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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恆已經不耐,只是一個太子居然墨跡這麼久還沒好,當即內力凝聚手掌,擊向太子的胸口。

付清只覺得一股磅礡的壓力朝他而來,躲閃不急以掌接他的一掌。

「啊!」一聲慘叫,太子被擊飛出去,手臂無力垂下,已經碎裂的骨頭猙獰凸出,清晰可見。

他用自己的手擋住了全部的力量,此時已經斷了,碎肉飛濺,看得令人作嘔。

一旁的李將軍阻擋不急,悲痛的看著斷臂的太子,氣急敗壞的直接朝著凌恆攻擊︰「你這個奸臣!」

李將軍常年在軍營訓練,身體力氣龐大,一掌還包含內力。

凌恆眉頭擰起,飛身上前正面接住他的攻擊。

忽然,一股濃厚的煞氣襲來。

這股殺氣太熟悉,凌恆連忙躲開,不讓那股殺戮氣息對準自己的後背。

他一躲開李將軍就慘了,一把劍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正面迎來,尖銳的劍尖對準他滿含內力的掌心。

力量震出,兩股力量來了個對對踫。

一聲悶哼,只見李將軍瞪大雙眼看著自己已經被戳穿的手心,泛著寒光的劍尖如同長了眼楮,那殺氣虎視眈眈盯準了他。

這是什麼奇怪的劍?

緊接著,李將軍的手臂在眾人眼中逐漸萎縮,顫抖得好像是血液在哀鳴。

李將軍反應迅速,也顧不得太多,左手含著內力擊開聖劍,扶著沒知覺的手臂驚愕失色。

聖劍被揮開,劍身上的血液肉眼可見消失,如毒蛇般在凌恆身邊環繞。

凌恆還在詫異聖劍的擅自行動,腦海中回放自家娘子的話,「它會護你周全。」

心頭一暖,看著聖劍好像在透過它看著自家保護他的娘子,溫柔得仿佛能溢出水來。

「好,我和你並肩打下這個位置。」

凌恆寵溺著雙眸握住劍,對準面前的李將軍。

然而聖劍並不領情,掙月兌他的手飄在空中,劍尖微側好像在看他。

要是聖劍有臉,此時凌恆絕對能看出那個不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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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恆︰……

不等他發話,聖劍凝起煞氣繼續進攻李將軍,壓根不是他能管束得了的。

凌恆無奈,好吧,他自作多情了。

李將軍有聖劍牽制,凌恆目光瞥向一旁想逃跑的太子,二話不說過去就是一掌。

太子雖然身有武功,可壓根不過他的九牛一毛,險險躲過臉色蒼白。

眼看他又要殺來,付清情急之下驚恐求饒,「你放過我!我已經斷了臂,已經做不成國君了!你沒必要步步緊逼!」

凌恆頓了一下,神色淡漠,「听說你想娶丞相之女為太子妃?」

見扯到自家寶貝兒女兒身上,楚父慌了,這一場戰爭和他的七七有何關系!

付清明顯愣住,見他逐漸露出來的冰冷,冷汗直流,「此言差矣,丞相之女半月前就已與靜安世子結親,本宮豈會奪人所好。」

「呵。」

凌恆笑了,笑里滿是諷刺。

話是這麼說呢,為何他會遭到刺殺?

昭告天下送聘禮過後那幾天,他頻頻遇刺,身上有內力反噬的虛弱,他既要躲起來養傷,還要以防他派出的死侍。

他的七七永遠都不知道,那幾日他的疲憊全都歸功于眼前這位太子!

後來順理成章,娘子把他治好了,他這些日子隱忍的怒氣才爆發,把太子派出來惡心他的人一鍋端了。

一只腳踩上他的胸膛,用力碾了碾。

太子的臉色逐漸爬上痛苦,伴隨著肋骨碎裂的聲音,他的額頭已經布滿了薄汗。

「是麼,暗夜可是如實招來了呢。」

付清瞪大雙眼,臉色蒼白,欲言又止,「你……」

身後的大臣們見他們打著啞目目相覷,有位將軍眼中一厲,從袖中滑出匕首朝凌恆的後背偷襲。

下一秒,還在與李將軍糾纏的聖劍已經到他面前,毫不顧忌一劍刺穿他的心髒。

凌恆淡淡回頭,俯視地上沒了生息的人,腳下毫不留情一腳踩碎太子的心脈,與聖劍的心狠手辣如出一轍。

太子死前還保持著驚恐的面部表情,只不過一雙瞳孔卻無了生氣。

凌恆抬起腳,清冷漠視的眸中掠過一抹嫌惡,「誰還想造次?」

這下沒人再敢動了,呼吸都不敢大聲,垂著頭。

解決了太子,凌恆注意轉移到了那位瘋狂走位躲閃的李將軍,「再給你一次機會,臣服或死!」

李將軍是一條好漢,哪怕廢了一只手臂依舊梗著脖子不肯低頭,「孽臣!你休想!」

凌恆嘆息一聲,愚忠,未必是件好事。

他也只是惜才,這李奎首戰功赫赫,不僅功力深厚還深得民心,如果這人能為他所用,日後必定大放異彩。

既然不能,那他也就沒必要放過這個刺頭了!

凝起磅礡內力與掌中,凌恆眸光驟陰,二話不說朝他發出猛烈的攻勢。

李將軍不甘示弱,完好的手也朝他攻來。

兩人內力搏斗之後,努力無視有些疼痛的手臂,李將軍凝重的注視凌恆。

這一掌他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卻沒有傷到他半分,他的內力比他強一倍不止。

不等他鑽研著如何傷到他,凌恆再次攻擊上去。

李將軍吃力接住,後退數步。

凌恆卻站在原地,兩人誰更佔優勢,眾大臣也都看出,凝重著臉祈禱著李將軍能勝利。

兩人內力相撞,凌恆散著的發絲無風自起,看上去異常唯美,當然需要忽略掉坐在地上的眾大臣們。

李將軍瞳孔瞪大,一口鮮血吐出,他的胸膛插入了一把劍,咬牙凝視對面一臉平靜的凌恆。

「你個奸臣,就算你登上皇位,本將也不可能會屈服與你!」

凌恆一個快速跳躍來到他的面前,一掌擊穿他的胸膛,在他瞪大的雙眼面前抬起一只血手,手上拿著一顆血淋淋的心髒。

「不服從,那就去死。」

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緩緩抬步走向龍椅的位置,依舊沒有坐下,站著把那顆心髒扔到眾大臣面前。

所有人看著這顆還在微微顫動的心髒慘白了臉,甚至有些膽小的已經嚇暈過去。

殺了三個人的凌恆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冰冷的眸子注視著坐在地上的眾大臣︰「不服從者,就同李奎首一塊去吧,去地底下繼續忠于付絕天!」

他們只是一群文官,手無寸鐵還都已年老,不在敢發出不滿,只能憋屈跪下︰「拜見新皇!」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大臣們一個接著一個跪下,包括楚父,「拜見新皇!」

今天該做的已經做完,凌恆也不在久留。

他需要回去換身衣服,然後去找他家娘子壓壓驚︰「明天登基,退朝。」

而此時湯霓悠悠轉醒,揉著酸澀的眼楮坐起身來︰「來人,我要更衣。」

門外兩個丫鬟似乎等待已久,端著洗漱用品進來。

被伺候完,湯霓看著窗外艷陽高照,想推開門曬曬太陽。

門外兩個黑衣人伸手攔住︰「世子妃,世子讓您在房里等他歸來。」

湯霓疑惑,她只是在院子里曬曬太陽,不照樣可以等他嗎︰「我在院子曬曬太陽而已。」

黑衣人沒有一絲松動︰「世子的命令,屬下不敢違抗,還請世子妃見諒。」

黑人問號臉

不在為難他們,湯霓有些郁悶的走到軟榻上躺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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