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三天兩頭往未央宮跑,就這般離不開哀家?」
獨孤連城在慕辭身畔位置坐下,握住她的手,觸及的是滿指冰涼。
「所以朕想問問你,是不是對朕下了什麼蠱毒。」獨孤連城挑起她的下巴,「你的這張嘴,也是讓朕愛不釋手!」
慕辭心說「愛不釋手」他用得不恰當,卻也懶得就這樣的小事與他爭辯。
她只知,獨孤連城頻頻來未央宮就是做做樣子,讓世人都以為她勾惑了他。
明明不想與她親近,為了對付她,偏不得不與她親近,他才是最辛苦的。
「那就早些安置。」慕辭說著,張開雙臂,對獨孤連城下令︰「伺候哀家寬衣。」
獨孤連城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他都沒讓這個女人給他寬衣,是因為知道她不肯吃半點虧。不想她還有臉對他這個皇帝下令,簡直荒唐!
「看你這表情,似乎不樂意?要知道哀家是長輩,你是晚輩,晚輩應該侍候長輩,這個道理還要哀家教皇帝麼?」慕辭唇角勾出譏誚的弧度。
獨孤連城覺得她這話沒毛病,但他是皇帝,沒人可以命令他,太後也不可以。
眼下看到這張榻,他就抗拒,更遑論說與她同床共枕。
慕辭看出獨孤連城的猶豫,嫵媚一笑,索性自己輕解衣衫︰「罷了,哀家自己來。」
她三兩下月兌下外衣,露出只著中衣的縴細身子。
獨孤連城強迫自己看下去,心道你有本事繼續月兌……
不想慕辭還真繼續月兌,他立刻佯裝左顧右盼,別開了視線。
只是方才驚鴻一瞥中,仍然看到她的雪色香肩,如白瓷般透明,讓人一見難忘。
獨孤連城不覺握緊了雙拳,就在他走神的當會兒,突然有溫熱的呼吸在他耳畔,「哀家與你說話,你在想什麼呢?」
他被女人特有的甜糯聲音驚得連退幾步,直抵牆背才站定。
「皇帝這是做甚,哀家還能吃了你?」見獨孤連城的反應這麼大,慕辭感覺莫明其妙。
她有這麼嚇人嗎?
獨孤連城的表情像是見了鬼!
獨孤連城定定地看著慕辭下巴位置,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知不知廉恥?!」
在男人跟前穿著這麼單薄,就這麼渴望男人?
慕辭見他眼神游移,就是不看她,她垂眸看向自己。雖然是穿著中衣,但包裹得嚴嚴實實。
她這樣為不知廉恥,那他與她同床共枕時又叫什麼?
「時辰不早了,安置吧。對了,皇帝睡里側。」慕辭淡聲下令。
獨孤連城一听這話擰緊眉頭,沒接話。
他是男人,哪有男人睡里側的道理?
「哀家怕你臨陣月兌逃,所以得看好你。」頓了頓,慕辭煞有介事地又道︰「哀家已經認命了,決定成為你的後宮之一,今晚咱們重溫沉香宮那一夜……」
見獨孤連城拔腿要走,慕辭揚聲道︰「皇帝這是要去哪兒?」
「朕臨時起意,打算詔幸朕的其他愛妃。太後畢竟是個不干淨的,朕用過一回就不想用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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