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邰奕下意識往自家媳婦那邊看去,本應該坐在那里吃東西的女孩兒不見了蹤影。
邰奕心頭一慌,顧不得其它站起來在四周尋找,「媳婦…!」
和他交談的老總們見狀疑惑,「邰小子,怎麼了?」
邰奕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驚慌失措離開,嘴里還低喃著,「媳婦…媳婦…」
有人看到本該坐著安小姐的沙發,人沒了,躊躇道,「該不會是去找安小姐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邰奕越走血壓越高,雙目赤紅臉色有些怪異。
有人注意到他了,一個女佣小心翼翼上前,「少爺,您需要什麼?」
「媳婦…媳婦…我媳婦呢!」邰奕暴怒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搖晃,眼底的殘暴不仁一覽無遺。
「您…媳婦…是…」女佣被搖得暈頭轉向,努力捋清楚少爺在說什麼。
少爺什麼時候結婚了?不對啊。
「老子的女伴!!」
這下知道了,女佣低頭,「他往董事長的書房去了,請少爺跟我來。」
邰奕听到她有行動走向,顫抖的心終于平穩了一些。
還好…只要不是毫無根據的消失!她去哪都可以!
面前女佣還在慢悠悠的走著,余怒未了的邰奕捏緊拳頭咬緊牙關,「快!」
女佣嚇了一跳加快腳步前往董事的書房。
邰奕努力控制著不安,忽然感覺自己精神有些異常,面前奔跑的背影好像變成了他心愛的人,他下意識伸手抓住,「媳婦…」
入手是陌生的感覺,他手一頓,猛地清醒過來推開她!「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現在才感覺到異樣,他的臉非常的滾燙,而且那種空虛難耐越來越明顯。
邰奕晃了晃腦子,迷離著眼神,他面前的身影靠了過來,是令人作嘔的陌生氣息。
女佣羞紅著臉,剛剛被少爺抱在懷里的感覺還沒過去,此刻她靠近伸手要去扶他,「少爺你怎麼了?」
雖然少爺是個私生子,但是依照董事長的意思,他就是下一任繼承人,要是攀上他…
邰奕毫不留情一巴掌把她扇飛,赤紅的雙目里滿滿是狠意。
他在學校可是連人都敢扔下樓的,此刻盛怒的他下手非常重,一種要把人打死的狠意。
女佣被這一巴掌扇飛出去了,面龐腫起,她的耳朵听覺好像模糊了,耳鳴一陣陣蓋過外界的聲音。
房間內
湯霓被放在床上,一只大手撫模著她無意識的腦袋,模過臉頰,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左右觀測。
男人月兌掉外套,一扯領帶露出里面小麥色的肌膚,俯身在上。
邰炎模著她細女敕無瑕疵的臉蛋,指月復摩挲著愛不釋手,「真美…」
靜靜躺在床上的少女突然睜開雙眼,用盡全力往他張開的胯下一頂,用最虛弱的聲音說出最狠的話,「去…死吧…」
邰炎猝不及防,胯下劇痛他慘白了臉倒在一旁,高大的身影卷縮起來看著都疼。
湯霓承受不住藥勁又暈了過去,這下是真的再無知覺了。
邰炎怒了,幸好她剛剛力氣所剩無幾,要不然這麼近的距離他會直接被踢廢的!
「呵,一個小丫頭片子,老子今天就教你如何懂禮貌!」
他報復性粗暴撕扯她的禮服,裙子成了碎片鋪撒在潔白的大床上,少女的胴體已經露出了一角。
邰炎目光火熱暗罵一聲,「混蛋。」卻石更不起來,胯下的痛意還未散去,此刻想硬都得等一會。
正當他準備繼續剝她的衣服時,酒店門口卻被踹開,巨響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少年整個人仿佛地獄爬出來的死神,那張年輕的俊臉上陰鷙駭人,還帶著肌膚不正常的通紅,狠意卻不減。
邰奕看到床上的男女時眸光一滯,差一點,他的世界就要坍塌了,差點就要墮入無盡的黑暗中……
這一瞬間的撕心裂肺讓他意識清醒了一點,床上女人熟悉的面龐蒼白,已經沒有了意識。
看到她襤褸的衣服,邰奕的理智已經灰飛煙滅,沖上去緊握的拳頭猛地打向男人的面部,「我殺了你!」
邰炎躲開了這蓄力一擊,慌亂的迎擊著,「保鏢呢!」
他讓人守著門口,怎麼還是給他闖進來了!
邰奕身手了得,邰炎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哪怕比他大十歲都被單方面摁著打。
邰奕瘋魔了般,身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已經無意識了,他的拳頭還是沒有停止,全程只打頭部。
他這次瘋狂的比上次陸鵬還要嚴重,一想到這個男人的手模在她的身上,他腦海中止不住的殺意涌現。
姐姐髒了!被這個人踫了!
姐姐…他的媳婦…邰奕瘋狂的嗜血逐漸迷離,手上打人的動作慢了下來。
媚藥的藥勁佔據上風,他渙散著瞳孔吐出滾燙的熱氣,爬上床抱緊床上衣衫襤褸的女人,「媳婦…媳婦…」
心愛之人在懷,他終于撐不住藥勁吻住她的唇開始上下其手,急促的在她溫軟的身體尋找冰涼。
剩下的破布禮服被扔下了床,剛好蓋在邰炎那張血淋淋的腦袋上,潔白的大床蕩漾,發出曖昧的咯吱聲。
湯霓醒來了,身子仿佛被碾壓機碾過般,渾身都疼。
她的身上壓著一個人,肌膚相親使得溫度炙熱,她才發現她身上著實清涼。
對了,昏倒前她好像被邰炎帶走了!
湯霓猛地抬頭,入眼的俊顏是熟悉的老公,她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感覺到她的動靜,邰奕睜開雙眼,嘴角勾起抱緊她蹭蹭,「媳婦…」
他聲音還有剛睡醒的沙啞,帶著濃濃的依戀。
身體的酸痛和身上的痕跡熟悉無比,湯霓冷漠臉抬起頭,「你怎麼回事!」她現在只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邰炎侵犯。
邰奕眸光更加柔軟了,還有雀躍,「媳婦∼這不能怪我,昨天我被下了媚藥,你暈了又不能幫我解決∼」
湯霓︰……你為什麼眉飛色舞的,好像非常開心的樣子!
湯霓揉揉鈍痛的太陽穴,「宴會結束了嗎?」
邰奕挑眉,「這都第二天下午了!」他清醒的時候都已經天亮了,更別說晚宴。
「……」
湯霓抬頭詫異,兩人此刻坦誠相待還有劇烈運動過後的汗味,「我們…」
邰奕看懂了她怪異的目光,壞壞勾唇翻身壓在她身上湊到她耳邊低聲,「藥勁比較大∼」
他現在還沒來得及去查誰給他下的藥,不得不說,這藥勁真的挺猛的,他被藥勁佔據了理智憑借著身體本能發泄了許久,直到天亮他的神智才清醒過來。
嗯∼至于一天一夜…這不能怪他,誰讓媳婦兒這麼美味,他看一眼就石更了怎麼把持得住。
湯霓此刻只有一個臥槽能表達心里所想,怪不得身體比以前被睡的時候還要酸痛,敢情她被折磨了一天一夜。
他被媚藥控制了神智不能怪他,湯霓憤憤不平,「邰炎那個狗東西呢!居然給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