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霓跟著他飛了三四趟飛機,硬生生飛到了晚上才飛回B市,她忍不住問,「你為什麼這麼忙?」
「我要維護慈善家的形象。」他像個大聖人一樣。
湯霓不敢置信,「所以你飛了那麼多地方,就是簽慈善合同?」剛剛他居然還進山了!
邰奕點點頭看著她的目光柔軟充滿愛意,「嗯,你不喜歡嗎?」
他在開發新項目,建學校,因為他的聖人模樣有太多人來和他合作了。
湯霓咬著唇,一臉狐疑打量他,「這不像我們家邰奕的性格啊,老實說,你喜歡這樣嗎?」
何止不像,每個位面的他都不像,就連上個位面聖父心腸的蒙若西斯都有狠辣的一面。
老實說,她現在都被他的舉動搞得懷疑人生了,她家那個二狗子會是個好人?
邰奕眉頭一皺,眼瞳微晃,顯得有點無辜,「你說要善良,我做到了,你不喜歡麼?」
湯霓話語一噎,模模他的俊臉,「我的男人沒必要委曲求全,哪怕是為了我。活得開心一點,這些事你喜歡還好,不喜歡也不用強行去做,我不希望你為了我的一句話而屈膝一輩子。」
邰奕微怔,那雙黝黑璀璨的眼眸泛著光亮,就這樣定神看著她眨了眨眼楮,倒印出她的眼瞼。
湯霓捏著他的臉,揚起嘴角,「我和你一樣,好不到哪去∼」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做到最好。
果然她這句話一出,某個男人眸光被注入星辰,亮得不行,「媳婦兒∼」
邰奕自然清楚,他曾經打架斗毆無惡不作,他家小可愛眼里沒有一絲憐憫,只是淡淡的看著,就如同他一樣。
那次他把人從三樓扔下去時,她就在旁邊看著,別說阻止了,一點不忍的表情都沒有。
曾經他還為此高興,他喜歡的人真是樣樣完美,和他簡直是夫妻相,懂自己,默默支持自己。
湯霓回抱他輕蹭的腦袋,柔柔應下,「嗯,小邰奕不用逼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因為我永遠站在你身邊。」
就像曾經年少時那樣,他打完架過來她這邊,她便張手擁住。
得到她的允許,邰奕可算是放飛自我了,曾經冰冷寡言但是個大善人,此刻就是個臭流氓。
曾經得到他幫助還貪得無厭的人此刻來一個轟一個,還炸出了一些因為得不到幫助破口大罵的爛人,邰奕雷霆手段把人弄得家破人亡。
這才是他,不是大傻子聖人,而是一只蟄伏起來的毒蛇。
他的神奇變化惹得媒體關注,一些媒體逮著機會大肆宣傳。
(震驚!最年輕財閥竟是這種人,當街打罵五十歲大媽!)
(驚了!最偉大的慈善家邰先生真面孔敗露!)
因為大聖人這個稱呼慈眉善目,一些人潛意識里就認為是無害的,無良媒體只管逮著機會掙大錢,根本沒想過會不會遭報應。
做回自己的邰奕眉頭一皺,殺意浮現,逮著一個就殺雞儆猴。
「邰先生,請問您對當今網絡上謠傳的話怎麼看呢?」
面對記者的逼問,邰奕冷哼,「怎麼看?我坐著看。」
「邰先生,您作為著名的慈善家,您為何要這麼做,難道那些慈善的依據都是假的嗎?」
某個男人嘲諷更甚,「慈善百億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違背良心的事。」簡直是傻子時的污點,他不承認了。
湯霓︰……有內味兒了,這才是她的老公!
不當人傻錢多的大聖人,某個男人果然閑多了,每天一兩趟行程其余的權當是旅游。
海景酒店男人喝著紅酒,曬著日光浴,懷中抱著小鳥依人的嬌妻,邰奕享受得眯起眼楮。
好久好久都沒有這麼愜意的閑時了,從她走之後,他看待生活就猶如地獄。
還有那個慈善,他覺得他忒傻,別人眼中那種嘲笑他一眼就看得出來了。
資本家的金錢,哪一個不打擦邊球,大家半斤八兩誰都明白,還有些比他蠢笨的人還在不解為什麼比不上他。
當時他腦海中只有媳婦兒說的話,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等待她來拯救。
他緊繃的精神松弛下來,半睜眼眸舒服靠在自家媳婦兒身上,終于真真正正開始享受生活。
湯霓笑了笑,捏捏他手臂上健碩卻不夸張的肌肉。
軟軟的,看來很放松啊。
誰知剛捏了兩下,那一塊肌肉忽然就硬朗了起來,躺在身邊的男人翻身壓上來。
湯霓驚訝柔柔的呀了一聲,身上的男人勾起嘴角促狹邪笑,「媳婦兒,人家好像餓了…」
唔∼才開葷了半個月左右,這個女人就跑了九年,最近又忙得不可開交,現在閑下來才感覺到身體的膨脹感。
湯霓頓住,下意識道,「剛剛不是才吃午餐嗎?」
腰間一涼,她瞬間明白了他這句話的含義。
邰奕埋入她的頸窩嗅來一口,張口啃咬舌忝舐,「換了新的身體?這具身體有沒有被人踫過?」
他的媳婦兒從里到外只能屬于他,這種事情他還是很介意的,恨不得殺人那種!
「沒有。」
她回答得毫不猶豫,邰奕眯起雙眸探究打量,「是麼,那老公驗一下貨總行吧。」
說完他不等她反應低頭襲擊,堵住唇瓣,「第一次時我們都是神志不清,這一次好好看看我們徹底屬于彼此的那一瞬間……」
湯霓翻了個白眼,初次什麼感覺?不就一個字嗎,疼!疼得哭一宿那種!
罷了,習慣了。
男人充滿**撩撥,直到懷中女人被他的感染而迷離了雙眼,才放心貫徹落實。
踫到一層阻礙,邰奕勾了勾唇,俯身含住她的耳朵讓她轉移注意力,「媳婦兒真乖…」
禁欲的男人就是只餓了很久的惡狼,撲倒啃食,啃得骨頭都不剩,肉渣都給你舌忝干淨咯!
湯霓溢著淚花咬牙堅持,外表內心淚流滿面,她快撐不住了某個男人還在情深之最。
她太難了!
當她醒來時,已經是深夜。
湯霓動了動酸痛的身子,身邊的男人感覺到她的動靜把她往懷里籠罩,一條腿壓在她身上完完全全把她桎梏。
「……」
睡覺吧,天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