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感覺自己好像有那麼一絲的理智,要昏昏不過去。
場面頓時間就有些尷尬。
他看著司律,渾身就像抖篩子似的。
「林老爺子,你可別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對了做了什麼。」
那人還笑的特別猖狂惡劣,「您還是請了吧?」
他知道司律說的是假話。
應晚肯定是在這里的,然而應晚不見他,現在司律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他讓應晚回林家,先不說成功幾率,他的孫子現在還在國外。
雖然他找了人保護,可是司律這種人要是想動林寶駿,太簡單不過了。
他臉頰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顫抖,以至于太激動了讓人懷疑是不是他下一秒就要昏過去。
然而他只是恨恨的看了一眼司律。
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林家再怎麼樣,和司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完全不能比。
他只能心有不甘的重新上了車。
他這個林董事長,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疲累。
司律看見他要走了,還友好的笑了一聲︰「林老先生,慢走。」
林建國的身體抖了抖,敢怒不敢言,讓司機掉頭走了。
見到林建國離開,徐寒他們都松了口氣。
畢竟他們還真怕林建國做出什麼不要臉皮的事情來威脅應小姐。
司律見到林建國離開了,他眼里面譏諷的笑意也沒變,轉身朝著應晚家回去。
到了這邊,見他回來,華歡言隱隱有些好奇︰「律哥,你剛才干什麼去了?」
他吃的都快差不多了。
司律︰「沒什麼。」
他回來也沒打算說什麼,應晚這邊已經收到了徐寒的信息。
司律解決了林建國。
她光忙自己的事業和研究,也不是不知道林建國的事情有些麻煩。
連白崖私底下都說過這件事,現在司律站出來替她扛了這件事,她也不是真的不當回事。
她清淡的眼神看向司律,還是說了一句︰「謝謝。」
人都幫了,應晚不至于說一句什麼這件事自己能解決,司律是多此一舉。
司律只是點了點頭,坐下來也沒重新吃飯,只是嗤笑了一聲︰「到現在了眼里還是只有他孫子,就那個不成器的東西,這麼明顯的賭注都不知道該壓誰身上,這輩子林氏也就做到這地步了。」
應晚道︰「就算下對了,也要看這賭局有沒有人陪他開。」
她和林家,從林家扔了她開始,就已經不存在任何緩和關系的可能性。
華歡言茫然︰「教授,律哥,你們在說什麼?」
司律︰「吃你的飯,吃了趕緊滾。」
華歡言︰「……」
當著教授的面你還欺負老子!!
他有些不太服氣,還存了心還要吃慢一些,司律自從回來以後就不沾飯菜了。
大約是嫌棄華歡言。
看見司律眼里的凶意越來越濃,華歡言最終還是悲催的放下了碗筷,不甘不願的對著應晚說再見︰「應教授,我要走了,今天的生日我過的很開心。」
應.淡淡敷衍.晚︰「你開心就好。」
華歡言︰「……」
都怪律哥,他都還想和應教授培養培養感情——師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