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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聲越來越大。
他以為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哪怕她說出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也可以很雲淡風輕地接受。
但當她很堅定地說出是他時，
他……
鳳清彎了彎唇，又哭又笑，
像個傻子般，完全被她的話牽動著情緒。
他緊緊地抱著她，不停地抹著眼淚，
明明是在哭著，
唇瓣卻是在真實地彎著，笑得很開心，
茯笙熟稔地從口袋里掏出手絹，給他擦眼淚，
她也跟著笑，很溫柔，
「怎麼？以為我不會選你？」
鳳清紅著眼，咬唇。
茯笙給他擦了擦眼淚，便湊過去親他，
溫溫柔柔地，帶著幾分安撫，
「寨子是很重要，但你最重要。」
「那……那你不會不要我，是不是？」
男人紅著眼，甕聲甕氣。
茯笙沉吟了一聲，點頭，「不會。」
「但有個前提，你不能騙我，也不可以有事瞞著我。」
「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做了什麼壞事……」
茯笙哼哼。
鳳清身體一僵，「會……會不要我麼？」
茯笙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會，我會休了你，然後……再娶一個听話的回來。」
下一秒，
她的腰被捏緊了。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茯笙也不怕，湊過去又親了他一口，笑吟吟，
「所以，我們家清清是不會有事瞞著我的，對不對？」
「記住，也不可以騙我哦~」
「……」男人紅著眼，沉默。
回去的路上，
他忽然拉著她進了竹林，急切地要去親她，
一改往日那般乖巧溫軟的模樣，
親得很用力。
若不是顧及著是在外面，
他幾乎都想要月兌掉她的衣服，想強上。
好在最後，
他只是抱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依舊是黏黏乎乎的大女乃貓。
茯笙模不清他的心思，也沒說什麼，
帶他回去後，又開始忙了起來。
鳳清則安安靜靜地待在房間里面，
不知道在做什麼。
……
……
「殿下，陛下已經等不及了，她想知道您這邊的進展。」
暗衛跪下拱手。
「沒有進展。」
戴著面紗的男人冷冷道。
「慕笙歌對本宮有戒備，本宮拿不到兵符。」
「……可，您不是已經和她……」
「需要本宮說第二遍？」男人冷笑。
「母皇若是不相信，可以讓別人來。」
暗衛一下子不敢說話了。
她咬咬牙，想到女皇的指令，硬著頭皮道，
「殿下，您的父親，還在等著這個月的藥呢，陛下希望，您能盡快。」
戴著面色的男人面色不變，淡淡轉身。
「本宮再說一遍，若是母皇不相信兒臣，可以讓別人來。」
「……」暗衛沉默。
她看著男人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一個破棋子罷了，
也就現在能囂張幾天，
等拿到了兵符，他……可就任她玩了。
暗衛轉身，迅速離開。
……
……
鳳清推門進屋。
里面，
茯笙已經回來了，正在沐浴。
他腳步頓了頓，轉身輕輕關上了門。
摘下面紗後，
他進了屏風後，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黏黏乎乎地蹭，嗓音軟軟，
「阿笙，清清喜歡你。」
茯笙眨巴眸看他，
「怎麼了？忽然跟我表白？」
鳳清微微彎了唇，湊過去親她，
「就是喜歡阿笙。」
很喜歡，很喜歡。
男人女乃乎乎地親她。