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若西斯邊走邊為她普及自己所知道的知識,路過果樹還隨手摘了一個隻果塞她手里。
湯霓啃著果子,忽的腦子一轉,「你的果子是什麼樣的?」好奇,想吃!
蒙若西斯無語,「吾是雄性植物!」他沒見過除他之外的荊棘藤,被她說的他都有些好奇了。
他眸光炙熱,纏綿悱惻咬住她的耳朵摩,「你為吾繁衍…我們將這里的每一寸土地栽滿我們的子嗣。」
到時候就可以看荊棘藤的果子長什麼樣了。
這下輪到湯霓方了,是他故意的嗎?她不知道如何胎生為他孕育孩子,他就干脆變成了植物。
可她還是個孩子啊!
湯霓躊躇不決弱聲,「咱倆好像物種不同吧,我沒有植物體質不能結果…」
蒙若西斯皺起眉頭,「精靈和不同株的伴侶結合只會令後代稀釋血脈之力。」
「你那是植物和植物,而我是動物…」
「不!一定可以的。」蒙若西斯堅決果斷,倔強的堅持自己。
湯霓無奈,「好吧,順其自然。」傻子,看他這個樣子估計現在是听不進去,他喜歡就隨他。
一般秘境入口開啟時都是在隱蔽的地方,兩人下地逛起了這座戰亂山脈。
說是戰亂地區還真不含糊,一路上看到了不少。
此刻前面的不明生物在打斗,它頭像牛,身子似猿類,鋒利的爪子能把樹刨爛。
和他對戰的是一只花豹,齜牙咧嘴的一看也不好惹。
湯霓一路上被投喂,此刻啃著草莓目光放在他們中間死掉的兔子,估計戰利品就是這個吧。
她發現了,這里和地球有相似點,卻也多出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物種。
蒙若西斯淡淡瞥了一眼,抱著她默默從旁邊路過,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樹上。
他張開手掌,在他的掌心里生出枝芽,枝芽被他放在樹上,肉眼可見的成長。
湯霓驚呆看著突然就大腿粗的荊棘藤,草莓都忘了啃了。
之前她沒看到這里有荊棘藤,還以為荊棘藤只在福祿島上生長,沒想到還有這種騷操作。
蒙若西斯隨手將她放在一根藤上,大手拍拍她的腦袋,「等我。」
四面環顧一番,確定四周沒有危險因素,他雙手凝起光芒,閉上閃爍著翠綠暖流的眼眸沒入荊棘藤。
本來緩慢的藤枝一下子跟磕了藥般迅猛生長,好幾根手臂粗的荊棘藤圍繞著她守護姿態,其余的肆意攀岩上樹木。
不過一會兒,掛滿周圍的荊棘藤停止生長,一條條巨藤蠕動開始編織,在兩棵樹的中心編成了一個小樹屋。
湯霓懵逼狀態,某個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環著她的腰,「今晚就在這里休息。」
深夜
蒙若從女人的頸窩抬起頭,他喘著粗氣兩只尖耳興奮的紅潤聳拉下來。
低頭看著睡著的女人,長指拂過她的紅腫的耳朵。腦海里回放著今天她說的話。
他是植物,而她是動物…
他說一定可以繁衍,其實他心里壓根沒底…活了這麼久他從未想過自己以後的小伴侶不是植物…
蒙若西斯神色復雜,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起身離開。
湯霓睡得格外輕松,起身揉揉眼楮,神奇的發現每天趴在她身上睡覺的某人今天居然不在。
「蒙若西斯…」
感覺到她的動靜,蒙若西斯放下手頭的工作隱入荊棘藤。
再次出現,他已經從她身後的藤蔓里出來,懷中的水果塞她懷里,大手模模自家小媳婦的腦袋,「烤肉很快就好了,先吃點果子墊墊肚子。」
湯霓茫然看著他又鑽藤里了,給自己用了個淨化捧起番石榴啃了起來。
他還算貼心,每天尋找不同的果子回來給她,保準她吃不膩。
因為沒有調料,哪怕烤得再香也好吃不到哪去,湯霓草草吃幾口補充體內需要的營養便不再吃了。
秘境不開怎麼逛也沒用,兩人就當旅游逛著熟悉一下這座山。
不知道為啥,她總感覺今天的老公有點反常,一雙碧綠的眼眸四處張望,尋找著什麼。
看著看著忽的一顆腦袋湊過來,大大晶瑩的杏眼眨巴,「老公,你在找什麼?」
蒙若西斯一頓,撫模著她的腦門鼻尖相踫,揚起嘴角蹭蹭她,「找讓你受孕的辦法。」
原來不是她的錯覺,他真的在尋找什麼。
等等…哈?
湯霓蒙了,「什麼?」
蒙若西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鼻尖輕蹭相觸,溫柔眷戀異常,「吾想與你共同孕育生命,只屬于我們的…」
湯霓被他的話雷得大跌眼鏡,此刻無語,「隨便你了。」
她有點害怕他去模仿常見的動物的交配方式,然後回來找她嘗試。
末了還是設一道防線,「人類是高級動物,普遍的動物那一套沒用。」
蒙若西斯似懂非懂,認真听著思考。
來到一條小河邊,蒙若西斯喚出一根藤蔓插入水里吸收,整個人似乎有些迷茫呆滯坐在藤上抱著她發呆。
龍須山隨時都有噴發的可能,所以一年四季冒著滾滾岩漿沸騰,導致了這一片地帶出奇的熱。
湯霓拿著一片臉大的樹葉心疼的給他扇風,「先在這里休息休息吧,實在不行我們先離開。」
她也是才發現自家老公不是熱帶植物,現在這里悶熱的度數應該不低于三十。
這個傻瓜,明明知道自己太熱會枯還往火山口靠近!
蒙若西斯享受著她扇過來的風,下巴軟軟搭在她肩上,整個人慵懶的全身使不上勁附在她身上,「嗯…」
剛剛往里逛了一圈把他差點烤蔫了,此刻他也知道先不進去為好,索性這條河是邊緣線,不算太熱。
他召喚出荊棘藤,藤蔓上的葉子也都卷了起來,失去水分有了幾分枯枝的樣子。
本體更能看出他此刻的狀態,蒙若西斯也放開來搭建一個臨時窩,微眯著已經不太靈光的眼眸。
湯霓拉過他,摟著他的腦袋讓他放松埋入自己的懷抱,輕撫他後腦勺的手指尖微亮。
感覺到懷中依偎的腦袋越來越放松了,她才松了口氣,繼續扇風為她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