的情況。」

「你分析的對。我想,如果咱們繼續往南走,只怕會有場硬仗。」

可令墨景颯和司徒俊文沒想到的是,在這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們卻沒有遇到任何困難。無論走到哪里,老百姓和地方官都熱情的招待。不僅如此,還簽下了歸屬大聖的同意書,還有願意向國家繳稅,服從征兵的承諾書。

墨景颯覺得,這一向不服管教的南方二十郡突然這麼听話,他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哪有老百姓盼著打仗的。他們如此做,也表示他們知道順勢而為,如此,豈不是皆大歡喜。」

司徒俊文見墨景颯還在想,便說道︰「行了,別想那麼多了。這邊早點完事,你也好早點回到京城,看看孩子。」

倆人正說著,突然,有一名女子跑到倆人面前,哭著喊救命

「大人,快救救小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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